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敬只觉得自己的老二被兰知的小穴咬得紧紧的,在对方湿润温热的肠壁上一刻不停的摩擦。而兰知似乎还非常享受,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一声一声地浪叫。
被浪叫推到情欲顶峰的韩敬不知为何心中更气,突然伸手,“啪”地一声狠狠拍了一下兰知的屁股,说:“你他娘的就知道床下翻脸床上发骚。”
说着他也不从兰知身体里退出来,趁着人在兴头上把兰知半抱半拖地拉下床来,利用身体的重量迫使对方跪在床边的地上,又将对方的上半身死死压入床内,道:“你不是爱床下翻脸床上发骚么?我就不信了!我今天非要把你操到在床下也发骚为止!”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也知道这毕竟只是性爱里的情趣而已,所以也非常体贴,随手拿了一只枕头,塞在兰知跪在地板上的膝盖下面,让对方不至于跪得太疼。
兰知现在的这个姿势真是淫荡极了,头发散乱,后背薄薄地覆了一层汗,私处湿嗒嗒的全都是水,屁股微微撅起,修长的腿被迫折出了两条优美而硬冷的曲线,比跪在床上的时候还要淫荡。
兰知正被韩敬操得兴奋不已,根本懒得计较对方到底在说什么污言秽语,又要自己做什么姿势。他任由韩敬摆弄,只是时不时地用自己的屁股向后去撞击对方的胯下,提醒对方不要停止抽插。有一下他甚至用力地撞上了韩敬的蛋蛋。韩敬“啧”了半声,一把死死抱住兰知的身体,不让他乱动:“你急什么?今天不操死你我就不姓韩,以后都跟着你姓!”
说着他一只手压住兰知的后肩,将对方死死抵在自己的身体下面,另一只手再一次开始去套弄兰知的性器。那插在兰知身体里的老二也没闲着,来回地快速抽插,就像是冲锋陷阵,每一次的蛮横深入都是试图着去征对方服肠道深处从来没有被开拓过的领土。
韩敬前前后后也不知道到底抽插了多少次,一开始兰知还能高声浪叫,到最后他被韩敬的精力旺盛搞得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呻吟,整个人都几乎软了下来。
昏暗而简约的卧室里充斥着浓烈的情欲:每一次抽插时兰知的屁股撞在韩敬胯间发出的“噗噗”声,就好像是魅惑人的节拍,将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是时不时漏出的呻吟声奏成一首性感无比的乐曲。
在乐曲的高潮中兰知首先受不了。韩敬感觉身底下的兰知突然反手,一把抠上自己的大腿,死死地抓了几把,似乎是试图把韩敬整个人都塞进自己的小穴里去。
韩敬忍痛,又狠狠地抽插了一下。有汗水汇聚到了兰知坚挺的乳珠上,随着韩敬那一记致命的抽插,从乳珠顶端颤巍巍地滚落到地板上。
汗水滚落的一瞬间,兰知跪在地上的腿无意识地蹬了一蹬,跟着就在韩敬的掌心里射了出来。
射完了他就停止了屁股的扭摆,不再挑逗韩敬,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韩敬的手臂上。
韩敬比兰知年轻,精力旺盛,持久力方面也要胜过兰知,好不容易四年磨一剑,加上兰知的身体实在是太令人回味无穷了,他竟然一下子还不想射,还想在兰知的小穴里多留恋一会儿。
所以他就继续把兰知按跪在地上,仍然挺腰不断地抽插,还用膝盖不停地去顶兰知无力的双腿:“怎么才操了你几下你就不行了?你刚才不是骚得厉害吗?”
兰知不睬他,倒也破天荒地没有推开他,只是勉强地保持着跪姿,任由韩敬在他身体里纵横驰骋,所向披靡。
韩敬半骑在兰知身上,觉得对方的态度还蛮驯服的,心理上顿时得到极大的满足,感觉就像是彻底征服了对方。因此他长久地不射,一只手还不停地去揉扭兰知的屁股和大腿,嘴里兴奋地胡言乱语。
“老子干死你!”他喘息着嚷嚷,老二顺着兰知紧致的小穴入口来回的摩擦,将对方红嫩的肉褶翻出来又捅进去。
最后他感觉兰知整个人都被自己操得虚脱了,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不自觉地颤抖。
韩敬这才有些怕了。兰知怎么说也是动过心脏大手术的人,万一把他弄得旧病复发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连忙胡乱地又捅了两下,很快在兰知的身体里射了精。
射完之后他都来不及擦拭精液,直接把兰知的身体翻了过来,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兰知脸色潮红,好看的眼睛里竟然有些氤氲的水汽。
韩敬这一下可吓坏了:难道是刚才自己用力过猛,把兰知操得不舒服了?把兰知操哭了?他赶紧紧紧搂住对方,忙不迭地道歉:“兰知,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是真的要干死你。我就是……随口一说。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怎么舍得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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