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手,狠狠地扭捏着云季修胸前的一边突起,一点情都不留。
云季修吃痛,但却倔强地只是发出闷哼声,就是不服输。
两人你瞪我,我瞪你,没有一点柔情可言,活像两只在斗气的公鸡,斗鸡眼里只有彼此的存在。
突然,连绝清笑了出来,手中的劲也放小了,就在云季修暗吐口气的同时,他却又突然俯下身,用双唇代替手指含住了粉红色的小突起。
灵活的舌尖有技巧地逗弄着颤抖的突起,直到它挺立,由XX的花蕾绽放成为鲜红的花朵。
云季修可以不怕疼,但却忍受不了这样非人的折磨,极尽的快感折磨着他,又不甘心就这么呻吟出来,紧握双拳,指甲刺入了掌心都不自知。他痛苦地扭曲了俊脸,只能用深呼吸来掩饰自己的失控。
连绝清冷冷一笑,手往下伸到他的私密处,没有预兆地就猛地用力握住……
“啊——”云季修终于忍不住轻吟了出来,额际冒出涔涔冷汗。
私密处被钳制住,这是男人最致命的弱点,就像是把命脉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中般,只能任人予取予求。
连绝清满意他的表现,唇角勾起笑,覆上他张开的唇,探入舌尖狂吻,下面的手则有规律地开始了动作……
(此处省略大量篇幅,你们懂的……)
云季修再次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连绝清从浴室里面出来。
他刚洗完澡,只是简单地围着一条浴巾,裸露出光洁的上身,低头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懒洋洋地走到吧台前。
云季修轻咳了几声,发现喉咙很是干涩,下意识地吞咽了几口口水,才勉强感觉到舒服点。
四肢还是被绑着,手腕脚踝都被勒得生疼,想必定是红肿了,说不定还蹭脱了皮。
身体已经没有了黏湿的感觉,看来是被人清理过了。
至于是谁,不言而喻。
他闭了闭眼,不得不回想起昏睡前自己又被无情地侵犯数次的记忆,有些寒心,有些厌恶。
连绝清听到了他的咳嗽声,抬头看了一眼,绿眸闪了闪,扔掉擦头发的毛巾,拿起吧台上的一枚体温计,向床边走来。
云季修听到了声音,立即睁开双眼,警惕地看着他。
连绝清坐在床沿,将体温计甩了几下,然后凑过身子来,示意他张嘴。
云季修有些诧异,他没事拿根体温计做什么?
连绝清看出了他的疑惑,没好气地道:“你以为我拿体温计割你的肉吗?张嘴,我要测量你的体温。”
“有问题吗?”云季修问道,被他觑着空儿插入了体温计。
“你昨晚发高烧了,虽然半夜里退了烧,医生给你开了两天的药,你比须按时吃,体温也必须量,至少三天都确定没再烧,那就OK了。”
发烧?
云季修愣了,原来他发烧了啊~~
敛下眉,近距离地看着含在口中的体温计,想着他昨晚肯定有在照顾自己吧?这么一想,原本怨恨的心倒是比较没那么多悲哀了,而是感到暖暖的。
他掀起眼皮,看到连绝清也正低头看着自己,绿眸中满是专注,不禁感到脸上一热,极不自然地移开了眼。
“现在什么时候了?”随口问,意在转移话题。
“晚上八点。”
才过了一天……
不知道队里是不是找他找疯了?大望抓到了吗?毒品都收缴了吗?
他难耐地挣了挣双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态较为干缓的原因,手腕处传来尖锐的疼痛,让他皱了下眉。
连绝清顺势看了过去,“别动,你摩擦破了皮,我已经帮你上过药了,你再这么乱动,小心伤口又裂开!”
还不是他给害的?现在来装什么好人?
云季修哼了一声,道:“这是我的手,与你何干?”嘴里含着东西,又因为说话急,把语调弄得含糊不清。
连绝清眯了眯眼,但听到他口音的奇异,又莞尔一笑,将体温计抽出,抬高看了看,“三十七度五,没什么大问题,看来是退了。”
云季修嘲讽道:“幸好没事,不然若是警方知道了,你的罪名就又多了一条。”
连绝清扔掉体温计,单手猛地扣起了他的下巴,用力捏紧,嘿嘿冷笑:“连你的身体我都敢上,你以为我会怕这些小小的罪名,给你看病是我心疼你,舍不得看你发烧痛苦,但如果你不稀罕,我又何必辛苦装好人?”
云季修的下巴被用力拉扯着,头被抬离了枕头,绑着他手腕的细绳更收紧了,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沁出冷汗,但他没露在脸上,冷冷地瞪着连绝清,“不装好人,你又能做什么?真敢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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