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知在他的抽插下再一次挺直了自己身体,一只手抓住韩敬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头发,半仰着头骑在韩敬的身上,身体随着韩敬的抽插上下起伏,含糊地发出呻吟。
窗帘没有被拉开,阳光模模糊糊地透进来,打在他修长的身体上,被皮肤上薄薄的一层汗水折射,泛出一种充满情欲色彩的光泽。
韩敬受到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刺激,很快就觉得自己快撑不住要高潮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由于先前射了很多次,虽然有高潮的感觉,但是却射不大出来。
而且整个骑乘过程他一直在上下挺腰,承受着兰知的重量朝着对方的体内一轮又一轮地冲刺,体力上也有些虚脱。于是他慢慢停下动作,只是抱住兰知的腰,不再抽插。
兰知感觉到,缓缓低头,看着他。
韩敬可怜兮兮地望着兰知。
“我真的操不动了。”他怯声道,早就没有了先前的豪言壮语,“没力气了。”
兰知莞尔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狡猾来。
“没关系。”他用手摸了摸韩敬的头发,道,“我有力气。”
然后他微微前倾,双手扶住床头,身体含着韩敬的性器,一上一下地自己动了起来。
他甚至时不时地伸手抓着韩敬的老二,调整自己的姿势,一边疯狂地摇着头低低地叫着,一边将那留在他体内的龟头顶端磨蹭过自己的敏感点。
他自己控制着这场性爱的节奏,努力延长它的持续时间,因此长久也没有射。
整个过程他几乎都不再看韩敬,仿佛一个人沉浸在了自己的失乐园里。
韩敬只看到他半闭着眼睛,极度的享受。脸上的汗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流下来,汇聚到下巴尖,又滴下来,落在自己的胸口,又顺着肌肉的纹理慢慢流到两人的结合之处。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情色。
兰知也越来越兴奋,甚至有时候坐下去的时候还拿自己的屁股去磨蹭韩敬的蛋蛋,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完全迷失了自我。
可韩敬却越来越难受。
他的老二一直被剧烈地刺激着,硬梆梆地耸立,想射。可是他几个小时前射得太多了,现在不仅射不大出来,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性器不停地摩擦着兰知的肠壁,也逐渐地有些不舒服了。
“兰老师……”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扶住兰知的腰,迫使对方停下来。
兰知被打断,有些不爽地睁开眼睛,低头看着韩敬。
“我……我吃不消了……”韩敬对他说。
又一滴汗从兰知的睫毛上坠落,恰巧打在韩敬的乳头上。
韩敬现在已经不能再被挑逗了,他呜咽一声,挣扎着想把自己的性器从兰知身体里退出来。
兰知轻轻抓住他的头发。
“这怎么行?”他也沉着脸道,就和韩敬先前想逼迫兰知承认自己骚时的语调一模一样。
韩敬哪会不知道兰知是以牙还牙?只好哭丧着脸,抱住兰知讨饶道:“兰老师我求你了!我今天真的不行了!”
他自己也觉得这个讨饶没有什么作用。在床上惹怒兰知,怎么可能会有好结果。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兰知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竟然慢慢跪直身体,将韩敬的老二从自己的身体里一点一点地吐了出来。
粗大的老二上还沾了润滑剂,被连带着一起拉扯出,在半空中晃过几缕明亮的线。
兰知很不舍地看了一眼,随即用手指挑了几根润滑剂形成的白线,涂抹在自己前面挺立的性器上。
他一边涂抹,一边从韩敬身上翻下,替他解开了脚铐,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离自己远一点。
韩敬现在的确不能再看到任何的刺激了。
任何细微的刺激都足够让他身心崩溃,更别提看到兰知赤身裸体,姿势淫荡地跪在床内,一个人呻吟着自慰。
他匆匆找了一件衣服,嚷了一句:“谢谢兰老师。”然后连滚带爬逃出了卧室。
韩敬关上卧室的门逃到客厅里,脑子里把自己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祖宗十八代都仔细地想了一遍,才终于成功地转移注意力,哄软了自己的老二。
老二可怜巴巴地垂着头,半戴着一个安全套,上面还残留着一点润滑剂。韩敬把安全套扔了,穿上内衣内裤,只觉得自己的P眼被内裤摩擦,也不是很舒服。
虽然那根按摩棒很细,但是韩敬还是感到自己的P眼有些干涩和刺痛。
做0号真的很辛苦啊。他趴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屁股想。以后要待兰知更温柔一点,不能太粗暴。
想着想着他就想到那两根一粗一细的按摩棒上去了。
谁不喜欢粗大啊?兰知干嘛还备着一根细的啊?韩敬突然灵光一现:难道还真是像他前面说中的那样,细的是用来前戏润滑的,粗的才是真正用来抽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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