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想跟你凑合过,你就听小王爷的话,去问问那个姑娘家里缺不缺个做苦力的吧!”杜蘅闪开身,把思源一个人独自晾在那。
“你们……”思源欲哭无泪,这明明不是公子自己先看上的吗?怎么就变成自己看上了,还要让自己倒插门。苍天可鉴啊!
“好了,别闹了,我听说琉萃坊新来了几船画舫,正好闲来无事,我们去坐坐!”喻子清动动自己有些僵硬的脖子,三人直喵喵的朝着琉萃坊走去。
琉萃坊的老板也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与柳佩佩不相上下,但是却比她少了几分韵味。
红衣见到喻子清模样俊秀,眉宇间带着些许病态,身上的衣裳却是最难得的布料,心底有些异样,她在淮安待了七八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公子。
“小女红衣,几位公子是要来租借画舫吗?”红衣款款上前,尽量露出一个完美无瑕呲的笑。
“啊,是的,”喻子清见思源和杜蘅一个二个的都不出声,只好自己开口回答了面前这个笑得风情万种的女子。
“啧,还挺好看,不过与龙在天姐姐比起来,还是有些不行啊!”喻子清转过头并不低声的跟杜蘅和思源掐耳朵,红衣将他的话尽数都听了进去,也不恼,依旧好脾气的站在那等着喻子清再说话。
心底却是波涛汹涌。什么叫比龙在天姐姐逊色?几个没眼色的小屁孩,没见到琉萃坊正主亲自来招待你们了吗?不识好歹,真想叫人把你们的画舫给淹了……
就在红衣心中思绪万千波涛汹涌之时,喻子清又说了一句让她想打人的话。
“这姐姐不是很适合穿红衣啊?虽然你叫红衣,但我觉得这红衣穿在你身上有点显老了?你不觉得吗?红衣姐姐?”喻子清一口一个姐姐叫得贼甜,说出的话却贼欠扁。
好久没有皮一次,今天心有些痒,喻子清决定好好皮一次不皮他就不是喻子清。
“是吗?我倒是觉得与我的名字很相称!”红衣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她还不想在外人面前失了坊主的气度。
“跟你的名字是搭,但是跟你的脸不搭啊!”喻子清本着不多皮一下会死的理念,指指红衣毫无瑕疵的脸,“你看看,这里,这么大一块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得什么病了!”
“你……!不懂别乱说,这是梅花妆,我特意化的,怎么成斑了?”红衣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喻子清耍了一道,脸都快气绿了,“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敢惹老娘!”
红衣撸起袖子走向喻子清,却被高出自己一头的杜蘅拦下,“姑娘,我见你是女子礼让你三分,但你若是对我家公子不利,我不介意对女子也大打出手,我并不是不打女人!”
红衣被杜蘅的气势吓得往后退了三分,又想起自己一坊之主,怎么可以怕这么几个鲁莽的后生!
“阿娇,去把后院那些人给叫来,今天我要让这些小兔崽子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红衣叫了一个路过的小姑娘,小姑娘见红衣气得不轻,头也不回的跑去了后院。
“杜蘅,一不小心玩脱了,不如我们跑吧?”喻子清大声的朝杜蘅喊道。杜蘅虽不知喻子清的用意,但还是很配合的高声喊了回去。
“不怕,公子,这些人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公子尽管脱,我担着!”
思源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呼来喝去的两个人,暗自一旁捂耳反思。要是公子在这闹出什么事了,惊动了那些一直在查公子下落的人可就完了。
但他又阻止不了二人胡闹。
“思源哥哥,放心吧,我跟宋允哥哥和容楚哥哥在一起的两年里也不是天天浑水摸鱼的,我可是真才实学!”杜蘅扬扬手中的白露,朝思源得意一笑。
思源这会捂住了眼睛。真的没眼看这两人了。公子天天作天作地作妖也就算了,这会还有了个帮凶。他突然有些怀念公子躺在病榻上的日子,那时候的公子,才是真正的公子。
如今身子好得差不多了,老爱折腾别人。
“坊主,您找我们?”一群大汉每个人都拎着一把菜刀跑了出来,见红衣站在大堂连忙冲了上来。
“去,给我教训教训这几个不知死活的毛头小子,敢戏弄我,我要灭了他们!”红衣很生气的叉腰跺脚,却有些俏皮可爱。
“坊主,您别为难我们了,我们就是些做饭的,拎个菜刀您就以为我们是打手了吗?您每次都这样,也不见真伤了哪个客人,也唬不住人啊!要是没事了就让我们回去吧,好几个画舫里的客人都等着上菜呢!”
为首的一个大汗拎着满是油的菜刀说道,自己在这琉萃坊待了也有三四年,这三四年时间里,无数次被这个坊主当做是打手来吓唬客人,如今这面前几个客人也就十来岁的模样,把人给吓坏了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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