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敬抱紧了他:“兰老师,我早跟你说过了,你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这样会把身体憋坏的。”
兰知很简明扼要地回答他:“我没有什么都憋在心里。”
韩敬把兰知的身体翻过来,支起自己头埋怨说:“你还胡说?你从来不谈你小时候的事情。你看,我连我家地址,甚至我爸有高血压都早告诉你了。”
“知道这些很重要吗?”兰知皱眉反问。
“很重要!”韩敬认真地点头,用自己的手去摸兰知的头发。
兰知的头发一整天被风吹过被雪沾过,摸上去有一点点脆。
“我想了解你。”韩敬说,“了解你的过去,了解你的性格,了解你的想法。这样我们以后就不会有误会,不会有争吵,永远可以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兰知闻言看了他一会儿。外面飘然落下的雪花倒映在他的眼睛里,莫名的璀璨。
“那你想知道些什么?”
“多了。”韩敬一口气说,“你是哪里人?你知道不知道你亲生父母是谁?还有你在孤儿院的时候有没有……”
兰知有些不耐地打断他:“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
韩敬听他口气有所松动,就笑嘻嘻地道:“那你先回答我。回答完了我再问新的问题。”
兰知想了一会儿,说:“我出生在H市。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我对她没有一点印象。”
“那你爸爸呢?”
“他经常出差,我没和他说过很多话。”
“那你岂不是一直都一个人?”
兰知沉吟了一下,道:“是的。”
小孩子没人陪着玩最孤单了,韩敬想着自己从小和姐姐打打闹闹,一下子还挺同情兰知的。
“后来呢?你怎么就成孤儿了?”
“我十一岁的时候他心脏病突发,出差途中去世了。”
这一晚韩敬问了兰知很多问题。他发现兰知这个人从小就没什么人关心,一个人孤零零的,所以性格有点封闭。
“以后我来关心你。”他拍着胸脯保证,“做你爱吃的菜,听你说不开心的事,讲你爱听的笑话。兰老师,你说好不好?”
兰知微笑了下,不答反道:“我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韩敬把手插进兰知的头发里,也笑道:“你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为什么老是要叫我‘兰老师’?”
“你不是大学老师吗?”韩敬惊讶了,“我叫你老师这是尊敬你啊!否则我该怎么称呼你?”
然后他突然领悟了兰知话里的意思。
韩敬心中一荡,低头仔细地看着兰知。
外面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满天的星辰重新露了面。星光闪耀,透过窗户绰约照在兰知的脸庞上,将他的五官刻画得深邃而精致。
韩敬慢慢低头,吻住了兰知的薄唇。
时间好像在这一个吻里彻底静止了。
“我以后不叫你‘兰老师’了,兰知。”吻完之后,他柔声道。
是的,要叫兰知,而不是兰老师。这样才毫无距离。韩敬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是太傻了。
兰知被韩敬压在身体下面,半仰着脖子看住对方。
“很好。”他甚是满意地说。
韩敬却不满足了,又低头开始去吻兰知的喉结,两只手也不老实地沿着兰知的身体一路摸下去。
兰知被他吻得低低呻吟了一声,却伸出两只手抓住韩敬的手腕不让他乱来。
“都这么多天了,”韩敬拿自己已经硬起来的老二在兰知的小腹上蹭了蹭,“你摸摸,它怪想你的。”
他感觉兰知的身体也在迅速起反应,就更加嬉皮笑脸,又用自己的膝盖顶了顶兰知的下体,嘻嘻道:“你看,你那玩意儿不也在想我么?咱们做得轻一点儿,他们听不见的。”
兰知虽然被他挑逗得硬了,脸上表情却很冷淡。
“那十套化学题都做对了吗?”他冷冷地问。
当然没有做对啊。大过年的,谁有功夫做题啊。
韩敬都憋了好久了,现在箭在弦上也就顾不了这么多了。他是知道兰知在床上是怎么一副淫荡饥渴的模样,因此他仗着兰知现在也硬了,就厚起脸皮来,无视兰知的冷淡,继续拿自己的老二不停摩擦兰知的私处,扯开兰知的内衣啃咬他的锁骨,低低道:“这么好的时候,你别说煞风景的话。”
然后他听到兰知哼笑了一声,问道:“你的意思,就是那十套题你还没有全做对咯?”
没全做对就不能碰兰知。这是对韩敬的惩罚。
韩敬索性不说话了。说什么废话呢?直接上不就是了?反正兰知的身体也有反应了。
韩敬径直把兰知的内衣撩起来,去舔对方的乳头。
还没舔两下呢,他就感觉自己的下体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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