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他时,眼神盯着他赤裸的身体不放,但是双拳紧握,好像眼神无法离开他美好的身躯,只靠意志力来强迫自己回神,这股正反的拉扯力量太过强大,让他的声音都扭曲起来。
「下车!」
「我问你为什么这样做?」
冀世优低吼,从来不想在宇文列星面前示弱落泪,但是此刻他的泪水流了下来,大学时代彻底的伤害他还不够,现在他进入他的生活,控制着他与周遭人的互动,稍不顺意就指责他跟这些人都上床过,说得他好像是饥不择食的荡妇一样,他这样紧迫盯人到底是为什么?
「我叫你下车!」
宇文列星声音张狂,狂暴的语气显然他的情绪在控制边缘。冀世优拿起自己的包包,往他睑上砸过去。以前的他在宇文列星这样严厉的声音下,会默默的消失,一个人躲在角落痛哭,现在的他再也无法忍受,宇文列星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他从来不去招惹他,他却再三的找麻烦,甚至还用这种方式跟他发生性关系。
宇文列星挥开他掷过来的包包,暴怒道:「少装清纯,你刚才也爽到了不是吗?我不过插个手指,你就高潮两次,更不用说我进去的时候,你的反应有多热烈。」他眼睛直视前方,根本连看都不看他,口出更下流的话,「下车!如果你觉得不够的话,去路边找男人好了。」
他双唇颤抖,眼眶里含满了刺痛的泪水,他的回答竟是如此的不堪,还说得他像人尽可夫一样下贱。
「我会下车,不用你讲,我也会下车。」
他哭着穿上衣服,乳头被宇文列星咬破了皮,渗了一点血丝,内裤一穿上,就感觉宇文列星的精液落在底裤上,他觉得自己不堪又廉价。
这次字文列星干脆的让他下车,他跌跌撞撞的打开车门后逃离,双腿根本痛得像发麻一样,这么久没发生过关系,再加上宇文列星十分粗暴,他的腿根本就撑不了体重,但是宁愿痛,也无法跟宇文列星同待一室。
他忘了拿花、忘了拿肥料,什么都忘了,他连滚带爬的走上楼梯,拿出钥匙,开了房门后,独处的熟悉空间让他嚎哭出声。
也许离职才是他最好的选择,他早该在宇文列星掌管这间公司的初始,就离开这里的。
宇文列星死瞪着他上楼的阶梯,他咬紧牙,重重的一拳击在自己腿部,大腿因这股力量而发麻发痛,但是这还不够痛。他明知道自己绝不能再碰冀世优,但那是理智上的知道,不是情感上的知道。
自己只要一遇到冀世优的事情,理智全都离他而去,就算在冀世优面前表现得多么气定神闲,但是他自己心里知道,他指责魏珀婉、胡哥想跟冀世优发生关系,是因为他自己根本就无法忍受不能碰冀世优。
他想要冀世优,想要得不得了,尤其是再次见面后,他再也压抑不了多年的渴望了,明明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甚至会造成冀世优人身安全的危险,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他不能让自己多年来苦心积虑守护冀世优的防护溃散。
虽然明明理智是这样告诉自己,但是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心,是否能够真的遵照理智去做?
「什么?你要离职?」
胡哥的声音非常大,整间办公室都听见了,冀世优没有退却。他点头平静的道:「我想换个工作跑道,我觉得我不适合作这份工作。」
再也没有比冀世优更适合作这个工作的人选,他和善又温柔,从来不会口出恶言,他的工作表现有目共睹,光是想象他离职,有多少客户会跳脚抗议,胡哥这下可头痛了,因为这些客户都是喜欢冀世优才下订单的。
「世优,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你跟胡哥讲,看你最近都憔悴得很。」
最近冀世优是憔悴了,好不容易调来魏珀婉,他的脸色才渐渐好起来,但是今天他眼圈红肿,满脸青白的来谈离职的事情,让胡哥实在搞不懂,到底他是为了什么辞职。
「是钱吗?世优,是薪水太少吗?或是你嫌业务的分红太少?」
「不是钱的关系。」
「还是我给你的工作压力太大了?」
胡哥有点内疚,因为被冀世优处理的客户都非常喜欢冀世优,冀世优有他特别的魅力,虽然情人节那些客户故意送的玫瑰花被传为笑谈,但是有些玫瑰都是价值非凡的。客户一定是非常喜欢他,才会送来这么贵的玫瑰花。
后来胡哥还把以前留下的烂摊子跟那些超级难搞的客户都给冀世优,他相信冀世优处理得了,果然那些客户的抱怨越来越少,但是冀世优却越来越虚弱苍白。
「没有,跟那些都没关系。」
「这样好了,我把几个难搞的客户都由我自己亲手负责,像朱董、红记的丁老板,那些你都不用负责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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