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杰吗?老师,他们的事情您知道?”薛家裕对于杰这么快渗透进林家内部有些嫉妒,绝对的嫉妒。
“什么事情?”林耿荣被他问的有些奇怪。
“哦,哦,没什么?蔚东跟我说,最近都是这个于杰在照顾他,好像于杰就住他那。”薛家裕发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嫉妒归嫉妒,再怎么也不能由他薛家裕把这件事情给抖了出来,更是拼命的在把话圆回来。
林耿荣看着薛家裕的样子估计是觉得桐儿肯这么让人接近觉得奇怪吧。跟他解释说:“于杰中学时是桐儿的学生,他妈妈跟我们家也有些交情。于杰现在在我的课题组做事,来家里比较勤力些。桐儿肯跟他同住,我跟你师母是高兴的,桐儿封闭了自己那么多年,现在明显的在改变,这是好事情啊!”
“确实变了不少。”薛家裕不由附和着,心里却又寻思上了:这于杰原来跟蔚东真的有渊源啊!
“桐儿受伤是去的你那里吧,你一定替他做了检查,怎么样?”这是林耿荣最最关心的问题,实际上也是今天与薛家裕见面的目的。
“蔚东的情况很不错,暂时没有什么问题。我又询问了蔚东一遍,他暂时不想有什么改变。”薛家裕选择了没有将停药的事情说出来,这个必然要解释原因,越解释越复杂了。何况他们现在对林蔚东的主要治疗就是控制,既然现在的情况良好,那只要继续保持就好了。
“老师,您那里对蔚东的治疗有新的方案没有?”薛家裕明白老师自己开这个课题最终还是为了蔚东。
“还没有。最近课题组的研究确实有了很大的进展,但是我们都明白蔚东的问题以现在研究所能达到的高度,根本无法解释。只是这两年他发病愈发频繁,单靠控制最后还不是个解决的方法。我现在的研究也是希望通过一些生物体的实验验证能够另辟蹊径出来,对蔚东的治疗能够有所启发。”
林耿荣研究儿子的病理已经近二十年,但是林蔚东身上出现的情况确实让他觉得棘手,但是他还是本着科学的态度来对待,毕竟现在还有着太多、太多的难题等着他们这些专家、学者不断研究、探寻。
“老师,您对这个狄永辉怎么看?”不怪薛家裕提的突然,他是对当年J州事情了解的人,他知道老师不会一上来就拿人体作为研究对象。人类有思想、有感情,有着很强的社会属性,绝不是实验室里的小老鼠。林耿荣的观点一直是人体的病理资料只可以做详实的记录与分析,他绝不赞成直接拿人体做研究。
正是林耿荣这样人性的认知跟科学的态度,才让薛家裕更加的敬佩他,当年追随着他从J州到BK州。然后也是等于为了老师,为了林蔚东这个好友,当林蔚东气愤回国的时候,他也带着教授夫妇的嘱托回来了。后来又大费周章在这父子二人之间给调和,两人的误会最终才得以化解。
林耿荣知道薛家裕为何这么问:“永辉在这件事情上的做法其实还是能够理解的,毕竟这样做得到突破的可能性更大。他还年轻难免对其中的厉害考虑不清,他又恰好遇到了这个人群里难得的李祥云,让他更是顺利,也反而蒙蔽了他的眼睛,所以年前的事情对他来说确实是个教训。看着他年后的表现,已然踏实了许多。”
“老师,那件事,不是您。。。”
“不是。我也没有那么神通广大,能够得到李祥云其他那么多的资料。年前当我看到永辉报告里后加的一些设想时,我也是吃了一惊,这孩子太过激进了。而且他私底下居然还找过桐儿,虽然以读者的身份去的,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什么?他找过蔚东?为什么找蔚东?他不可能知道蔚东的病例的。国外不谈,就我那里蔚东的每次检查记录我都是保存好,收到保险箱的。这是绝密。”薛家裕可不是一点点惊讶,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连林耿荣说了以读者的身份他都没有听清,但是这件事情对于薛家裕来说确实是件大事。蔚东的病例如果给其他别有用心的人拿去,对于蔚东那会是毁灭性的,他们在J州已经经历了一次,坚决不能让同样的事件发生第二次。保护林蔚东不仅教授作为父亲有责任,薛家裕也将他视为毕生的职责。
林耿荣连忙再次解释:“没有,他没有直接探寻桐儿的病,就是以一个读者的身份通过出版社跟桐儿见过一次面。”
林耿荣完全能够理解薛家裕为何会这样反应,那天在饭桌上知道狄永辉找桐儿,他也很震惊。但是如果狄永辉打的是桐儿的主意,想必那个人也不会袖手旁观吧!他如果把对桐儿的关心用对地方该多好。每每搞出这么多事情,然后就如完成任务一般,躲回他的东洋去了。在这个时候林耿荣还是觉得静观其变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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