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记冰交给闵利,只让她打点,行得通吗?我怎么觉得记冰现在的名声没变好,反而越来越坏了?”
单芯拿着报纸看了会儿,报纸通篇都是拿着批判的角度连番嘲讽凤记冰,没有一篇是客观报导,“这也只能证明他很红啊。”
“但愿……她没有私心在里面。”
林依兰站起来说:“我得找闵利谈谈,我不能让她把记冰毁了。”
于萱经过商场的时候,店内的大型液晶电视正在播放时下最热的影评人士曹先生的访谈。
“当时凤记冰承袭了凌一秀的风格。他超强的模仿功力令他演到极致。这一点他自己也注意到了。为了摒弃大家说的刻意模仿,他演《诗河》的秦非凡时已经完全没有凌一秀的影子,这部作品才是他真正的本真出演。当然失败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凤记冰有演技吗?他没有。”
“所有曾经说他不是科班出生他创造了奇迹他是天才的……娱乐周刊、报纸,我告诉你们:娱乐圈不是乌托邦。他像凌一秀?不,他不像。”
面对影评人这段话,于萱愤愤地作了一个枪击动作,“如果有一支长枪,我现在就去射杀他。”
有的人因为是公众人物,所以他满嘴跑火车,还把他奉为经典语录。不由大喊,“TMD全都是放屁!”
这时旁边有行人看过来,于萱赶忙跑了。
凤记冰的谣言越传越多,越来越离谱。那些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亲历,当事人又不爱争辩,也不出面澄清。殊不知“清者自清”这话在演艺圈犹如放P,久而久之以讹传讹对他不利的谣言满天飞。
——于萱仍然坚持认为那张塔罗酒店的照片是PS合成的。
“十七年前你救不了乐团,十七年后你同样救不了凤记冰。”
“闵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只是不甘心,在我们来不及发现的时候欲谋着让历史重演了一遍。”
“你主导了让凤记冰解约、与柏秀为敌、你把他逼到十六年前比我们更惨的境地,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自私呢,你有为那孩子的立场想过吗?”
“那个人是他爸爸啊……”林依兰艰涩地吐出,“这些日子来他的心情一直是怎么样的你体会不到吗?”
“闭嘴!”闵利推开林依兰,她看着单芯。“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单芯无奈地摇了摇头,闵利刚一喜,说:“闵利,就算重来一百次,我们还是不能够从原来的地方站起来。”
“不可能!如果能够重来……凤艳不会死!我能挽回!”
“你能挽回?”单芯有些悲哀地说,“柏秀想对付我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他能容忍我们是因为对凤记冰尚有丝怜悯之心,或者可以说是一种天性……”
“闵利,十七年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不要再给自己那么施压了,当时我们无能为力,这不是你我的错。”
闵利全身止不住哆嗦,她大声道:“那是谁的错?是凤艳的错吗。你猜她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她自甘堕落、满负愧疚,她活得犹如行尸走肉。凤记冰骗了我们,小艳不是生病死的,她是自杀的!”
后面一句话就像个炸弹,炸得林依兰和单芯神智不清。“不,这不可能……”
“我们当时去扫墓的时候,我去了医院、酒吧……很多凤艳曾经呆过的地方,有个人告诉我凤艳是怎么死的。”
那是闵利第一次去M城,也许她曾经设想过去哪个城市旅游、哪个城市观光,哪个城市小住一段日子。但是万万想不到是因为去祭奠友人而在M城住下。
那几日天气格外的阴寒,空气很潮湿。下飞机的时候就注意少年的脸色很不好,苍白消瘦的轮廓蒙着一层青灰色,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有在上计程车的时候,无意中扫了眼少年频频抬头看的方向。在灰沉沉的天空与层次不齐的建筑物之间,一个医院的红色十字架标志高耸在半空。
闵利默默在记在心底,然后是去公墓。扫完墓,在单芯她们住进酒店后,她独自一人叫了计程车循着那个方面到了医院。凤艳的名字,很多人都不知道。但当她说出凤记冰时。所有的医护都立刻明白了。
主治医生成田的科室内纷拥而来了很多护士,询问凤记冰最近的情况,问他过得好不好。闵利意外地发现那个寡言少语的男孩子深得人心。
她不由问,他最近表现很不好看,你们还喜欢他?
就像自家出的娃。我们都看过他演的电影,希望他演得越来越好。然后不管医生还是护士长都相当一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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