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院长反应还算快,头偏开了一些,没被韩敬打折鼻骨要害,可是也被打得鼻血直流。他有些回过神来,捂住自己的鼻子瞪了韩敬一眼。
韩敬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英雄救美,所以威风凛凛地梗直脖子,又凌空挑衅地挥了挥拳头,两眼反瞪回去:“怎么?老畜生你不服气?”
朱院长警惕地后退了两步,突然侧头问韩敬身后的兰知:“这个管教学大楼的男人怎么会在这里?”
兰知神情还是很冷漠。他没有回答朱院长的问题,只是伸出一只手,搭上韩敬的肩头用了一下力。
他的手上还留着浴室里温热的水,沾上韩敬肩头,抵消了他掌心一贯冰冷的温度。
韩敬知道兰知的意思是让自己赶紧走,不要多管闲事。
他刚想正义凛然地回答你都被人打出血了我能不管吗,朱院长已经再一次咆哮了起来:“兰知你和这种野男人上床?”
韩敬一听就不高兴了:“我这种野男人怎么了?再怎么也比畜生强。”
朱院长见他人高马大,也不敢和他纠缠,又退了两步,反倒是对着兰知咬牙切齿地道:“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就想飞了?你不想想要不是我和你伯母,你现在能这么人模狗样吗!”
韩敬明显感到兰知搭在自己肩头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个朱院长,真的是太讨人厌了。打架打不过,就耍心眼动嘴皮子。韩敬非常厌恶,突然转身跑到阳台上,大力拎起先前拖地的拖把。
朱院长还在捂着鼻子恨恨说话:“兰知,我告诉你,你躲得了我今天……”
韩敬已经举着拖把冲到他面前,大力一挥。拖把上还残留着先前排骨年糕的余味,这么一挥,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诱人的香气。
“滚!”在如此诱人的香气里饿着肚子的韩敬断喝一声。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威风极了。
朱院长见他气势汹汹,身上大块大块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心里发毛,当即把后半截话咽回肚子里,捂着流血的鼻子一直退到了门口。
“你给我等着!”他道,随即拉开大门逃了出去。
韩敬举着拖把追到门口:“你有种再来大爷我就有种在这儿打废你!”
韩敬赶走了烦人的朱院长,就放下拖把关上门,仔细锁上锁,回头去看兰知。
兰知坐在沙发上,半低着头不知道看在哪里。他的表情还是那样的冷漠,只有嘴角残留的鲜红血丝,嵌在他白皙的皮肤里,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妖媚。
韩敬走到他面前,半跪下来,用手去擦他嘴角的血丝。
“疼吗?”他问兰知,随即有些埋怨地道,“这种畜生,他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
“我没有勾引他。”兰知却低声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
韩敬一愣。
这是一向寡言的兰知在这整件事情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
韩敬忙安慰道:“我相信你。”
兰知闻言抬起眼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韩敬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什么衣服也没有穿。
刚才急着冲出来英雄救美,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赤身裸体。韩敬低头看着自己老二上还顶着一个安全套,不好意思地笑了。
笑了一会儿他看到兰知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慢慢摘下了那只安全套。韩敬原本已经有些疲软下来的老二被兰知的手指轻轻一碰,立刻又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头,杵在两腿之间,不知足地朝兰知的手指迎上去。
硬的快,软的慢,体积大,时间长。韩敬对自己的家伙非常满意自豪。
他一个人暗中得意,怎料兰知全无反应,摘下安全套就径直起身想扔掉。
韩敬正蠢蠢欲动呢,见兰知要走,怎么舍得?他都没有多想,一把拉住兰知的胳膊,急叫道:“别!”
叫完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太猴急了,就讪讪收回手,掩饰道:“这……这套子都没用过呢。扔了多可惜。”
“已经拆封了。”兰知回答,“不扔也不能留到下次用了。”
接近中午,太阳升得老高,将整间客厅和站立在客厅中央的的兰知照得干净而好看。
韩敬贼胆被撩拨起来,顺势就抱住兰知的腰,膝盖上顶将对方半压回沙发里,厚着脸皮说:“那不如就现在用了它吧。”
兰知被他压入沙发,那件批在身上的浴袍散落了开来,露出赤裸的身体。
韩敬看得更硬了。可是兰知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致,试图推开他。
韩敬立刻像只大乖猫一样扑在兰知的身上,阻止对方的推开。他仗着自己刚才替兰知解围,此时也撑大了胆子,竟然拿自己的老二在兰知的下体上讨好般地蹭了蹭。“你瞧瞧,”他低声哀求道,“我这玩意儿又硬又烫,想你想得快憋坏了。你……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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