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听见他的声音,抬了头,说:“你回来了?”放下书伸了个懒腰,又说:“我觉得怀孕期间完全可以考个研,等卸了货就直接上考场。”
窦泽走过来帮他摆好拖鞋,笑着说:“我举双手赞成。”随即问:“有什么想学的专业吗?”
窦泽哭笑不得看了他一眼:“我就开个玩笑。”想了想又夸他:“金融博士就是不一样,注解比原文写得还好。”
霍司明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哪有那么夸张?””哎呀,霍总别谦虚了。”他拽着霍司明往楼下走,霍司明却把他拽回来,贴着他的耳根说:“刷过牙了吧?”
窦泽一听这话便知大事不好,没来得及反抗,即被噙住了嘴唇,霍司明一边吸着他的口水,一边扶着他的腰,一双手不自觉又钻到衣服里,被窦泽制住,舌头便更起劲。窦泽被他亲得直哼哼,快要喘不过气,伸手推他的肩,霍司明双手重获自由,便又钻到衣服里去,揉他的胸。
窦泽被他亲得快要站不住,向后仰头也躲不开,许是因为怀孕,胸口亦被揉得发软,麻酥酥的。他受不了直摇头,一边被吻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不行了不行了……”
霍司明又亲了两口才松开,趴到肩头去舔他的脖子,窦泽仰着头大喘气,骂他:“你再这样,以后都不亲了。”
霍司明轻轻咬着他颈侧的皮肤,又是舔又是吮,窦泽受不住,一把推开他,向后退了几步,擦擦脖子上的口水,眼睛不自觉朝他下身一扫,便看见那片被撑起来的西裤,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抿着嘴走了。
霍司明挺着那处,叹了口气,亦觉得羞臊。他素了三十年,如今守着窦泽却动不得,尤其两人最近同床共枕,便有些着急上火。
窦泽坐在餐桌前,只要想起那个晚上,心里就发慌,忍不住浑身发颤。等了半个小时,霍司明才换了衣服下来,故作淡定道:“吃饭吧。”
窦泽不语,去盛了饭,两人都有些尴尬,相对无言,霍司明觑他脸色,怕他生气,犹豫了半天,没头没尾地说:“白若安又交新女朋友了。”
窦泽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用筷子搅着碗里的饭,挣扎着开口,说:“以后……我用手给你打出来好不好?那个,实在是不行。”
霍司明张了张嘴,半天没反应过来,抬头看到窦泽煞白的脸色,说:“不用,今天是个意外,我没控制好。”他顿了顿又说:“你不要介意。”
窦泽抿了抿嘴,没再说话。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两人吃完上楼睡午觉,一上床窦泽便浑身僵硬。霍司明一朝回到解放前,好不容易打下的基业,连带着今早磨下的承诺,全毁在下半身。
霍司明躺在那儿叹了口气,窦泽听到,扭过头来看他,说:“你不是要抱着我吗?”
“……不抱也行。”霍司明扯着嘴角僵硬地笑了笑:“这样你睡得自在一点。”
窦泽心一横,忽然翻身,伸手去扯霍司明的裤带,那动作叫霍总心里一惊,还以为他要扯断自己的子孙根,忙抓住那只手:“窦泽?”
“反正迟早也要……”他的脸色惨白,显然是下了极大的勇气。
霍司明握着他的手腕,叹了口气,说:“窦泽……不用这样,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窦泽垂下眼:“……对不起。”
霍司明轻轻揉了揉他的手,说:“不用,你别怕。”
过了一会儿,霍司明回头看他,见他恢复镇定,才问:“你怀孕之前,自渎的频率高吗?”
窦泽抿了抿嘴,说:“还好,一周一两次吧。”他又强作镇定,瞥了一眼霍司明,问:“你呢?”
“我也还好,没有二十岁那样冲动了。”他故意安慰窦泽,又问:“那怀孕以后还有过吗?”
窦泽飞快抬眼看他,抿了抿嘴,说:“这两个月没有过。”
“长时间不疏导,对前列腺不好。”霍司明觑着他的脸色,又补充:“你们学体育的,应该讲过吧?”
窦泽不说话,闭上眼,便听见霍司明说:“以后……我可以帮你。”
窦泽半晌不语,过了一会儿,抓着霍司明的手放到自己裤带上,算是默许了。
第四十五章
霍司明看了窦泽一眼,见他紧闭着眼,嘴巴绷得紧紧地,便轻声安慰道:“别紧张。”又一手撑着床坐起来,另一只手隔着他柔软的睡裤轻轻揉捏。
霍司明掌心的热度透过轻软的布料灼到窦泽的下体,他像条离岸的鱼,脚尖猛地弹了一下。
那夜他趴在酒店的床上,霍司明从背后进入,被利刃劈开的痛觉给窦泽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他不可抑制地联想,嘴唇发白,身体生理性的发抖,下体也如一团僵死的器具,软绵绵的耷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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