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说正事!别胡诌了!”喻储溪感觉自己要是再不说一些个严肃点的话题,这房间里的气氛可就真真微妙到了极点,好像真的会发生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好,听夫人的!”东方祭装腔作势的坐正身子。
“你……!非要从字眼上占尽便宜吗?”
“怎么,不喜欢那我不喊便是了。”
“也不是,只是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好了,先说正事吧,你再这样,我真的不保证我不会做什么!”东方祭揉揉发涨的眉心,好心提醒了一句喻储溪。
喻储溪连忙将圣旨递给了东方祭,东方祭看了两眼,又扔到了桌面上。
“跟我猜的差不多,既是说与你许久未见,你去见他便是,去的时候把宋允带上,容楚就别带了,免得坏事,还有,他若是问起你这两年去了哪里,你便说你去了岭南云裳门下求学,嵩宁帝他再如何,也不敢拿云裳如何!”
喻储溪收好圣旨,又敲敲桌子,表示自己的一些不满,“为什么容楚会坏事他在我身边多年,他绝对靠得住!”
东方祭抬眸看了一眼理直气壮的喻储溪,“你确定他靠得住?是谁在淮安的时候差一点就把整座府门给烧了?是谁把柳佩佩最喜欢的一个瓷瓶给砸了个稀碎?又是谁把述卿偷偷带出了府去山上打野鸡还差点把山头给烧了!容楚的桩桩劣迹还要我与你细说吗?”
“这个……还真的是不能带他去,万一把宫门给点了,那就完了!”喻储溪听完东方祭的凤毛麟角的控诉之后擦了擦额间渗出的汗,同意了东方祭的说法。
想起容楚当时带着病好的喻子清和杜蘅满山遍野的乱窜也就罢了,还要各处惹祸,要不是宋允兢兢业业的跟在他屁股后面替他收拾烂摊子,还有一个无脑护犊子的主子护着,他早就被东方祭轰回长安回王府刷马了!
杜蘅也埋汰容楚浪费自己习武的时间。偏偏喻子清一被容楚带走,自己就得跟上,万一喻子清被容楚弄丢,那可真的就是罪过了。
容楚在淮安的时间劣迹斑斑,在长安也是一样劣迹斑斑。
“若是他问起有关文苑王爷的事情,你便一概说不知,当时花灯节结束之后,我派宋阳他们在祁珏他们之后装扮成我们的样子离开了迦南,沿路南下去了岭南,他虽察有异样,但始终找不到确切的线索,所以你不必忧心!”
宋阳他们在祁珏与祁珩的车马之后离开了迦南,沿路南下确实去了岭南,但他们的目的既不是求学也不是云裳,而是让云裳的弟子祁殊看到。
所以祁殊才会以学成之由回了长安,又有了之后的一系列举动。
听完东方祭的话之后,喻储溪有些回不过神。
“所以说祁殊知道你们的计划?”
“他当然不知道,但他若是看到宋阳带着人出现在岭南,又找上了云裳,若是他再不知道长安会生事,那也就负了他麒麟才子的美称了!”
平心而论,东方祭很看好祁殊这个大才子。当今丞相都未必有他的三分才学,才以至于昏君当道,佞臣攀附。
祁殊果然没能让他失望,在宋阳他们离开岭南回了广陵之后不久,祁殊便出现在了长安。
“可万一他要是没见到宋阳他们呢?”喻储溪还是有些好奇若是祁殊没能见到宋阳他们,又如何能知道长安事发而赶回去。
“没有这个万一,宋阳临走时我特意叮嘱过他,见不到祁殊不可离开岭南,况且要见到云裳,还能见不到她的关门弟子吗?再怎么说这祁殊好歹也是她门下最出众的弟子,我派去的人,云裳会不让他见吗?”
“你与云裳,很熟?”喻储溪问出了哽在喉咙里的问题,总觉得云裳与东方祭的关系不一般。
“熟啊,岂止很熟,她还是我外祖母呢!”东方祭得意的笑了一声,“我的好夫人,没想到吧?”
“外祖母……这还真的没有想到!可是……”喻储溪咂咂嘴,他的确没能想到云裳会是东方祭母亲的母亲,但也没想到云裳这样才学极高的前辈会有东方祭这样有些不学无术的后人!
“我看你是没想到我外祖母荣耀加身的背后却有我这么一会不学无术的孙儿吧?”东方祭一语道破喻储溪心中所想,后者尴尬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那么想。
“我没有,你别瞎说!”
“我信了你的邪!”
“阁主,你要是再不放王爷出来容楚小哥就要把你明月阁给拆了!”
喻储溪万分感谢此刻前来狂乱敲门地柳佩佩替自己解了围。
又听到容楚快要拆了明月阁,他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一眼东方祭,果然,这人脸上阴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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