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早上那会儿硬起来是正常的,可同性的那玩意儿贴在大腿上感觉真的非常不好,刑江觉得自己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终于等到去码头的前一天晚上,顾淮庭放刑江回了自己房间。
身上的鞭伤已经全结疤了,看上去有些狰狞,可刑江也不在乎。男人嘛,伤疤就是勋章。
打开房间门的时候刑江突然觉得有种久违的轻松感,可当他看见自己明显高起来的床还是愣了下。
走过去掀起来看了看,下面又加了两条厚棉花毯,被子也换了新的。
很简朴很大方的那种。
手轻轻按压两下,似乎很蓬松,睡上去应该比原来的舒服很多。
这些日子住在顾淮庭卧室里,里里外外很多人都知道了,那些传言不听也罢。
洗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刑江走回顾淮庭卧室门口,对站在两边的保镖说道,「麻烦你们替我跟顾先生说一声谢谢,我就不进去了。」
两名保镖对视一眼,表情有些滑稽,「刑江,现在不方便。」
刑江看看他们,刚想说不急,对方已经先一步说了起来,「里面正做得热火朝天。」
说话的保镖看刑江没有反应,凑近一些说道,「你是不是得罪顾先生了?你才走一会儿那人就来了。」
有些失笑的看着两人,果然大家都认为自己和顾淮庭已经有过身体上的关系了。即便是否认也不会有人相信,何况顾淮庭什麽时候留过人在身边过夜。
一拍对方的肩膀,刑江笑着转身往自己房间走,抛下一句话,「等结束了替我说声就好。」
顾淮庭做完,照例把床上的送走,保镖进去抬人的时候顺便把刑江的话带到了。
「行了,下去吧。」换完床单,顾淮庭对着床站了一会儿,掀开被子躺了上去。脸上似乎有点淡淡的笑容。
而此时刑江终于如愿以偿的在厕所看完了季非给他的纸条。
「我方奸细已抓到,见面地点变更到新纺二十四小时茶楼。」
把纸条烧成灰,一按马桶,一切都干干净净。
出了厕所,刑江又把新的棉花毯和被子重新仔细的翻了一遍,确定没有什麽异物才安心睡了上去。
「顾先生。」
一大早,顾淮庭梳洗完毕走出房间的时候,刑江已经穿戴整齐在外面等着了。
顾淮庭「嗯」了一声往前走两步,又停了下来,「昨晚还睡得惯吗?」
不咸不淡的口气,让周围两个跟着的保镖都忍不住用眼睛瞟着跟在旁边的刑江。这话听着总觉得有点暧昧。
「睡得很好。」刑江抬起头微一笑,「谢谢顾先生照顾。」哎,身上的伤就是他给折腾的,倒过来还要谢他,真是有点无奈。
想是这麽想,可刑江脸上表现出的谢意绝对真诚,真诚到让顾淮庭皱起了眉头。
他是当真不把自己和别人上床当回事,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
「那就好。」顾淮庭盯着刑江的脸,随即又扫过他的西装外套,「今天要去码头,风大多穿点。」
「是。」刑江点点头。
穿太多行动起来会不方便,自己的身体还是很硬朗的,伤也已经恢复得很好了。
要不是出去需要撑场面,刑江连西装外套都不想穿。黑社会而已,搞得跟个上班族一样干什麽。
顾淮庭吃了早饭,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吩咐几个兄弟跟着他出发。
刑江看看出行队伍也就两辆车,充其量也就十个人,顾淮庭还真是有胆魄,这点他一直很欣赏。
他跟顾淮庭上了一辆车,坐在顾淮庭的左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顾淮庭在往他身上贴,按理来说这车也不该这麽拥挤吧。
刑江轻声咳嗽,微微调整一下坐姿,顺便往门边坐了坐,动作不算很刻意,可顾淮庭却发话了,声音有些阴沈,「怎麽了?」
「没什麽。」
刑江借机又动了动身体,硬是挪开了一点点距离。
「你紧张?」
顾淮庭也跟着动了动,突然笑了,手顺势搭上刑江的腿。
「当然不会。」
刑江觉得那只手搭在腿上就像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可还是让自己保持神色自然。
「那就好。」
顾淮庭说完在他膝盖偏上的地方拍了两下,往后一靠,手却没拿开。
刑江被他手贴着的腿一动不动,绷紧了好一段时间都有些僵硬了,才想到没必要那麽紧张。现在在车里,顾淮庭也不会怎麽样。
可才一放松,那只手就动了起来,顺着大腿一点点往上摸,很快就摸到大腿根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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