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腿上就更没有什么东西,他重新换上了心心念念的无痕内裤,纯黑色的吊带袜自腰间垂下细长的带子,细袜勾勒他的足踝和小腿,待包裹至膝弯又同那垂下的细带相扣,紧贴他腿根的斑驳红痕。
“你怎么——”
“嘘——是裴镇的电话,就昨晚那个,你是不是还不太认识他?”
沈拓松手吻去了段以疆鬓边,如他所料,他过于正直纯善的少爷果然先梗着脖子沉声恼他不穿衣服不带护具。
不过他有的是办法把段以疆带歪,沈拓眯起一双桃花眼,笑得放肆,他伸手搭去椅背弯腰站稳,又屈起右腿提膝缓缓挤进了段以疆的腿间。
腰胯窄瘦肤色苍白,墨绿色的衬衫赋予了些许高贵的优雅,可他偏偏舔着唇角骑上了段以疆的腿面扭动腰胯,浪荡得像个夜场里廉价的妓子。
“他当年是个小条子,在咱家场子里卧底,我就这么上去逗他,结果逗得他夹着腿就跑。”
“闭嘴……沈拓,你——!”
“段爷——你这情况跟他差不多,不过你比他大。”
指尖滑过喉结勾去领口,再移少许就能探到段以疆擂鼓似的心跳,沈拓促狭又顽劣的按上眼前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使劲一揉,待段以疆额间青筋暴起,他又勾来自己腰间的绳带笑眯眯送了过去。
“气了?气了就来办正事。”
第十七章 仇怨
沈拓一直觉得吊带袜简直是新时代的文明巅峰。
他很喜欢这种精美又透着点小情趣的东西,男人骨子里都是带着点劣性的,小美人腿脚纤瘦,肤色白皙,搭配上吊带袜之后愈发显得精致青涩,单是遥遥看着就赏心悦目。
曾几何时,段家场子里那些花枝招展的小鸭子为了迎合他的口味,全部是清一色的吊带袜。
等段以疆立过规矩之后,沈拓就再也没有这种眼福了,不过段以疆也是惯他,知道他喜欢这个调调就特意买了几套高定的存在家里。
段以疆倒是不介意穿着这东西把沈拓欺负哭,他身材匀称腿脚瘦长,虽不如夜店里头的小鸭子纤细可人,但也绝不会差到哪去。
只是沈拓不行,他受不了段以疆一本正经的撩人,而且段以疆一穿那东西,他脑海里就是四五岁时还要每天早上把小脚丫伸进他怀里要他帮忙穿袜子的小少爷。
青梅竹马就是这点不好,沈拓这辈子都逃不脱小时候那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小崽子,于是在段以疆佯装惋惜的引诱之下,他只能自己为爱献身。
事实证明,老流氓穿吊带袜远比小美人更旖旎动人。
沈拓腰细腿长,他是打骨头里就好看的那种人,足踝和脚背都生得异常漂亮,他的体脂又比常人低,这使得腿部的肌肉没有寻常男性那么臃肿明显。
没有人能比他还合适了,纯黑色的丝袜裹去膝上同窄细的带子相连,暗扣咬合的地方挨着他大腿上的艳色指印,至于那条遮羞的内裤穿了还不如不穿,因为那点轻薄到可怜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他腿间的动静。
“不行……你——”
段以疆喉间发涩,他自然心头火烧火燎,巴不得立刻把这老流氓就地正法,可他到底还是存了几分理智的,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对沈拓好歹存了几分免疫。
“我弄都弄了,你摸,我这罪都受完了,你要不做,我得一直难受。”
撩拨段以疆是一种十分快乐的娱乐活动,沈拓对自家少爷有数不尽的耐心,他骑在段以疆腿上故意往前蹭了蹭,昭然欲揭的欲望抵着段以疆的休闲裤半遮半掩。
他拉过段以疆的手引去自己身后,黑色的丝线除了点火之外没有别的作用,他主动勾开那根东西又撅起腰臀让段以疆去摸,湿润泥泞的地方已经万事俱备,就差段以疆脱裤子办事。
沈拓不太喜欢前期的准备工作,他对自己的身体有绝对的控制欲,天生排斥死物进入肌体的刺激感,更不喜欢那种黏黏腻腻的润滑液,只是他偏偏摊上了段以疆这种过于正派的主子,他要不自己洗干净撅屁股,段以疆都能跟他柏拉图。
“少爷——动也是你动,真没事的,快进来。”
没什么能比这种场景更艳丽了,低哑轻柔的邀请似是能拧出水来,段以疆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最终还是闭上眼睛任由沈拓过来咬住了他的唇。
沈拓一身硬骨,所向披靡,他是让人闻风丧胆的一条疯狗,一柄利刃,也是段以疆床上放浪的妓子。
他真的是过于忠心了,段以疆想要的东西,他豁出命去拼,段以疆想要又不忍索取的东西,他自己掰开腿去给。
他热衷于勾引到段以疆睚眦目裂,段以疆平日里已经够累了,他一个做恋人要是连这种时候都不能让段以疆彻底放松舒服,那他也就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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