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自己被他罚了半年的例钱,还禁足了两月。真是想想都有点心虚得慌,要是再发再关禁闭,自己这绝色佳人就要变成花甲老妪了。想到此柳佩佩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漂亮脸蛋。
“放心,我对你的脸不感兴趣!”
东方祭冷不丁一句话把柳佩佩吓了个哆嗦。“呵,我当然知道我们高高在上的阁主心里已有佳人,但这佳人心里恐怕还没有阁主的一席之地吧?”
柳佩佩口无遮拦的回顶了回去。话一出口万般后悔,这是自己给东方祭找罚自己的由头啊!柳佩佩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
“是吗?你也说了,不过是还没有,那我让他变成慢慢有,到最后只有我!你觉得可还行”
东方祭又开始玩弄着自己的象牙折扇,这把扇子总是让他想起那个超凡仙然的男子。
“行行行,当然行了,阁主是什么人啊!这长安城所有女子若是知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飞骑将军,可巴不得都往您府上蹿呢!想必到时候阆肆王也会对您青睐有加呢!”
柳佩佩立马干起了萧颐恩的老本行,这主子可真是一套一套的,防不胜防,不小心就被他坑了。
“要我说,萧颐恩芙蓉暖帐里的人,莫不是你”东方祭打心底里发出了疑问。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对,昨夜你明明同我与怀瑾在一起,怎么会跑萧颐恩的芙蓉暖帐里去了呢?”
柳佩佩一听心里顿时有些不好受了,昨夜明明就是二人外出办事回来的道上遇见…捡到了醉酒的阆肆王,怎么现在好像变成了东方祭与阆肆王捡到了自己一样
“嗯?这跟萧门主有什么关系吗?”
东方祭见她如此,笑了笑,随即不再说话。少倾,耐不住寂寞的柳佩佩开口问道:“所以你打算帮阆肆王”
“是啊,我所做的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他而已!若是保不住他,你说我这么多年岂不是白忙活了?”
东方祭的脸上出现一股难以言喻的落寞。辗转沙场多年,他听过无数的奉承,无数的赞美,无数的嘘寒问暖,无数的诋毁,而这些话里的任何一句,那人都未曾对自己说起过。
“也是,既然如此,那阁主你想怎么做?”
柳佩佩对阆肆王印象还不错,虽说未曾打过几次交道,但二人皆是名声在外,算是对彼此都略有耳闻。不然这阆肆王也不会在醉酒之时还能同自己干一架。
显然是看上自己……的武功了。她柳佩佩好歹也是嵩宁王朝杀手排行榜第八位。若不是如此,自己哪敢成天瞎混,尽管除了东方祭和萧颐恩知晓自己是个女子之外,其他知晓柳佩佩是个女人的人,好像都变成了死人了。
有一半是自己灭的口,还有一半的一半的东方祭,另外一半的一半,是自己的师兄。
想起这个师兄,柳佩佩不由得叹了口气。
东方祭看了她一眼,“如何做我还未想好,你先去收拾一下,明日随我与萧颐恩一同暗中随着阆肆王的车队前去迦南!”
柳佩佩倒是没多少惊讶的,从自己待在这个人身边做事开始,这人对阆肆王就格外的上心,若是说他无所图就太扯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阁主是想奸还是盗还是盗回了明月阁之后再奸?她也只敢在心里过过嘴瘾!
“还有,送个密信给你师兄,让他带一队人马来迦南与我汇合,蓉城离迦南更近一些,要他先暗中盯紧了文苑王府,若有可疑之人或是对文苑王府的人不利,一个不留的都给我解决了!”
柳佩佩翻了个青天大白眼,还要麻烦远在蓉城的师兄,不过她一想到又能见到师兄心中却是欣喜万分,就差兴奋得手舞足蹈了。
东方祭见柳佩佩乐呵呵的出了门,便踱步来到窗边。
他想起了那年初见他时他如同仙境而来的仙子一般楚楚动人,尽管后来知晓他不但不是女子,还是当今皇子,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将他放在了心里。
从此心中再无空隙。
只是如今相见他却不识得他,自己也是冒进,就这样惊扰了这只小兔子,让他急红了眼。虽于心不忍,可这是,好像等得太久了。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没办法保住文苑王,但他无论如何也要保下他阆肆王喻储溪。
他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此行需要带的物件。自己与文苑王交好多年,既是他的生辰,虽说不会大操大办,但也要与亲朋好友小酌几杯,如此便带些薄礼,借贺岁之名应不会惹嵩宁帝怀疑。
毕竟出了这明月阁自己就是朝廷的三品官员,若不是保持一个微微偏向于嵩宁帝的姿态,那文苑王和阆肆王的境遇应该会更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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