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海安半硬着,不知道该喘气还是该叹气:“算了。”
“算什么算!”孙言火大得很,但是也别无他法,这房间太小,那一小块儿地他们躺都躺不下去。他胆子再大,这会儿也不敢再让严父严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随着一声吱呀声,孙言在床上摊平,难过的想跳楼。
严海安看她这样子怪可怜的,便主动道:“我帮你摸出来吧?”
“不要!”孙言粗声粗气的道:“睡觉!”
“嗯?”严海安不再多说,直接上手摸到他下三路,半勃的地方因为他的触摸跳了几下,“睡得着?”
孙言躲开,郁闷的道:“不用你管。”
这声音委屈得简直要让严海安心中涌起怜爱,他暗自笑了笑,小心的坐了起来,也把孙言拉着坐了起来。
他让孙言坐在床沿,自己跪了下来。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孙言呼吸一窒。他俩做了许多次,却很少口交,就算做都只是当情趣前戏,主要孙言觉得这事儿有点浪费时间,比起帮严海安口出来或者摸出来,他更喜欢把严海安插出来。
但现在这种时候,严海安跪在他面前给他口交,别有另一种色情的意味。房里开着的灯是黄色的,孙言看到严海安的脸开始变红,眼神发暗,不,是光都聚在了瞳孔里的一点,特别亮,特别勾人。
被握住的性器沉甸甸的立了起来,它又硬又热,散发着浓厚的麝香气味。严海安突然觉得口渴,他放开手,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孙言看不清楚,但他听到唇舌相碰的水声,那水声带着色情的暗示和渴望。他轻轻动了动胯,硕大的龟头碰到严海安柔软的嘴唇。
他道:“把嘴张开。”
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中对严海安使用命令的语气,仿佛他掌控着一切,而严海安必须服从。不知为何,严海安对此感到有些兴奋,他驯服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触碰孙言的顶部。
那里光滑圆润地令人吃惊,同时也十分有力,在严海安敏感的舌面上用力地来回蹭着,却不进入。严海安尝到了清液的味道,唾液急速分泌,顺着嘴角往下流,不用照镜子都知道现在的他有多狼狈。
孙言大开着腿好让严海安更靠近,他伸手,抚摸严海安的额头,脸颊,那里因张着嘴而微微朝内凹。
在那里来回划拉了两下,孙言掐着他的下巴:“张大点,我要操你的嘴了。”
严海安为这不容置疑的声音感到战栗,他的阳具在这种对待中被刺激得慢慢苏醒。他向上抬着视线,看了一眼孙言,几秒后,张开了嘴。
孙言握着性器根部,顺着舌头顶进了严海安的嘴里,他从来没顶得这么深过。他低头道:“对,就是这样。”
他控制节奏,在小幅度的耸动中让严海安吞进了整条肉根。严海安的脸埋在毛发中,喉咙被一下又一下,缓慢而重力的顶着,生理反应使他满脸通红。他很难受,感觉窒息,喘不过气,性器却越发坚硬,囊袋也在抽动,完全相反的感受融合在一起,让他晕眩。
他听到孙言不稳的喘息,心中油然升起莫名的成就感。他主动的用嘴裹住肉棒,前后摆动头部,让自己的嘴更好的去讨好孙言。
孙言低喘着叹息,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抓紧,让他的头皮微微刺痛:“你喜欢这个是吧?宝贝,你太会舔了。”
严海安的大腿肌肉收缩,他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呻吟,再也忍受不住地用手去套弄自己的性器,高潮像铺天盖地的海啸将他吞没。
孙言的呼吸混乱,戳刺的效率失控,严海安知道他要射了。他吊着眼角去看孙言,忽然往后一退,让肉棒退出了口腔。那已到极限的凶器浑身湿润,直直的指着他,在骤然变化的气温刺激下终于射了出来。
精液粘稠,落在严海安微仰的脸上,落在他精致的睫毛上,落在他发红的颧骨上,像是一幅极美的画被下流的侮辱了。
仿若被腥味的体液洗礼,作为男人却被另一个同性颜射,严海安感到一种无法抵抗的被征服感。他发着抖,加快手淫的速度,射得又急又多。
孙言猝不及防看到这么一幕,呆住了。
严海安精神涣散地轻喘,坐在地上,半晌才道:“卧槽。”
孙言盯着他,呆呆的跟着念了一句:“卧槽。”
精液顺着肌肤滑了下来,有一些流过嘴边,严海安用舌尖舔舔,卷回嘴里,皱着眉咽了下去。
孙言又硬了。
严海安用拇指擦过唇角,无奈地发现眼前气势汹汹的肉棒重新贪婪的指着自己。他瞪了孙言一眼:“你晚上吃春药了?兴奋个什么劲儿?”
“那有什么办法?这东西长在我身上,那也不是百分百听我的话的。”孙言暧昧的笑笑,冲严海安挺了挺胯,“它这不是听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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