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祁珩看了一眼杜蘅,他现在是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脸。还行,不过跟自己比起来,差得有些远 ,不配和喻子清在一起。“他就是这些年一直跟在述卿身边的杜蘅?”
“正是他,这些年来也多亏了他,处处小心照顾着述卿,对述卿可谓忠心耿耿!”喻储溪忙帮杜蘅说好话,他看得出来祁珩有些不悦。
果不其然。
“此后便不必让他待在述卿身边了,碍眼!”祁珩冷眼看着杜蘅,“述卿身边,有我就足够了!”
喻储溪:“……”
宋允:“……”
祁珏:“我儿子终究还是没能逃过当年的婚约,只是小王爷成了我儿媳妇!”
沈鹤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院中的杜蘅越想越气,他抓起白露就跑进前厅,刚好对上了祁珩的冷眸。
两个身高差不多,气场却差了很多的人相互看着!杜蘅先怂了,他有些底气不足的质问祁珩把喻子清藏哪了!
祁珩也不回答,就那么看着他看得杜蘅心里更毛了。
“这白露,怎么会在你手上”祁珩皱眉抢过了杜蘅手中的白露。
他在五年前从兄长手中得到了原本属于喻子清的龙佩,再之后喻子清音信全无,如今回来了,自己明明很想质问他玉佩的事,却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心中却只有对他无尽的爱,舍不得对他发一点火更舍不得去质问他。
可现在,就连白露,他都送于了别人!自己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父亲友人的孩子同一个师傅的师弟还是在无聊之余捉弄的对象他心里是不是从来就没有过自己那刚刚他的反应,全都是装的吗?
祁珩不敢继续往下想,怕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祁少将军,你难道觉得,小王爷现在的身体状况,还允许他拔剑吗?”杜蘅很反感祁珩现在的脸色,祁珩在看到白露在自己手上的第一眼 ,眼中满是反感他看得出来,那不是对自己,而是对喻子清。他不允许任何人对小王爷有偏见,祁珩也不行。
“哦?我倒是真有兴趣知道呢!”
喻储溪见院中的祁珩和杜蘅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生怕二人一言不合打起来,这杜蘅早就被喻子清给带歪了,护主的心比容楚和宋允还要厉害万分,尽管他有些怕祁珩,但也敢平地一声吼。
“远山啊,既然述卿歇下了,那我们也不便打扰了,我就先带杜蘅离开了,等明日一早我再让宋允来接述卿回王府!”
“不行,我要带小王爷走!”
“不必,让他在府上多留几日!”
二人异口同声。
喻储溪嘴巴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这走还是留,明天看述卿自己的决定吧!”喻储溪拉过杜蘅,小声的道:“你啊,消停点吧,先跟我回去,明天你再来,别给我瞎惹事了,看不出来少将军憋着一肚子火吗?”
杜蘅很不情愿的随喻储溪回了王府。
祁珩自己去厨房,泡了一壶花茶。自从迦南回来之后,祁珩便开始有了喝花茶的习惯,他觉得这样能感觉到那个人依旧在自己的身边。府里的人每年都会去迦南买好花茶放着,大家也心照不宣,这花茶,是独属于祁珩一人的。
除了祁珩自己,谁也不会去动最里层的花茶。
“述卿,我有好多话想问你,可是为什么我看到你的脸的时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呢?”祁珩看了一眼自己躺在地上的影子,苦笑了一声。
房间里的喻子清本来想坚持睁眼等到天亮,对于祁珩刚刚的反应,他有些害怕祁珩会进来对他做什么。但终究抵不过困意的袭击,昏昏沉沉得还是睡死了过去。
祁珩回屋时喻子清睡得正香,还磨牙。祁珩替他盖好被他踢到一边的被子,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觉得哪里不对,便回去,轻轻在喻子清的唇上印下一吻。
喻子清的嘴唇有些干,祁珩便喝了口水,嘴对嘴的,喂了喻子清。
睡梦中的喻子清感到喉头一阵甘甜,随即一股清凉之意袭来,睡得正香的他翻了一个身,祁珩被吓了一跳,就那么僵硬的保持着喂喻子清水的动作,大气也不敢出。
喻子清睡得正香,不过就是梦中翻个身罢了,祁珩见他没醒,长出一口气,准备起身,却听到了喻子清的呓语声。
好奇心使他不得不低下头去听喻子清到底在说什么。
“猪肘子,猪大腿,小龙虾……啊,好想吃……”喻子清一边嘟囔还一边砸吧嘴。
祁珩满脸黑线的起身离开了房间。
翌日清晨,祁府上下除了守门的伙计以外还都沉浸在梦想里,却被一个人扰了清梦。
“我说小公子,这府里大家都还在休息呢!你这么早来叫门实在是让我们难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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