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揉着有些发涨等我脑袋,来到杜蘅身边,碰碰杜蘅的肩膀,“杜统领,你说你这一不求娶二不求财,这么积极的跟在小嫂子身边,就不怕二舅子一剑劈了你吗?”
杜蘅抬起手中的白露看了一眼,“将军手中的蒹葭许久未见血,但我的白露不一样,怎么,凤公子想试试吗?我觉得白露应该会很想尝尝童子之血是什么味道。”
凤鸣脸上一阵绯红,他瞪了杜蘅一眼,在看了看某个地方,“说得好像你不是童子一样。”杜蘅点点头,“我是,但白露为我所有,我为什么要让它饮我的血”
凤鸣举手投降,实在理论不赢满嘴骚话的人。杜蘅见他认输,又将白露抱回了手中,笔直的站着等着喻子清起身回宫。若是只留宋允一个人在皇宫还好,加了个容楚就不是很好了。
喻子清三人回了皇宫之后,下午凤山和凤啸以及一众下人就带着聘礼跑祁府来下聘了。提亲之事都直接省去了,反正陛下已经亲自赐婚了,祁墨怎么说也得嫁入凤家了。
被蒙在鼓里的凤鸣一见到父亲和兄长出现,肠子都吓青了半截,这岳父大人还好说,搁岳母大人面前略去提亲的环节,不是找骂吗?
不出他所料,自己的父亲和兄长以及一众抬着聘礼的下人被祁夫人无情的轰出了祁府,几人站在祁府门口捶胸顿足,凤山后悔自己过于心急,凤啸则是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陪着父亲来替自己那个傻弟弟来下聘,这下搞得颜面差点扫地,要他以后怎么在万花丛中混。
于是乎第二天,凤山又带着原班人马去了祁府,聘礼什么的算什么,他就差把家底搬空了去提亲了。
祁夫人和颜悦色的接待了凤府的所有人,包括凤鸣自己,他有一种就要抱得美人归的错觉。
当亲事议成之后,祁夫人又让凤山带着原封不动的聘礼回了凤家,站在祁府门口的凤山擦擦额头渗出的汗,这将军夫人就是将军夫人,不按常理出牌,这两天真是把自己折腾得都呛,不过好在亲事已经定下了,接下来就要看祁墨愿意何时晚婚了。
她那个年纪的女子,早就拎着小孩玩了。
两月之后沈念传信回京,乌苏国作乱的士兵再也不敢接近国境线,安生了许多,很快就会把他心心念念的大黄带回长安了,接下一批狗士兵前往国境线。
喻子清捧着沈念的信乐得不行,要说这军犬可是好东西,厉害得很,还有很多军犬有功勋呢!这要不是因为时间太仓促,自己还能让大黄再厉害些!
祁珩看了一眼傻乐的喻子清,“怎么,沈念说送大黄回来了吗?”喻子清摇摇头,依旧乐呵呵的不说话。
“宋允,你去别院看看新的军犬们怎样了,沈念过几天回长安,在离开时要带一些走,喂好一点,不然到了国境没啥好吃的了!”喻子清朝门口站着的宋允喊道,宋允点点头,转身离开。
“宋阳那边有消息了吗?”喻子清转头看向祁珩,如今国境线上的乌苏国不敢随意造次,就要集中精力开始对付广陵的温瑾年了。
如陈安崎所言,规矩都是人定等我,就一定能改。只是在于谁先去下手改写罢了,很多该消散的东西还是得消散,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就应该着手解决,而不是把它当做沿袭下来的制度与信仰。
喻子清这边开始着手布置,温瑾年那边也不曾闲着,暗中联络了乌苏国国王,与其达成了协议,只要将长风从胡人手中夺下的地盘即雁门关以南的地界都归属到乌苏国之下,便助温瑾年取得长风王位。
温瑾年与乌苏国国王阿如温查几乎是一拍即合。原先温瑾年不过是想借雁门关之事给喻子清提个醒,让他不要离林洛川太近,尽管自己身边诸多男丨宠,但他仍旧见不得林洛川身边有其他男子的出现。
这么多年来出现在林洛川身边的男人还活着的只有喻子清一人,如今那人还是长风帝王,现在还要夺去自己的爵位,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谁会在这任你宰割
林洛川亦得知喻子清要对温瑾年下手之事,他心里也是两头难,一边是救了自己一命的喻子清,一边是自己深爱多年的温瑾年。情字误人终生,尽管温瑾年只将他规划在一众男丨宠中的一个,但他还是抱有一丝幻想,觉得自己在温瑾年那里,与别人是不一样的。
祁珩亲自去了,将喻子清留在了长安,身边留下了杜蘅和容楚,宋允则是随祁珩一起去了陵城,长安出发的人到了陵城之后,留在广陵的明月阁和夜沧澜的人也来到了陵城。
深夜寂静之时,陈府密室之中,灯火通明,随处可见人,却安静如鸡。每个人都在屏息等待祁珩进来。…少倾之后,祁珩和陈安崎赶到,宋允和沈念以及宋阳跟在身后也进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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