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钥匙现在一定在周雨身上!他晚上睡觉之前锁了门,现在钥匙一定在屋里!
周雨睡觉之前把衣服搭在了旁边的箱子上!
这个可能让聂恩西心底涌入一片狂喜,他只要能出去,往有人的地方使劲儿走,肯定就能想到办法回家。
周雨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十分清晰,聂恩西努力抑制着激动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手揪着被单让自己平复下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明明还没开始动,聂恩西身上就细细密密的捂出了一层冷汗。
周雨应该是睡熟了。
聂恩西试着挪了下/身子,就在这时周雨突然动了一下。
肾上腺素急速分泌,聂恩西差点尖叫出声,他害怕,害怕把这来之不易的逃跑机会给浪费了。
他又在黑暗中耐心等待了很长时间,然后小心翼翼的动了一下,确定周雨没有什么反应之后,蹑手蹑脚的从床的下沿下去。
他夜视能力很差,就一点点挪着身子往箱子那边靠,努力回想着自己有没有看见周雨把钥匙放在什么地方。
聂恩西摸了半天没找到,但是不死心,这是他离逃跑成功最近的一次。他一边注意着不要发出什么声响,一边仔细搜索着衣服。
应该就是在裤兜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满手是汗的翻遍了衣服,摸到了一串儿拴着绳的钥匙。
他可以回家了!!
压抑内心的狂喜,聂恩西慢慢的朝木门摸去,想要打开那扇象征着自由的门。
手里的钥匙被他攥的紧紧的,大约有五六把,聂恩西细细簌簌的试了两把,接连着都不对,急得不断冒汗,同时被夜里的冷空气一激身体禁不住发抖。
就在他刚要尝试第三把钥匙的时候,身后有个声音传来。
“出去也没用,山里有狼。”
聂恩西被吓得几乎停止了心跳,寒意席卷全身,他手里的钥匙掉在了地上,无比清脆的一声。
他被发现了。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起来,周雨把他猛地往床上一掼,聂恩西的腰撞在床沿上剧痛无比,他瞬间害怕着求饶:“我错了,雨哥,我再也不敢了。”
周雨却没说话,聂恩西听见他走了几步拿了什么东西,等那个东西抽到自己身上来聂恩西才知道那是鞭子。
周雨也许是因为聂恩西的表面顺从背地作乱而愤怒万分,他呼吸都粗重起来,高高扬起鞭子在空气中划过尖利的声音。
聂恩西被狠狠抽在腰腹上,一下子尖叫出声——周雨的力气太大了,鞭子如同火苗一样在他身上烧过,不用摸都知道肿起来了。
疼痛最大程度的刺激了聂恩西的感官,他被周雨一激,也不管不顾的和周雨厮打起来。
然而他的厮打看起来是那么的可笑,从小拿笔杆子的人又怎么和每天挥锄头的人相比,聂恩西很快被周雨制住手腕,另一只手虽然还在疯狂的捶打他,但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周雨没再用鞭子抽他,只不过单方面的禁锢住他,聂恩西仍旧不死心的扭动着,直到他感觉压着他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才僵硬的停住,就像一具死尸。
周雨硬了。
不合时宜,但是聂恩西清楚的感受到那玩意儿硬邦邦抵着他大腿,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而诡异起来。
“睡觉,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聂恩西被周雨堪称粗鲁的一把推到床铺里面去,同时周雨仍然强硬的从背后抱住了他,不让他乱动。
周雨比他整个大一圈,很轻易地把他笼罩住,聂恩西腰间还是火辣辣的,身后又是一个强硬充满力量的躯体,被抵在墙上,身体细微的发着抖。
周雨自然察觉到了,他一下把聂恩西抱的更紧,身下灼热的东西正顶着聂恩西的屁股。
聂恩西备受煎熬,如果周雨想要强上他,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周雨心里的怒火还是没有平息,愤怒冲昏了头脑,以至于他又对聂恩西有了反应也没注意到,他恨这狡猾的城里人,明明答应了要留在这里却还是想着逃跑。
聂恩西如同等待死亡的宣判一样等待了一会,但周雨并没有什么逾矩的举动,只不过在他腰上的手越勒越紧。
他小小声的道歉:“对不起,雨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周雨再也不会相信狡诈的城里人,什么样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他恨恨的一口咬在了聂恩西后颈上,犬齿深深刺破皮肤,聂恩西痛叫一声,不断求饶。
“雨哥,雨哥,疼——我错了!”
咬完之后,周雨把渗出的血珠悉数舔掉,又舔了舔伤口,聂恩西抖得更厉害了。
“再敢逃跑,就打断你的腿。”
周雨扔下这句威胁之后,聂恩西更害怕了,他不怕断腿,就害怕周雨再像之前一样关着他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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