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第一部已经完了,劲敌篇会有爱的升华
乖乖地把我收了吧,我雷打不动的作收为什么一直这样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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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过山车
苍白,清冷,恍惚的微笑
没有星星的夜里,流星的光芒
划过海面上的一座孤岛,
黎明的晨曦刚刚透出朦胧的微光,
这就是微弱而无常的生命之焰,
在我们脚边飘闪,直到我们双脚的力气耗干。
——波西?比西?雪莱的《死亡》
精神病医院每天都有新的病患,每天也有病人以不同的方式出去。或生,或死。
这一天。闵利、林依兰、单芯三人随凤记冰飞到M城,这个城市的某块墓地葬着十七年前怀有美好理想的歌手凤艳。
十七年后的相遇,竟然是一个荒凉萧瑟的墓园。几人女人穿着黑色素衣止不住潸然泪下。当年的好友,相同的梦想,昔日那些誓言仿佛还在昨日。
记冰蹲在墓碑前放上新鲜的菊花,墓碑前的几片白兰花已经凌落。女人的衰败,就像这些花一样,存活时间那么短。已经能体会到她当时的心情了,存活于这个世界上目的地失去,活着就如逢场作戏,生无可恋,甘愿以坠落的方式与世永别。哪怕他的出生也没有唤来她的母性,以及与对世间的留恋。
她就那么爱凌一秀吗?
你知道这个城市有多少一夜情。
有很多人ONS,千分之一的人可能会遭到他人的报复。以爱与恨的名义……
几杯白酒下肚,凤记冰有点火烧火燎的欲念。脑中一闪而逝那张清雅的脸,在霓虹灯LED屏的光与影中闪现。“那种人是特别金贵吗?特别碰不得吗?哼……”
什么妒忌、占有欲,这种欲望真是丑陋,人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才存在的。
黑夜中的酒吧内,总有一对对刚搭上的陌生男女搂搂抱抱地出门离去,在清冷的街道边醉眼朦胧地打车,很稀松平常,女人们总爱穿着鲜艳的红衣。
死去的女人也常穿着火焰红衣。当她婀娜地走在街头,就能招惹来不少异性关注的目光。
“你真没用,呵呵……不过你放心……他现在一定死了。车祸、失火……”凤记冰醉熏熏地自言自语,到后来就吃吃笑起来,这笑声听着竟然有几分可怕。
如果是在香港,大概第二天报纸就会报道“凤记冰个人受挫,夜店买醉”的消息。只有这里,可以醉生梦死,难得清静。
他似乎感到有人摇了摇他的肩膀,大喊着他的名字。然后堕入黑暗,完全没知觉了。
凤记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有人在他枕边悉悉索索地吃东西,他闻到一股浓浓的奶油的味道。
“他醒了!”见他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动了下,女孩子立刻蹦起来!
“是被你吵醒的。”凤记冰扶着额摇晃着起来,头好痛!“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
“问你啊!你怎么在这?”甫从外面进来的袁松拎开手舞足蹈的小女友,“你不是在香港吗。”
凤记冰现在宿醉刚醒,双眼微张,茫然得左右四顾,最后落在人高马大的男生身上。“是你。”
这个人凤记冰有印象。大叔儿子的朋友?爱好唱歌组乐队,曾经第一次当替身开机车摔伤,是他和魏亚南把他送进医院的。
“你是怎么搞的?”
袁松他们这群人都知道从旮旯沟飞出的小凤凰进了香港最大的影视公司,又因为不懂得珍惜差点烧得连羽毛灰都不剩。
“是你带我来的?”
见他答非所问,袁松皱眉未吭声。
凤记冰从塌上下来,这里家徒四壁,但有熟悉的一种感觉,他拖着鞋跑到窗边。
的确是那幢楼,不远处就看到对面那幢曾经住过的危楼,似乎还能依稀听到灰暗的楼道间女人打骂小孩的声音。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喃喃道,过去的一切留给他一个满目苍夷的背影。
“喂,你居然和晓天王拍电影。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是不是生活中和电视中不一样?他肯定是电视上帅多了吧?” 袁松女友叽叽喳喳地问,“我明天一定要跟同班同学说见到你了,他们肯定不相信……”
“你为什么离开柏秀?”袁松再一次拎开小女友。
“你是怎么进柏秀的?”
凤记冰擦了把脸,往门外走,“谢谢你们昨天收留我。”
“行。不说这个。”袁松拉住他,“来听一场我们的演奏,在旁指点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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