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清闻言满眼我的老父亲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与祁珩志趣相投了?要知道自己今天差点就被这个小心眼的男娃娃给记恨上了!
“父亲为何不与祁叔叔说呢?”喻子清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问道。
“因为远山说走祁叔叔就得走啊,远山脾性大着呢,若是他答应多留两日,祁叔叔势必会应允。”
喻储修有苦难言。
他知道喻储辛已经派人暗中来了迦南,也知道喻储辛势必留他不得但是他不想让一家老小随他陪葬,可喻储辛怎会如来他的愿
至于为何多留祁珏与祁珩在迦南两日,他确实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罢了。情到深处,他可以慨然赴死,但他不想自己的妻儿也遭了连累。
必然会死,那就临死前,再多看看这些人几眼吧!也算是有了个念想,轮回路上有个依托,告诉自己下辈子切勿投身于帝王家。述卿才十一岁,还没来得及走遍世间的万千山水,不能就这么让他殒命。
喻储辛的人动手应该会待到祁珏与东方祭离开了迦南,那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孤立无援,最好下手。若是怀瑾留在王府,如果机会允许,也会被灭口,届时不得不将其随东方祭他们一起撵走。
“好吧,我试试,其实师弟也不是很喜欢我,父亲也知道的!”喻子清只好应下,虽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总能感受到喻储修有事瞒着所有人。
喻储修知道喻子清说的是祁珏为两个人订下姻亲的事,脸上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只知你是男儿身,哪能料到远山也是男儿身,不过远山有个妹妹……”
“不必不必,我还是比较喜欢一见钟情!”喻子清连忙打断喻储修的话,这话要是再被祁珩听了去,这妹控的脑袋里想的估计都是火星玩意,自己可不想玩火自焚。
“哈哈,看来述卿是有所想法了啊!”喻储修这次是真心实意的笑了起来,他揉揉喻子清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过了春便是十二岁了,述卿长大了,父亲母亲也老了啊!”
“父亲母亲永远年轻貌美!”喻子清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就像见到别人结婚除了祝新婚快乐以外还要夹带一句早生贵子。
喻子清对这样的祝福一直保有待议的看法。为什么结婚就非得祝别人早生贵子呢?就像现在这样,说父母年轻,为什么要习惯性的加上貌美二字虽说云沐安与喻储修长得的确很优质。
“哈哈,你去看看远山吧,还有杜蘅,杜蘅以后就会待在你身边,他那么怕你,可不好啊,如此以后你们如何相互倚仗”
喻子清点点头,别了喻储修去找了杜蘅。他可不想在被祁珏抖露了一些令人不快的小秘密之后还去招惹那个恨透了这个小秘密的小祖宗。现下还是杜蘅看着舒服,虽不及祁珩的一半。
两日后。
东方祭在客栈百无聊赖的过了两日之后终于有了出门的理由。他到了迦南之后并未告知过喻储修自己已经到了迦南。
喻储修见到他来自然是惊喜万分,连忙将自己身后正与祁珩交谈的喻储溪拉了上来,替二人介绍。
喻储溪一见是东方祭心下一惊,“怎么是你!”随即便觉失态,猛灌了一口酒缓了缓又恢复了常态。
东方祭一脸笑的看着不再言说的喻储溪,“怎么,王爷不欢迎我”
喻储修见二人认识,便道:“也是,东方与怀瑾都身处长安城,想必是见过的,我还说给你二人介绍一二,看来不必了,你们先自个招呼一下,我去与其他人说说话!”
喻储修离开之后喻储溪也准备离开,却被东方祭一把拉住拉到了客房的小院内。
“你做什么,放开我!”喻储溪挣脱东方祭的手,有些吃痛。
“多日不见王爷,还记得我吗?”东方祭欺身靠近喻储溪,喻储溪不安的往后退去,随即撞上了一颗梅树。
退无可退,再退已上架就会被划破。
“呵!本王每日见的人比茅厕里的苍蝇还多,怎么会记得你这样的人!”
东方祭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深,“哦,是吗?我还不知道,那个超凡若仙的王爷,还会知道茅厕里有苍蝇呢!”说罢低低的笑了起来。
喻储溪自觉打错了比方,他推开东方祭,怒道:“本王还以为名扬八方的飞骑将军东方祭是如何高人,今日得见,不过就是个好龙阳的怪异之人!”
“哎呀,这可真是让人不好意思呢,王爷怎么可以当面拆穿呢?好歹要回到家,再与言说啊!”东方祭不怀好意的握住喻储溪的手,轻轻的摩挲着。
“你,简直没有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喻储溪骂也骂了嘲讽也嘲讽了,就是赶不走像苍蝇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东方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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