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应当知晓臣弟无心于这些,跟在王兄身边也不过是长些见识罢了,又怎会认识东方将军这样的能人”
“罢了,你既不承认,朕便有办法让你承认,铁证如山的事情是不会有半分变化的!”喻储辛下了逐客令,喻储溪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起身离开。
出了寝殿门后,他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摸摸袖中柳佩佩给自己的东西,暗叹所幸没有用到。若是到了那般千钧一发之际,自己能不能活着等到东方祭前来还是个问题。
若是自己真遭遇不幸,述卿一个人,应当如何?
他不敢再去想,喻子清的身体不能再遭受一次重创,为了王兄,为了述卿,也为了自己,得惜命才是。
三月后,皇宫金銮殿上。
喻储辛坐在鎏金的龙椅上享受着群臣的跪拜 ,连日来他不断地派人去彻查东方祭与喻储溪的关系,却一次次的石沉大海,这样的结果让他开始心慌。
越是查不出猫腻越说明其中一定有猫腻。
什么事情都不会严密到滴水不漏,除非是有人刻意隐瞒。
群臣之首的宰相谢城朝堂上的喻储辛点头示意,喻储辛便开始朝一干老臣发难。
刑部侍郎陈安崎免职。
大理寺卿周羽免职。
几乎只要是与东方祭有过交情的老臣新官,皆在这一天全部被罢免。金銮殿上的东方祭笑而不语,他倒是想看看他喻储辛会不会把自己的三品官级也给收回去。
但喻储辛似乎并不想这么做。他罢免完一干文武大臣之后,直接下令退朝,留下了丞相谢城。
东方祭大步朝宫门走去,被免了官职的大臣们也亦步亦趋的跟上。东方祭早就告诉过他们迟早会有这一天,所有人都做足了准备,与喻储辛来一个鱼死网破。
“将军,接下来应当如何?”
陈安崎追上东方祭的脚步,想要问清楚接下来的路子要如何走。现今与喻储辛算是撕破脸皮,也不必再把他当做天子看待了。如若不反,那等着自己一干人的便是文苑王爷的下场。
“静观其变,等他的下一个动作!”东方祭留下一句话,满心欢喜的回了明月阁。
长安的冬天比淮安的冬天冷上三分,为了喻子清的身体着想,喻储溪决定等春节一过再让宋允和容楚去淮安将喻子清接回长安。
祁珏最近经常来明月阁。
其一是有些烦家中坐着的沈鹤礼,再者就是他想探探东方祭和喻储溪的口风。
他对喻储辛已经是失望至极,若不是祁珩还被喻储辛握在手中,他祁珏早就明面上与他喻储辛反了!
喻储溪和东方祭“谨记”喻子清的要求,本着不拉祁家下水的理念,给祁珏灌输了诸多自己主动下水的理念。
沈鹤礼和祁珏也算得上是老相识,当年同朝为官时沈鹤礼没少给祁珏使绊子,如今看在喻储修的面子上让他在府中住下,祁珏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个胸襟广阔之人。
虽不知究竟是心胸广阔还是没那心眼。
时间很快流逝,开春之后喻储溪便让宋允和容楚去接了喻子清回京。快一年不见,喻子清已经跟容楚差不多高了而杜蘅却比每个人都要高上三分。
清晨喻子清还在梦中与周公下棋时杜蘅便急急忙忙跑进屋叫醒他,很激动的告诉他外面来人了。
喻子清原本以为是红衣寻仇来了,却没想到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宋允和容楚。
容楚见到喻子清后震惊了。
“小王爷,这一年里杜蘅是喂你吃什么了?这都快要比我高了!”容楚一边比划着一边哀叹自己不会再长的个子。
喻子清听了容楚的话心里有些好笑,要知道他喻小爷在21世纪怎么说也是个身高一百八第三条腿十八的好男儿,如今这个子撑死也就一米七五,怎么就高了古代的男子都这样吗?
喻子清想到了东方祭。
“这早睡早起身体好,容楚,多学学,不然你这辈子就这么高了!”喻子清语重心长的拍拍容楚的肩膀,向他传授自己长高的绝学。
“容楚哥哥,别听小王爷瞎说!”杜蘅揭穿了喻子清的老底,“小王爷这一年里闯下的祸比你两年闯的还多,成天担心仇家会不会找上门来,他哪有早睡早起!明明每次都是酉时息,午时起!有的时候还一整天不合眼!”
“杜蘅,给我留点面子成不?这都要随宋允他们回京了,你还揭我老底!你还想不想跟我一起回长安了?信不信我把你一个人扔在淮安天天让红衣来找你寻仇”
喻子清咂咂嘴,对自己的小杜蘅经常泼自己冷水的举动早已免疫。要不是有杜蘅陪着,自己这几年的日子可真就乏味许多了啊!
如今喻储溪派人接自己回去,那么说明东方祭那便很快就要动手了,一旦动手自己留在淮安便不安全,得趁动手之前回到长安,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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