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忍,我们是一家人,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看在你妈妈的份儿上,放过我,放过我……”
“啊,妈妈?”
白小忍呢喃着。
妈妈……
白小忍不断的重复着这个本该熟悉,却晦涩到了极点的称呼。
“你和我提妈妈么。”
“我小时候被人骂野种的时候,几乎交不出学费的时候,被全校通报批评的时候,我来上学了,留下奶奶一个人在家,没人关心的时候,奶奶生病的时候,要我签债务转让协议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们是一家人,我身上流着你的妹妹的血呢?”
白小忍轻轻的扯了扯蒋青的嘴角。
蒋青痛苦的拧着眉,已经恐怖的脸扭曲得不可名状。
白小忍忽然哎呀了一声。
“啊,对了,奶奶对你的印象,似乎还不错呢,你是怎么和奶奶做戏的?”
“……”
蒋青痛得无力开口。
白小忍不高兴的皱了皱眉。
“怎么又闭嘴了,说话,快说话!”
“你奶奶……心善,看,看……什么人,都是好人……”
“哦,这样。”
白小忍点了点头,觉得这么文质彬彬的有些腻味了,就闪开身,让苏九天抹了些雌性激素在蒋青的身上。
几只刚被打了类固醇的野狗顿时亢奋了起来,拼命地撕扯着想上前咬住蒋青,苏九天把锁链拉长了一点,野狗脱缰的扑向了蒋青。
蒋青惊恐地在地上摸爬滚打着,却被一只野狗咬住脚踝,另一只野狗在蒋青的身上急急的嗅着。
野狗口中的热气,滚滚的氤氲在蒋青的周身,无法逃离,无处躲藏,离经叛道,无路可退的兽欲狠狠地刺激着蒋青残存的神智。
蒋青是这样的人,只认钱,不认亲。
而打了类固醇,亢奋到极点的野狗,只认鼻子,不认眼。
蒋青被捆着手脚,又被几只野狗合力压倒,很快就不能动弹了,蒋青旋即感觉有什么硬物在身上乱撞,乱蹭,似乎急需一个入口。
狗的生殖器官,和人的不同,即使不性起,也硬得很,上面还有倒刺,一有不对劲,狗在抽出生殖器官的时候,倒刺就会刺啦啦的横勾入肉,配合猛力,销魂的很。
蒋青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撕裂。
依循本能的野狗,也旋即找到了两个入口。
“啊——”
即使一动就会撕裂伤口,蒋青仍然发出了凄厉之极的惨叫声。
生的希望,没有了。
身而为人的尊严,没有了。
浑浊的泪水顺着蒋青布满血丝的两眼滑落。
蒋青这一生很少哭。
五脏六腑都被翻搅着,稍稍一挣动,就有倒刺横勾入内壁,令人心悸的‘嘶嘶’声森森入耳。
蒋青不知道除了哭,他还能做什么。
“好丑。”
白小忍靠在苏九天的怀里,一边撇了撇小嘴,一边一眼不眨的看着,明澈的两眼掩映着异样的微光。
白小忍兽血似乎又沸腾了起来。
狗的喘息声,撞击声,重重的,在地下室飘飘荡荡的,浓烈的腥臭味儿堆叠起来,稀薄的空气似乎都粘稠了几分。
从压抑,到暴行,这不是上刑,是摧残。
上刑是有目的的,出于责罚,出于报复,或是出于审判。
但摧残是没有目的的,起因结果都生生的略过,漫长的过程是唯一的存在,白小忍忘了有多恨蒋青,白小忍甚至,忘了他是不是恨着蒋青。
蒋青的惨叫声时断时续的,渐而转成了泣血的哀鸣,蒋青两眼翻白的几乎要晕过去,苏獠上手一针强心剂,硬生生的又把蒋青拖了回来。
小九不停的吠着,直勾勾的看着这错位的交媾,连一直都懒洋洋的小天,也被空中弥漫的激素味儿,血腥味儿引得狂吠。
白小忍瞥了两只小斗狗一眼,心里灵光一闪,拉住苏九天手里的狗链子,示意苏九天把狗拖回来。
苏九天心领神会,一手拖着链子,以一人之力,把癫狂的几只野狗生生的倒拖了几步。
“汪汪汪——”
嘈杂的狗叫声暴起,几只野狗转头,通红的两眼瞪着苏九天。
苏九天眼一眯,迅速的一手从墙上抄起了软鞭,当空凌厉的甩了几下,长长的软鞭重重的落在野狗的皮肉上,倒刺横勾着碎肉横飞,凄厉的惨叫声迭起,苏九天没几下,就把几只野狗鞭的东倒西歪。
蒋青两眼空洞,淋漓的血从身下涌出,蒋青甚至没感觉野狗已经离开了。
白小忍弯下腰,抱住了两只小斗狗,温声的在它们耳边呢喃着。
“小九,小天,上去,咬。”
白小忍不知道怎么训斗狗,但也清楚,好的斗狗,除却尖牙利齿,皮糙肉厚,动作敏捷等硬性条件,更需要嗜血的,狂暴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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