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到勺子了。”第n次咬到勺子后,周喻义发现他和殷末在喂饭这事上节奏不和,“去洗手,自己吃。”
殷末大大方方把脚搁在周喻义腿上,与其说在请求,不如说是挑逗:“帮我揉一揉。”
他今晚的行为称得上是放肆了,和过去那种伪装的羞涩又浪荡的感觉不同,今天的殷末的勾引大胆且火辣的,可他投入的热情又如此纯净,静静地等待着周喻义的回应。
白生生的脚在周喻义腿上晃动着,并且以微妙的速度向周喻义下身挪了过去。周喻义的欲望瞬间被点燃,他一手端着粥,一手摁住殷末的脚,忍住了把殷末按倒就操的冲动:“不准动了!”
“伪君子。”殷末的脚趾在周喻义手心抠了抠,有些不高兴。
周喻义说:“我警告你别得意,今晚放过你,明早把你操到起不了床。”
殷末把脚收回去,一脸不信:“切~”
为了灭火,两人睡前一起窝被子里看纪录片。
小情人看会儿电影都得闹来闹去,何况是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两人就着炒茶的声音,摸来摸去还亲嘴儿,最后差点擦枪走火,还是周喻义机智换了个高等数学公开课,两人立马没了兴趣,抱在一起睡着了。
第73章
前半夜周喻义睡得不大太平,殷末睡觉不老实,爱滚来滚去,以前两人同眠时都是一人一床被子,后来更是分床睡,生活中唯一的摩擦就此消解。这晚同被而眠,还是一个不太大的双人床,周喻义就睡不太好了。
最开始周喻义觉得身上发凉,闭着眼睛一摸身边,殷末竟然卷了一整床被子睡床边去了,周喻义挪了过去把被子从殷末身上剥了下来,把被子重新盖好躺下,搂住殷末继续睡。还没睡多大一会儿,殷末又开始卷着被子向床边滚,周喻义发现身边人一空,连忙去捞人,趁着殷末没摔到地上,把他抱回了床中央。
就这样了殷末还继续睡得香甜,裹着被子活脱脱像一个手撕猪肉卷。周喻义睡不着了,他打开夜灯,思忖着怎么把这猪肉卷解决掉,要不这一晚没法睡了。
周喻义第一反应是找个绳子,就和他当初把殷末囚禁在别墅A一般,把他双手双脚缚起,看他还敢不敢在睡觉时乱动。或者干脆把他踹下床,让他再去找床被子。最终周喻义却什么都没做,他伏在殷末头边,捏了捏殷末的脸,小声叫了一句:“末末?”
殷末竟然闭着眼反手抽了周喻义一巴掌。
“……”
周喻义挨得近,没能躲开,好在这一巴掌轻,也就小猫用肉球挠人的程度。周喻义头一回被人扇耳光,又好气又好笑,俯下身子在殷末脸上啃了一口。
“看样子真得把你捆起来了。”
周喻义从殷末敞开的手臂下拉过被子放一边,殷末被光秃秃晾在床上觉得冷,主动朝周喻义身边挪去,等他挪到周喻义怀里, 周喻义立马将他牢牢锁进怀里,然后用被子将两人裹紧。
殷末终于在人肉绳子的束缚下安静了下来。周喻义有力的臂膀在他梦里变成了捆大闸蟹的绳子,而自己就是那被五花大绑的大闸蟹,周围一圈大闸蟹和他一起趴箱子里,还在聊八卦。
大闸蟹的八卦无外乎哪里水好,哪里适合交配,哪里适合产卵,殷末连做大闸蟹都弯得厉害,这些八卦根本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那两颗豆豆眼和X射线一般,查探着周围的单身大闸蟹肚脐是尖的还是圆的。
终于,在他极具穿透力的目光中,一只单身尖肚脐大闸蟹吸引了他的目光。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他艰难地挪了过去,还没开口撩,就见到那只大闸蟹对着他用熟悉的声音叫了一声末末。
殷末被这声末末吓清醒了。
他做梦撩蟹都逃不过周喻义,也不知道是日有所思,还是命运如此。
殷末抬头看了看周喻义坚毅的下巴,然后把头埋在周喻义肩膀处,安心闭上眼。
他相信是后面一个。
等殷末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周喻义依旧把他搂着,让他动弹不得,殷末窝在周喻义怀里玩手机,玩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聊,开始折腾周喻义,周喻义昨晚开车赶过来,又被殷末闹了半宿,这会儿睡得正沉。殷末捏他的鼻子,戳他下巴,他都没什么反应,倒是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让他另外一个地方开始起变化。
殷末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
他巧妙地从周喻义怀里钻了出来,然后钻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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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从周喻义肩头滑下他的胸膛,拱起一个大包。他模模糊糊只觉得有人趴在了自己两腿中间,然后一个湿润的、火热的软物隔着内裤舔上了他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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