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和我的屁股很有共鸣,别磨磨唧唧,快点动。”殷末被摸得浑身舒畅,快软成了一滩水,他扭着腰,将自己又向后贴近了一些,让周喻义更深的嵌入了自己的身体。
“小骚货。”周喻义退了出来,让殷末翻了个身,拉开他的腿又插了进去,一边干一边又是各种粗口,撩得殷末忍不住了,翻了个身骑在了周喻义身上。
“换我了,碧池。”
两人在床上滚到了晚饭时间,殷末连澡都没力气洗,裹紧被子便睡着了,周喻义拿了毛巾和干净床单过来替殷末擦身子顺便换床单,殷末却和死猪一般叫都叫不起来。周喻义干脆直接拿起床单一抽,殷末裹着被子滚到了床下。
“起来。”
“你他妈都要把我干死了,还不让我多睡会儿?”殷末扶着腰撑着起上半身:“膝盖痛……腰也痛……”
周喻义抱着胳膊:“你自己要骑上来的,小腰不是挺会扭的吗?”
“别打扰我睡觉,要不别怪我翻脸。”殷末光着身子爬上床,也不管身上的吻痕有多么壮观,把新床单胡乱一铺,然后弯下身子去捡被子。
看到殷末身上吻痕的那一刹那,周喻义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可怕,而当殷末弯下身子,让他流满精液的大腿内侧暴露在周喻义眼前时,周喻义最后一点理智瞬间瓦解。
毛巾最后被塞到了殷末嘴里,殷末惊诧的瞪大眼看着周喻义靠近,随即是显而易见的暴怒。
他用愤怒的眼神质问周喻义准备做什么,周喻义用实际行动告诉殷末,他是真的想把他干到怀孕。
殷末那晚没能回去,卧室门隔开了周家温馨的晚餐和房内一室的淫靡,小两口的卧室锁了一下午,傻子都知道是在做什么,周母把筷子拿起来又放下,最后还是开口问了句:“要不我上楼去叫叫?”
周喻义的大哥说:“他们又不是小孩儿,饿了知道下来找吃的,我们先吃。”
铛铛问:“小叔叔还在睡午觉吗?末叔叔也在睡午觉吗?”
周喻义的大嫂哄铛铛:“他们工作忙,周末要多睡会儿。”
“哦。”
一家人有些尴尬的吃完了这顿晚饭,周母心疼周喻义和殷末没吃饭,收拾的时候,让张妈把汤继续煲着,等会儿下了楼来,就有热菜热饭吃。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周喻义才从卧室里出来,周喻义的大哥已经回家了,周父在书房看书,客厅就周母一个人在看着电视织毛衣,身边放着竹篮,里面有一件织了一半的小宝宝穿的毛衣。
“睡好了?”周母问。
“殷末还在睡,我看看还有什么吃的。”
“灶上有汤,一直给你们煲着,饭菜也给你们都留着,放微波炉里面转一转就能吃。”
“好的。”周喻义钻进厨房,周母有些担心他做不好,放下毛线针跟着进了厨房。
她一眼就看到儿子脖子上的牙印。
“哎,你们啊,真是……”周母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她把碗拿了出来,念叨着自己的儿子,“年轻的时候不吃饭,不节制,老了有你们受的。”
“我没不吃饭啊,妈。”
“那你中午怎么回事。”
“中午……中午实在吃不下。”周喻义又想起来中午殷末在桌下那股风骚劲儿,恨不得上去再把殷末按着做一次。
“那小殷呢?晚饭不吃难道不饿?”周母这次带了询问的口气,她就怕周喻义是强迫的殷末,这种事情私密,吃了亏也不会声张,而且自己儿子会玩的程度她心知肚明。
“我这不上去给他喂饭吗?”周喻义安抚自己母亲,“妈,我知道分寸的,殷末刚结婚尝了甜头刹不住车很正常,过个一两年就好了。”
“还有饭吃吗?”周喻义刚说完,殷末裹着大棉被出现在厨房门口,头发凌乱,嘴唇也被咬破了,双眼红红的,一看就是被摧残了许久。
就这样子还叫做刚结婚吃了甜头刹不住车?
周母瞬间就怒了:“周喻义!”
殷末还没发现周母和周喻义的问题,一个哈欠打到一半,被周母的怒吼惊呆了,半天都没晃过神来。
“小殷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哈?”
殷末也不知道周母要做什么,把手伸了出来,等到他看到双腕上的勒痕时,瞬间知道了周母的意图。
“你这个……这个混账!”周母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这就是你保证的不再玩,就是你向我向小殷的爸妈保证的会好好对小殷?”
厨房的气氛瞬间有些紧张,周母喘着气,殷末心里转了好些个念头,只有周喻义显得无比的冷静。
殷末知道,这是一个彻底甩掉周喻义的机会,周喻义隐藏的面目,就是最名正言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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