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敬忙点头,一双眼睛乞求地望着兰知。
我知错了。我不该去刘明家我不该脱他衣服我不该摸他的身体。韩敬用眼神努力表达着自己的谦逊态度。你再这么搞我我要被搞死了。
兰知当然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你放心吧。”他用另一只手安慰似地摸了摸韩敬的额头。
一瞬间,韩敬以为兰知大发慈悲,准备要放过自己了。
可是兰知跟着说的一句话立刻无情粉碎了韩敬可笑的错觉。
“你才二十岁,”兰知很淡定地说,“这样绝对搞不死你的。”
韩敬闻言一口气没接上来,差点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兰知已经拆了第三只安全套,很淡定地套上了韩敬的老二。
韩敬注意到兰知这一次没有等到他快射精的时候才给他套安全套。而且,这个安全套和前面两个也不同。
前面两个都是超薄的,让韩敬非常爽。
这一个看上去似乎很普通,不过样子和一般的安全套稍微有一点不同。
韩敬正怀疑着,兰知出其不意地低头,突然用自己的舌头在韩敬的龟头上舔了一口。
舌头的刺激比手指加润滑液还要强,韩敬虽然硬得很痛苦,但还是被巨大的快感刺激,整个人本能地往上弹了一弹,又“呜”地惊呼了一声。
兰知停下动作,把自己的舌头缩回嘴里,闭眼回味了一会儿。
“还是西瓜味的比较好吃。”他简短地评价了一下,再一次低头,去津津有味地吮吸那个套在韩敬JB上的西瓜口味口交安全套。
他的动作十分用力而投入。那陶醉的样子根本不是在替韩敬口交,而是完全地把韩敬的老二当成一根西瓜口味的冰棍,不停地舔着吸着,试图把它舔吸成水,吞咽到肚子里。
韩敬惊恐地看着兰知,生怕他一不小心没耐心了,就直接把自己的老二给咬下来,嚼烂了咽下去。这种想法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他今天算是见识了兰知的本事。而且他现在处于劣势,又被兰知施加了强大的心理压力,所以他相信,这种事情兰知是一定做的出来的!
他如此地担忧兰知会废了自己,偏偏兰知的头发和脸庞又遮挡了他的视线,让他根本看不清兰知在自己老二上的具体动作。
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反而加速了韩敬第三次射精的来临。
而且口交当然是要比用手撸刺激一千倍一万倍啊。韩敬感觉兰知温暖而柔软的双唇在自己的性器上来回地摩擦,那舌头更是灵活得让人捉摸不透,在他的老二顶端时不时地拨来弄去,就像是一支动人的乐曲,音节高低错落,让人彻底着迷。
韩敬从来也没有被人口交过,即便已经射了两次,终于还是在巨大的刺激下缴械投降。
他无力地抽搐了一下,就在兰知的嘴里射了出来。
兰知感觉他的第三次射精,立刻把韩敬的老二从嘴里吐出来,扯掉那只套在韩敬老二上的西瓜口味口交安全套,扔了出去。
这一次勉强射完后,韩敬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从头到脚被人暴打了一顿,浑身酸痛无力,就连眼前都开始冒起一颗又一颗的金星。
封住他嘴巴的胶布都被他无意识流出来的口水浸湿了,甚至有口水从微微松脱的胶布缝隙流出来,沿着他的嘴角一直流到了他的脖子上。
兰知显然不喜欢他流口水,当即又撕了两条胶布再一次封死了韩敬的嘴巴。
韩敬“呜呜”地对着兰知发声,声音里都带上了讨饶的哭腔。
“你记得不记得你昨天晚上对我发过誓?”兰知再一次摸了摸可怜的韩敬的脸颊,淡淡地叙述,“你当时说,你要是骗我你和刘明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就让你‘萎了再也硬不起来’?”
昨天晚上韩敬的确发过这样一个誓。当时兰知是这样的难过,韩敬告诉他,自己和刘明什么事情也没有。如果他骗人,他就让他的JB萎了再也硬不起来。
韩敬很想辩解一下,可惜他的嘴巴被封死了,他的四肢被铐住了。韩敬只好眼泪汪汪地拼命摇头,努力尝试证明自己的清白——虽然他的确不怎么清白。
更让他感到气馁的是,他一个大男人,都几乎要哭着求饶了,兰知依然无动于衷,温柔地摸完他的脸颊后第三次调好闹钟,又重新开始在他身旁淡定地看书。
“你以后想过要报考什么专业吗?”兰知看了一会儿突然问韩敬。
韩敬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什么专业不专业他现在哪里想得了啊?他只“呜呜”地发了两声,继续乞求兰知放了自己。
奈何兰知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根本没看他一眼,只用右手摸了摸书的一角。
“我当时选择专业的时候,我的养母希望我报新闻系。”兰知自己管自己说,“这样……将来毕业后可能会对她很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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