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储辛闻言飞快上前抽出侍卫腰间的剑,一剑刺向女子的小腹,女子双手握住剑身,眼神凄厉的凝视着喻储辛,嘴中还在说着“不得好死”,喻储辛又刺了一刀,女子气绝,被侍卫拖了下去。
“陛下,大臣们都在金銮殿等着了,老奴伺候陛下快些过去吧?”赵伍进门提醒喻储辛今日还有早朝,而且他已经晚去了,喻储辛本就在气头上,一听还有早朝便对赵伍破口大骂起来。
赵伍满点头承认着自己莫须有的不是,尽力去安抚喻储辛的情绪,怎知喻储辛却反手一个巴掌甩了上来,赵伍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上顿时映上了红红的五条印记。
“狗贱的奴才,什么时候也轮到你来对朕指手画脚了?”喻储辛一边骂一边穿过龙袍,准备去上朝。赵伍压低身子唯唯诺诺的跟在他身后,再过几天,自己便可不再被这人颐气指使。
金銮殿上喻储辛看着底下几乎焕然一新的大臣们很是满意,尖嘴猴腮的谢城此时在他眼里也显得不那么难以入目了。
一朝结束,朝臣四下散去,谢城又随喻储辛去了御书房,昨夜袁家之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不出几日便会传到广陵临汾候温阙耳朵里,一旦温阙倒戈相向,喻储辛便会腹背受敌。
“陛下,临汾候得罪不得,他手中的兵,比得上祁珏手中的兵,若是他与东方祭站到了一处,对陛下可实在不利啊!”
谢城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喻储辛先不要得罪温阙,给温阙许下最大的且是他最想要的利益,等温阙收拾了东方祭和祁珏他们,在把温阙悄无声息的解决,这样才是这场战争中最大的赢家。
可他们都不曾记得的是,这场战争,晚来了好几年,便会比以往的每一场战争都要来得凶猛无比。
接下来的几日当中,宋阳与夜沧澜的人联手又端了几个喻储辛同党的老巢,皇宫中的喻储辛再也坐不住了,他命谢城派人去广陵,要临汾候温阙带兵前来长安,驻扎在离长安城十里开外的山脚,随时听候调遣。
这边的喻储辛不断有着动作,东方祭也没闲着,他接连断掉喻储辛与他人的外部联系,在派出了明月阁的人在一夜之间剿灭了整个梵香谷的弟子,让线人将消息带去皇宫,务必要让喻储辛知晓。
被隔绝了与外部联系的喻储辛整日惶恐不安,他现在就连谢城在哪都无从知晓,温阙的大军驻扎在长安城外三十多里处,势必坐山观虎斗,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谢城被东方祭关在了明月阁的暗牢之中,在不见天日的折磨与恐吓之下,谢城将喻储辛安插在祁珏身边和东方祭身边的眼线抖了个底,东方祭悉数将所有隐患连根拔起。
五日后的清晨,东方祭到了王府将喻储溪带上,袖中还藏了那封从喻储修哪里得来的文书,沈鹤礼迈着矫健的步子也跟着进了宫。
温阙此时依旧按兵不动。
第49章 Chapter49
喻子清并不想管这些,反正他早已与东方祭有约在先,除非东方祭毁约,不然在这件事情尘埃落定之后自己便可离开长安,从此过上逍遥自在的日子。虽说这个世界不像以前那个世界一样,个中趣味,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每日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悠然自得的看着喻储溪在王府里进进出出,有时候看见满头大汗的喻储溪他也觉得心有不忍,但除了喻储溪,没人能做这件事。
自己不过是名义上的小王爷,皇族的后代子孙,自己实质上不过就是个捡了别人身体的平民百姓罢了,对这些皇权霸业什么的都不感兴趣。要是自己离开时还能把祁珩带走,那就太好了!
喻储溪连日来忙得就像是个陀螺,一直在三个地方之间来回转悠,还时不时的被东方祭揩油!他实在不明白东方祭既然想要扶持喻子清为王,为什么非得拉着自己去见那些被罢免的官员。
就这样,被蒙在鼓里的喻储溪被东方祭带到了金銮殿之上。
喻储辛身着龙袍,脸上却是毫无血色,比一旁的赵括还要苍白上三分。他坐在龙椅上看着殿前的东方祭和喻储溪,所有的怒气却都变成了吐出的鲜血。
往日里对他百依百顺百般照顾的赵伍却不再上前替他擦拭鲜血,他怒目看着赵括,“狗贱的奴才,连擦血都不会了吗?你究竟是做什么吃的?果然没根就是没根,赶紧给朕滚过来!”
赵伍冷眼看了一眼喻储辛,将手中的拂尘放下,朝喻储辛磕了一个头,“陛下如羞辱老奴都无关紧要,但揪着别人的痛处这样侮辱人,实在有失君王的风范,陛下,老奴得告诉你的是,温阙带着他的人马,已经回了广陵了,你就别妄想还有人会进宫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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