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该弄的弄完了,我站起来抖抖胳膊腿儿就跟叶闻说:“走吧,找个地儿吃饭去。”
“好,走吧。”他总算是理我了。
“对了上次没吃成的臭鲑鱼……”
“不行。”
“你不吃拉到,我自己去。”
“医生刚嘱咐过要忌口,你这耳朵长着是当装饰的么?”
切,跟我老妈似的,受一点儿屁大的伤就这不给吃那不给吃,我从小到大哪儿没伤过,哪回伤了没偷吃过那些个该忌口儿的,不是照样没事儿?
叶闻跟老医生走前面,我跟在后面想臭鲑鱼想到流口水,大不了偷着吃,反正爷今儿吃鱼吃定了。
转过三四道弯儿之后,叶闻跟老医生进了一道门儿,我没太看路,以为终于出了医院了结果一抬头居然是间病房。
房间不大,装修很古老,窗户外头能看见一片不知道叫什么的爬藤,屋里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桌和一个衣柜……
叶闻指着病床说:“你在这里住两天。”就跟他给我安排工作一个语气,一点儿不带商量的。
“要住你自己住,好好儿的我住这儿干嘛?”爷还等着去吃臭鲑鱼呢。
叶闻盯着我被缠得跟个大白萝卜似的胳膊,“你觉得呢?”
嘿,和着是关心我呀?我把胳膊一举,冲他笑,“真心没事儿,这点儿伤真不算什么,想当年爷随便打个架……”
“必须住,没得商量。”叶闻把胳膊一抱,跟我横上了。
“操!不住!老子好容易出门儿一趟才不住在破地方。”我也把胳膊一抱,啧,这动作大了还真有点儿疼。
“不住就扣薪水,你自己看着办。”叶闻脸上虽然挺严肃,但我敢保证他肯定憋着笑呢。
“喂你这人还讲不讲理了?”
“关关,你以为你现在是出门旅游么?现在是出差,也就是公务,既然是公务,那么我安排你住院你就得住,不然算旷工,五天薪水照扣,少一分都行。”
操!我往床上一坐,翘起二郎腿,“行,算你厉害,那我这受伤算工伤不算?医药费你出不出,住院费你给不给?精神损失费心灵伤害费你赔不赔?”
“你住院的费用当然我来负责,那就这样定了,你在这里住两天养伤,哪里都不许去。”
我怎么觉得绕了一圈儿也没捞着便宜呢?“哎不对,那什么……”
这时候老大夫终于开口了,“年轻人,你这伤不轻,至少要打几天的消炎水,还是住着方便,再说你不是还服药过量吗?这两天再做做内科检查也放心嘛。”
妈的黑心庸医,就知道赚钱,不过等等……服药过量?这话怎么听着不太对呢?
没等我琢磨过味儿来呢就进来了一个膀粗腰圆的护士阿姨,“谁打针?”
老大夫指了指我,那护士阿姨就直接把我给按倒扯过手就开始了打针流程。消毒扎针固定一气呵成,我都没反应过来呢她已经打着哈欠端着盘子出了屋了。
老大夫说了一句去帮我订住院餐也关门儿走了,屋里就剩下我跟叶闻,我心说这要出院怕是没戏了,于是厚着脸皮冲他笑,“要不……你加张床来陪我一起住?”
“你还真是发不发烧都一样神志不清。”
“你不看着我不怕我跑了啊?”
叶闻支着下巴做思考状,“谢谢提醒,我会跟郝大夫嘱咐一声,让他这两天好好看着你的。一天二十四小时,你的月薪七千,平均每天的薪水大概是两百七,五倍是一千三百五,再除以二十四,每小时按六十计算,你如果不在医院待着要偷跑的话,那么每小时就要扣掉六十块的薪水……关关,下个月的房租还够用么?”
操,我摇摇头,躺床上挺尸。万恶的资本家啊,智勇双全的关二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呢?
手机从天而降落在脸边儿上,我摸过来就听到叶闻说:“对了,卫晃打过电话找你,按说这电话我不该接,但他打了五六次,应该是担心你。”
我摸了枕头枕上,歪着脑袋看叶闻,“你这人还挺讲究,不就接个电话么,不用解释,啊对了,你还帮我充电了啊?谢了。”我飞快给卫晃发了个短信让他别瞎操心,说我在外面好着呢。
“充电?我是帮你换了块电池。”
“啊?换它干嘛啊?”
“因为没电了。”
“没电了充电啊,你不是昨儿都回了酒店了么?”
叶闻很无奈,“我回酒店跟帮你充电有关系么?难道让我穿墙去你房间拿充电器么?”
“啊……哦……对哈。”妈的我这脑子不会真给那破烂催情药给催坏了吧,怎么跟个傻逼似的。
“这是换洗的衣服和备用电池,你就在这里住着,我下午要去丝织厂那边看看,大概两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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