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塞’你什么时候也跟我们去趟国内,看看蔚东那只小杜塞。”薛家裕一直对他给小猫起的那名十分的得意。林蔚东走的时候,他将小杜塞扛付给了余笑辰、小薇他们。
“好’我也去看看跟我同名的小家伙。”杜塞才不会介意,“你们看到它就能想起我,证明你们在意我这个朋友。”
呢,在意这个朋友是一定的,但是对于杜塞的逻辑,林蔚东跟薛宗裕有些插不上嘴。
“蔚东,今晚你那个小朋友,你怎么没有叫上?”杜塞这是有意的,要叫上?每次过来还躲吗。
林蔚东不语。薛家裕碰碰杜塞的胳脖,但是杜塞却是一点都没有领会。继续说:“这个于杰很厉害,他主修药理,但是在遣传学方面的成绩更突出,找都不得不佩服,只是……”
“只是什么?”薛家裕本是要拦着他说下去,可杜塞说的这些,也是他们很想知道的。
“只是他现在成了比大的狂人,已经把我给比下去。”杜塞说的眉飞色舞哪里看的出他是遗憾啊,“他学习、研究简直就像疯掉了一样。勤奋加上天赋,不成功都难。像他这样擅长多个专业,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杜塞连连咂嘴。
薛家裕挑眉,能得到杜塞夸赞的人可真的不多。不过,于杰成了狂人,能比杜塞还狂?看看杜塞刚刚的疯狂举动吧!
“杜塞,你那示戚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林蔚东跟薛家裕在互联网上看到杜塞头戴白色丝带,手拿横幅,坐在推土机上的照片,简直震撼极了。
“哦,没什么。”杜塞正色道,“院系里准备翻盖我们后面的这幢四层小楼。他们一直这么盖啊盖的,院系的这处宿合已经毫无人文环境可言。但是,我们有享受生活的权利,不可以这样住在一个狭隘、没有阳光的空间里。而且后面的这座老楼是战后的建筑改建,已经不能再加盖,如果翻盖必然要摧毁一楼那十八根石柱。这是历史,是轨迹,怎么可以这么肆无忌蝉的破坏,所以我阻止了。”
“噗!”薛家裕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杜塞依然一本正经的脸,笑的人都翻了过去。
林蔚东只是在一旁微笑,但是那神情也告诉杜塞,他对自己刚刚的那番言论也是不…相…信!
薛家裕拍拍杜塞的肩膀,道:“说吧,做了那么过激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别拿这些理由来搪塞我们,我们可不是院系里的那些老不休。”
杜塞被他们识破,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说:“我是不想搬走。”
“我们想知道为什么?”薛宗裕乘胜追击。
“我要在那里等我的爱人,我把那里的地址丢给他了。”
啊?!”林蔚东跟薛家裕不约而同。
薛家裕摇摇头,道:“不对,不对,你这家伙的前一个爱人四年前不是已经跟别人到荷兰结婚啦,你还等着他回心转意啦?”
杜塞摇摇头,道:“不是那个。”
“那是谁?”林蔚东跟薛家裕更是奇怪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那时候吉姆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我很伤心,于是决定去流浪。”
“流浪?我们怎么不知道?”薛家裕插嘴道。
“家裕,让杜塞说下去。”林蔚东不得不阻止这个乱插话的家伙。
“是想流浪的,开了一辆小车就这么出发了,但是没有走多远就让我遇到了上帝派来解救我的人……”
“杜塞,这么说你看上的那个人也是个华人,还是在三四年前?这么多年一直叫嚷着要等的爱人就是他啊?这么久他要找,早就找来了!”
“不会’他说他一定来,不管他能不能够跟我继续,都会来给我一个答复,我相信他。”
薛家裕无奈地望向了林蔚东,这世上的痴情人何止一个两个?
惊落梧桐 第八章 错过
晚了,来聚会的宾客们都已径离开,教授夫妇也已径回房休息。
阳台上,林蔚东跟薛家裕还有些意犹未尽。这样跨半球,时差还有些倒不过来。
“蔚东,你说你们这都是怎么回事?”薛家裕喝的摇晃,还要为这一对一对瞎操心。
林蔚东抬抬酒杯,冲着他微微一笑,薛家裕那里已经有些睁不开眼。
“流星!”
“嗯?哪里?”薛家裕赶紧地左顿古看,酒多的思维有些跟不上,这就上了林蔚东的道。
“我是说天上的流星。”林蔚东暗笑,话语却说的诚恳。
薛家裕喝的迷迷瞪瞪,找不到他的刘星,开始在星空中寻找流星,谁让他刚刚跟杜塞拼酒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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