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喻义说:“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回来一趟让你知道你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从来没有谎话。”
“不要生气嘛。”
殷末从床头拿过一个保鲜盒:“给你吃颗草莓?”
“吃什么吃!”
草莓是周喻义给殷末买的,一颗颗洗好后放在保鲜盒里,颗大色红,饱满欲滴。换做平时在家,喂殷末这只大兔子吃草莓倒是不乏乐趣,而对于现在欲火焚身的周喻义来说,殷末这行为,就是活生生的挑衅。
周喻义打定主意要回去算账。他刚系好领带,抬头一看ipad,却浑身一震,眼神再也无法移开了。
殷末修长的手指捻着一粒硕大的草莓,低头慢慢含住前端,吸吮着草莓丰沛的汁水——不,他根本不是吸吮,而是有意地玩弄,他知道周喻义在看他,挑逗的眼神时不时扫过摄像头。一点残留的汁水顺着他的手指滑落,殷末恋恋不舍地将手指放在唇边,探出舌尖细细舔着,将手指从上到下舔弄得干干净净。
周喻义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屏幕里,殷末则更加放肆起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颗几乎被吸干的草莓从殷末手上掉了下来,沿着他的锁骨,一路滚落进殷末的睡袍中,殷末转过身来,大方地当着周喻义的面,解开腰间的系带,缓缓褪下睡袍。
“你急匆匆回来,不怕和这草莓一样的下场吗?”
周喻义喘着粗气,向后倒在沙发椅上。
“小妖精。”
周喻义低声骂着,解开皮带。
殷末的浴袍刚脱到肘部,屏幕突然一晃,接着,周喻义看到了卧室天花板上的吊灯。
“喻宝你做什么???”
扬声器里传来细细索索的声音和殷末的呵斥声,周喻义箭在弦上,怒道:“我刚就说过让你把喻宝抱走的!”
屏幕又一晃,殷末的脸一闪而过:“喻宝叼着草莓跑了,它太小还不能吃水果,我去追它,等会儿再说!”
“末末!”
殷末头也不回地跑出房间。
周喻义一腔欲火,燎得他暴躁不堪,他一边打电话让秘书帮他订了机票,一边订了倒计时——事不过三,连撩他三次想跑,没那么容易。
离五分钟还差三秒的时候,殷末回来了。
周喻义衣冠齐整,面色微沉地坐在沙发上盯着他。
殷末看他一眼严肃的样子就觉得特别搞笑:“哟,三分钟内自己飞升了?”
周喻义冷笑:“我劝你这时想好怎么道歉,或者马上给你老板和爸妈那里打电话请一个月假,我机票已经订好了。”
殷末收敛笑容,语气也忽然软了下来:“那你说要怎么办?你说你不会哄人,可我也不会哄啊。”
周喻义气得胸闷:“叫声老公有这么难吗?”
“老公。”
殷末跪在床上,为了追喻宝,他胡乱就把浴袍系上,刚刚追了一圈后,浴袍早已经凌乱不堪,松松挂在肩膀上,连淡粉色的乳头都能隐隐约约瞧见。殷末把手放在腰带上,眼神看起来有些无辜:“还要我脱吗?”
“躺下。”
“哦。”
殷末躺了下来,后背靠在床头,两腿对着屏幕,微微打开,乖巧得让周喻义怀疑他是不是又藏了一手,准备把自己撩拨得兴起再撤。
浴袍被拉高,堆在殷末的大腿根处,周喻义似乎发现了什么,声音变得有些喑哑:“内裤没穿?”
“没穿。”
“为什么不穿?”
殷末从床头的保鲜盒里拿了颗草莓递到唇边,咬了一小口:“因为晚上没人帮我脱,我嫌麻烦。”
殷末就像不知道周喻义想要做什么一般,专心地啃着手里的草莓,暖黄色的灯光撒在他长长的睫尾上,有种清纯又慵懒的味道。
周喻义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殷末这个混球,死死捏住了他的软肋,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末末,把腿张开。”
周喻义这辈子的温柔全都用在了殷末身上,床上需要干柴烈火,自然也需要温柔以待。
殷末故意勾着周喻义:“张腿做什么,你又不在。”
“乖,末末,我在。”周喻义耐心地哄道,“把腿张开。”
“好吧。”
殷末把浴袍又拉高了些,慢慢张开双腿,浴袍之下的风光一览无余,周喻义觉得身体有些燥热,他扯开了领带,问:“末末,想我吗?”
“想。”殷末第一次被这样视奸自己的私处,脸微微有些红,鼻尖也渗出汗来。
“就一个想?”
“老公,我想你。”
“哪里想?”
殷末的左手缓缓上移,覆上心脏的位置,掌心轻轻揉弄着那里:“心里想。”
他的乳头本身就敏感,又听到周喻义发出的一声低喘,自己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还有这里想。”右手钻入浴袍中,有些艰难地摸索到了臀间,周喻义其实看不太清他的动作,但从他诱惑的眼神和舒服的轻哼就知道,殷末在摸自己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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