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惊讶你居然会这些!”开玩笑,要是让你祁珩来教,那还不如让榫寅教!
虽然榫寅也是个粗人!
在前厅与榫卯拼酒的榫寅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榫卯关心道是不是身体有些不适,榫寅摇摇头,二人又继续回到了酒桌之上。
“长安城的世家公子们从小便受这些教育,师兄不是还早长安城待过几年的吗?”祁珩话问出口又觉有些不对,三岁小儿除了会走路会哭会吃会睡之外,好像也不会什么!
“哦,这个啊,你也知道我三岁就离开了长安城,两月前又落了水,搞得我记忆缺了一部分,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以前学过些什么,我哪里还记得啊!”
喻子清暗想自己说的的确是实话,自己穿到喻子卿体内之后只有自己的记忆,哪里还有半分喻子卿的记忆,自己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王府活到现在也是万幸了!
“是吗?那师兄可还要学”祁珩不再深究,他怕再说下去喻子清又想起前日父亲醉酒时同喻子清说的娃娃亲。
喻子清也乐得祁珩不再揪住自己这些事情不放,又见祁珩再问了自己一遍,便顺水推舟,说出了自己一直酝酿的话。
“师弟,可曾听闻迦南有花灯节”
祁珩摇摇头,喻子清又继续道:“这迦南离长安城千里,属穷山恶水之境,但你也看到了,这的花卉,十分有名!”
见祁珩点头,喻子清继续忽悠,“迦南每年都有花灯节,与其他各地不同的是,迦南花灯节的花灯,是按照花的外形而做的!”
祁珩继续点头,喻子清继续忽悠:“每一中花代表着一种特有的寓意,像我们一般常见的牡丹花,牡丹在长安城应该更为多见,它象征着一种富贵与荣耀,所以牡丹特别受世人的喜爱,也就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说!”
喻子清说到此,祁珩摇了摇头道:“牡丹和花意指女子,而不是富贵与荣耀!”
“咳,这里你就暂且把富贵与荣耀当成是花与牡丹呗,世间哪个人不为了这两样东西而东奔西走呢?”喻子清又扯出一阵歪理,祁珩想了想也觉得不无道理,又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被世人称作君子的兰花,它寓意着一种清新典雅与超凡脱俗,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君子如兰嘛?要我说小师弟,以后等你有了子嗣,起个字为如兰,还挺不错的!”
祁珩差点被花茶呛到,他轻轻拍拍自己的胸口,“师兄操心这些还为时尚早,倒不如多给我讲讲其余的花,这些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
喻子清闻言心里直痛哭,你倒是给个准话愿不愿意留到花灯节以后啊?要是我倒完肚子里仅有的一些墨水你又说不愿意留下来,那我岂不是太亏了?
祁珩见喻子清半天不说话,只好道:“师兄,我与父亲留到花灯节以后便是,你倒是先与我讲讲啊!”
得了准信的喻子清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开始讲天讲地给祁珩将自己以前无聊去看的花语,讲完见祁珩一脸的满足,喻子清直道自己浑浑噩噩的二十年终究还是学到了些有用的东西。
“师兄,你方才所说的风信子,是什么样子的”祁珩思虑再三,还是问了出来,刚刚一晃神没听清楚喻子清说了什么。
“风信子啊,迦南这里种植的风信子有三种颜色,但风信子它本身,寓意是迟来的胜利,一种喜悦感,亦或是爱的表达,深情顽强的生命力和永恒的纪念,三种颜色又分别代表了不同的寓意,白色的是恬静和优雅,红色的是热情和昂扬,蓝色的则代表了对爱坚贞和永恒。”
说完喻子清心里一阵没底,他可不知道迦南到底有没有风信子,他就纯粹随口瞎编来唬住祁珩留在迦南,况且要是祁珩提出想去看看风信子长什么样子,自己还可以和思源串通起来,说风信子的花期还未到,等花期将近再告诉他前来迦南赏花。
“蓝色的风信子……”祁珩低低的呢喃道。
喻子清没听清楚祁珩说了什么,“像白色的风信子就很符合师弟的气质啊,雅正,优雅,安静,这分明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啊!”
祁珩闻言抬眸看了喻子清一眼,笑了笑,嘴角浮现一个浅浅的梨涡,被祁珩的笑容有些迷晕的喻子清鬼使神差的戳了戳祁珩的梨涡。
二人同时愣了一下,喻子清连忙收回自己伸出去的咸猪手,祁珩则是有些不悦的转过了头。
“完蛋,好不容易答应了留两日,不会又反悔了吧!我手贱戳他干什么,还不如在自己脸上戳两个酒窝出来以后天天戳!”喻子清在心里不断地编排着自己,人家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自己是瞎来一出,满盘皆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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