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有点紧张,雪白皮肉紧绷,微微地颤抖。
“哥哥。”
凤邱低低地喊一声,停在床前,脚趾害羞地蜷曲。
是漂亮的干净的马上就要开放的蓝色天幕下的雪白花朵。
他的花瓣马上就会为他一寸寸打开。
王薄州合上书,走到床边,轻轻地拍了拍铺好的床:“过来,小邱。”
凤邱忍着臊,看向王薄州。
王薄州的深灰色瞳孔微微收紧,神情冷淡,好像是嗜血的猎食者。
凤邱的双腿发软,恨不得死在他的獠牙下。
他双手撑在床单上,膝行过去,软绵绵的好像是骄纵的漂亮猫咪。
王薄州看着他,既不体贴,也不温柔,这让凤邱有点害怕,又有点不知所措。
他爬过去,习惯性地就钩住王薄州的脖子,声音里一下子就带了委屈的哭腔:“哥哥,你怎么了?”
王薄州的音色低沉,刻意压低的时候有种内敛的华丽,但是这种华丽此刻不过是猎食的前奏。
“小邱,你身上还有那种让人讨厌的Alpha人工合成信息素的味道。”
凤邱愣了一下,咬着嘴唇眼泪打转,“那哥哥标记我吧,标记我好不好?标记完,就不会有那种讨人厌的味道了。”
凤邱乖乖地转过身去,撩起自己现在已经快要遮住耳朵的柔软头发,露出完整的雪白的脖颈,像是袒露致命点示好的雌兽。
凤邱含泪催促:“哥哥,你不标记我了吗?”
凤邱折起膝盖跪坐在王薄州的腿上,细瘦的如玉的脚踝就在手边。
王薄州的手圈了上去,好像是滚烫的镣铐,一下子锁住了凤邱。
可是凤邱一躲不躲,脚踝皮肤发烫,好像等待着已知的献祭。他就是神坛上献给神明的牲,而神明也为他低下高高在上的头颅。
在某个微妙的几乎让凤邱因愉悦窒息的瞬间,一个冰冷的微微粘滑的吻落在凤邱的脖颈上。
“唔……”凤邱的喉咙低低地喘。
一只看不见的手从凤邱的衬衫下摆钻进去,蓝色衬衫隐秘又色/情地鼓起一只手掌的大小。它缓慢移动着,好像是领土确认和侵占。
他几乎是立刻就被烫得跳起来,可是他没有,因为他的一只脚踝被牢牢圈住,好像残忍禁锢。
手是滚烫的干燥的,摸在凤邱刚刚洗浴过的略湿的滑腻皮肤上,有抚摸丝绸的声音。
王薄州低头在凤邱的脖颈上一个接一个地吮吻,不疾不徐,似乎颇有章法和计划,缓慢而享受地开始进食,可是他的手心却烫得吓人,像是滚烫的烙铁在冰水里胡乱地突刺,粗暴又迷乱,又烧得凤邱的皮肉呲呲作响。
凤邱实在是有些害怕了,软声哭求:“哥哥,你亲亲我吧。”
王薄州心里的恶被放得很大,他自认为对很多事情都看开,就像是一只滤网自己就将生命中的渣滓滤去。可是凤邱把他的恶放大了,王薄州甚至有些邪恶地想,为什么不早一点遇到他呢?早一点将他拆吞,是不是人生中就多一味甜呢?
为什么?
为什么?
凤邱是所有曾经难以言明的不甘和屈辱的质问,也是他所有苦难尽头立着的人,灰色背景里缀着的一点暖。
王薄州呢喃:“凤邱……小邱……宝贝……”
王薄州眼神一暗,将他拦腰揽过来,扣着他的腰亲下去。
……
第二十四章 缠人和消失的爱人
凤邱只觉得浑身烫起来,两人的皮肤摩挲着皮肤,血管里的血液汩汩流动,好似从四肢百骸汇成一条河流。
他只是喘,只是酥麻,只是羞,可是浪潮一般的快感顷刻吞噬掉了被****的他。
……
凤邱接近半痴,只是哭叫迎合,身体如月光下的银色波浪,**地微微颤动。
他反复反复地在这次近乎疯狂的性中确认,王薄州是爱他的,完全属于他的。
他在十年里向清江大学发送的树洞一样的爱的求告和祈祷,是被听到,被回应的。
虽然时间有些长。
“哥哥……哥哥……我爱你……”
王薄州没有说爱。
在这一刻他捅进了凤邱狭窄柔嫩的生殖月/空,极快地耸动后开始了剧烈的射/精,然后立刻成结。
那个小小的肉结刺得凤邱浑身发抖,哭叫不止。
王薄州也在发抖,他既身处云端,又身处地狱,一边是兽性占有的狂喜,一边是恐惧。
他在恐惧什么?
得到过爱人的人都会明白。
王薄州的眼睛微微湿润,他近乎虔诚地用犬齿刺穿了凤邱的腺体,注入信息素进行了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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