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有什么事给耽搁了吧!还有你不是说小王爷有眼疾吗?若是眼疾犯了无法相送也情有可原啊!”
“许是如此吧!”祁珩从腰间解下喻子清送给自己的玉佩,细细的端详着。他觉得自己挺讨厌话多的喻子清的,但在离开的时候却还是有些不舍。
“这是述卿赠与你的吧!”祁珏看见祁珩手中的玉佩,想起这玉佩他曾在喻储修那里见过。
“嗯,他说是作为师兄给师弟的礼,我便收下了!”祁珩点点头,“我却没能留给他什么,若是再有机会,便好了!”
“那是自然,虽说两地相隔甚远,但若是你二人有心,再可相见,又怎会仅此一次机会呢!”
二人不再言说,马车飞快的走着 很快便出了城,一路飞奔,似乎怕留下来会被什么东西牵连进去。
临近夜幕,东方祭与柳佩佩三人共乘一辆马车到了王府门口。他从喻储修怀中接过昏迷不醒的喻子清将他放到马车上,宋允也将喻储溪抱上了马车。
“东方,他们,就拜托你了!”喻储修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喻子清与喻储溪说道。“安儿,过来看看述卿吧,此后,可就再也见不到了!”
云沐安走上前,眼中的泪再也难以忍住,瞬间哭花了脸,她就那么站着,看着马车里的喻子清,却也不上前,生怕自己一碰到喻子清,就会情绪崩溃。
“子卿,以后,父亲母亲不在你身边,要记得不要与人为难,好好活着,好好听你小叔的话,听东方将军的话,要是可以,母亲好想看着你娶妻生子,看着你开开心心的活着,而不是遭受这样的苦难!”
云沐安泣不成声,沐晴上前扶住她,她挥挥手,示意沐晴退开,她就扶着马车木橼而泣,一旁的柳佩佩在暗中流下了眼泪。
她不曾感受到过来自父母的温暖。自己在六岁时便被父母卖给了那些贩卖官奴的人,几经周折又被卖去了青楼,幸得东方祭救下,后又被东方祭带到了明月阁,自己漂泊的一生才算有了个安居之所。
“我说龙在天姑娘,王妃哭是因为人家骨肉至亲分离,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不解风情的萧颐恩话音还没落,就被柳佩佩一个拐子差点顶吐血,他不解的看着柳佩佩,“你干嘛?下手就不能轻点吗?小心我告你谋杀亲夫!”
“闭嘴吧你!没看到王妃正伤心吗?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德行,不知道孩子是母亲身上掉落的一块肉吗?十月怀胎有多辛苦你知道吗?”
萧颐恩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得好像你生过一样!”
柳佩佩气结,不再与萧颐恩这个没眼色的家伙掰扯,她上前将云沐安扶起,“王妃,起来吧,我们会照顾好小王爷的,放心吧!”
“柳姑娘,子卿不懂事,若是以后他不听话了,还麻烦你好好教教他!”云沐安深深地抱住柳佩佩的细腰,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
“会的,我柳佩佩发誓,今生今世必定会帮王妃好好照顾小王爷,若是有半字虚假,就诅咒我柳佩佩今生都不得所爱!”
一旁的萧颐恩点点头,发了这个毒誓,你柳佩佩倒是真的得对小王爷好,否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好了安儿,该让东方他们离开了,药力虽可持续七日,但是若是不提前喂下解药,对他们的身体也是很大的负荷!”喻储修从柳佩佩怀中将云沐安带到一边,又朝东方祭点点头。
“东方,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他伸手把云沐安半揽在怀里,“我和安儿,此生必是要亏欠述卿和怀瑾了,若是真有下辈子,还望不再遇见!”
“王爷,你就真的不想……”东方祭话还没说完,就被匆匆而出的宋阳打断。
“王爷,将军,他们的人开始行动了!我们是要迎战吗?”
东方祭看了喻储修一眼,后者摇摇头,他无奈,只好道:“先把你的人撤走,去城外接应我们出来,若是遇上阻拦,全给我杀了,一个活口都不留!”
宋阳领命而去。
“王爷,那我们,便离开了,你,当真,不后悔?”东方祭翻身上马,又走到喻储修面前问道。
“不悔!”
“就算怀瑾和述卿恨你一生,你也不悔?”
“等有朝一日,他们自会明白我的用心,到那时,也许就不恨我了吧!”喻储修苦笑一声,“东方,答应我,不要让述卿和怀瑾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不需要他们为我报仇!”
“这不是我所能决定的,王爷,你应当知道,若是有人想对怀瑾不利,我不介意取而代之!”东方祭沉声道。
“将军,再不走的话他们的人很快就要到王府了!”宋允朝东方祭喊了一声,又将杜蘅捞到自己前面坐着,杜蘅的身子止不住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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