隔壁房间的喻子清和祁珩却是受尽荼毒,本想做点什么时候思源突然喊叫,缓两分钟,正准备伸手脱点什么的时候思源猛的打开了房门,又只能停下来,如此往复多次,喻子清高涨的情绪早就被带到了九霄云外,再也石更不起来了。
喻子清觉得自己狗生估计就葬送在这了,自己跟个泰迪似的急不可耐,偏偏被思源那个搅局扛把子给搅和了。
祁珩见喻子清恨不得把思源扔去喂狗,把人搂进怀里,“怎样,领教到你身边人的厉害了吧?”喻子清撇撇嘴,“我今天算是领教到了王妃不仅硬邦邦的还硬不起来。”
小正经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得了严重的挑战,他翻身把喻子清压在身下,堵住了他还在嘤嘤嘤的嘴,随即喻子清感觉到了某处的变化,他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眼,心底暗骂:“原来你他妈唬老子!”
见过浪的,第一次见喻子清这样瞎浪之后被压倒的。
他就决定要反攻,在二人结束一场酣战之后,喻子清爬到了祁珩的身上,祁珩也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离中元节还有两三天的时间,这些天里几人除了帮两位老人做些家务以外还准备了祭祀时用的东西,喻子清选择了中元节半夜前往王府旧址。
夜半时分的风总是有些渗人,就像一个女子的呜咽生,凄惨至极,加上鬼节的气氛渲染,整片大地都笼罩在一中凄恍苍凉又恐怖的氛围之下。
摆好贡品,上了香,烧了纸钱,二人跪伏在地,齐齐叩头,“父亲,母亲,孩儿回来看你们了,听你们的话,孩儿好好的活着,没放弃活着,如今我也有了一个为了我奋不顾身的人,你们在九泉之下也可安心了。”
祁珩抓住喻子清的手,“王爷,王妃,我祁珩在此发誓,从今往后,愿意承担他所有的苦痛,我不会说什么海誓山盟之词,因为所有海誓山盟终不及命运的一夕转变,繁华尽头皆是残缺,我想要给他最好的的爱情,那就是永生永世都陪在他的身侧,你们可安心的将他交付与我。”说罢又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喻子清见状也跟着磕了三个。
他揽过祁珩的肩膀,“远山,这会你我可是两边的高堂都拜了啊,算是名义上的夫妻了啊!”祁珩看了他一眼 点点头,“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了。”
“是夫夫。”
“好,夫夫就夫夫,但我是夫,你是夫。”祁珩纠正道。喻子清闻言乐了,这人还说自己非得逞口舌之快,自己还不是一样的。
“玩弄字眼!”喻子清哼哼道。
“我这是据理力争。”祁珩看了一眼喻子清,“岳父岳母在上,小婿祁珩在下,愿今生今世,与喻子清永不分离。”
“好了,回去吧,离中秋还有一月余,我想回长安了,明日一早,辞别老伯夫妻,我们便启程回去吧!”喻子清深深的看了面前萧条的景色一眼,两道修长的紫色身影渐渐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一早,几人便踏上了回程。老者和老妪将他们送到了迦南城门外,目送他们远去,直到再也望不见的时候二人才互相搀扶着回了家。
“这可能是你我最后一次见小王爷了,那时的他才多大,如今早已成年,时间可真是不等人长大啊!”老者感慨道。
“是啊,当年他遭遇那样的事情,老婆子我都心疼坏了,真怕王爷一家没了,小王爷也难逃厄运了,谁知道他还活着回来了呢,要说这天妒红颜,还真的是。”老妪接过话,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走向与喻子清相反的方向。
从此阴阳两相隔,再也无见时。
再回到长安之时,喻子清和祁珩都接到了一个好消息。
柳佩佩怀了身孕。二人得了消息便直接去了萧府,宋允和容楚则是辞别喻子清回皇宫向喻储溪交差,喻子清怕思源去萧府被萧颐恩忽悠喝酒,便让他先回了王府,思源求之不得,立马回了王府,只有杜蘅依旧兢兢业业的跟在他身后。
二人进门之时柳佩佩正在骂萧颐恩,见到二人进来,柳佩佩立马换上了一张脸,“小狐狸,小正经,你们来啦!”
喻子清点点头,上前扶住朝自己冲来的柳佩佩,“佩佩姐,小心些,这怀孕可不是儿戏,得好生注意些,不能这样咋咋呼呼的了!”
萧颐恩在柳佩佩身后狂点头,柳佩佩小嘴一撅,“谁让他给我带来的饭菜不够辣的,全是清汤寡水的,叫我怎么吃得下,我出不下,怎么好好养胎!”
“先进去再说,站在这风怪大的,两个特殊的人就不要站在这吹风了!”萧颐恩连忙将几人带进了前厅。
桌上摆放着几道菜肴,喻子清上前看了看,被它的颜色给惊艳到了。这红成这样,得放多少辣椒才够!偏偏柳佩佩说那是清汤寡水,真不知道她肚子里的是个什么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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