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旭也想起来,他因为伤心,上了飞机就关机,回到家后一连闷在屋里难受几天,所以根本没想到陆彬会这么找他,“可我有在公寓留言啊,纸条就夹在桑桑的笔记本下面了。”
魏俊贤惊讶,“有么?这倒不知道,我们都没看见,不过你就不能发个短信通知一下,那破纸条夹在一堆东西里谁能发现,瞧给人多大的精神创伤了,”他见蒋成旭依旧不明所以,简直恨铁不成钢,“路子不惜牺牲美色去日本娘们那里套近乎,才哄了人家下班陪他去会员制的蛋糕工坊给你买生日蛋糕,半个多月的薪水呢,你倒好,他坐电车跑了这么远回来,应该在屋子里呆着的人倒闹失踪,这是玩谁的心跳呢。”
蒋成旭愣了,这是彻彻底底的震惊,耳朵边都似抗日阵地,手榴弹机枪轰隆轰隆的响个不停,“桑桑……要给我过生日?”
魏俊贤拍了他的肩,道:“别总注意一个行么?就算一直住一个屋子里,他的存在感也不至于大的把我们所有人都忽略吧,是我们大家要给你过。”
蒋成旭还是没回过神智,“可……可他怎么知道……我生日……”
魏俊贤:“……兄弟,你醉了吧,你工作还是路子拿了你护照签的合同,你怎么就觉得他不知道你啥时候生的呢!”
这得多菜的情商才能有这样的认知,魏俊贤简直不想再面对惨不忍睹的蒋爷。
于是陆彬从洗手捡回来后,便又收获一个类似智障般,倒在桌子上乐个不停的蒋爷。
他看看魏俊贤,看看叶子豪,看看周围其他的人,最后又看看蒋成旭,“这是怎么了?”
魏大贤者哈哈大笑,“二爷醉了醉了,咱们也不能放过这个家伙,谁让我们都是路人,就他一个被二爷惦记了!”
陆彬转身要跑,不想以叶子豪为首狼狈们一阵相应领导号召,端着酒瓶就抓住他,笑闹着灌了过去。
“魏哥,”一个人喝大了舌头前来报告,“前,前台说旅店房间没这么多……”
“挤,凑了堆儿的挤,”魏大贤者舌头也不吃劲,早稻田的高智商大脑完全陷在混沌里头,直接大手一挥,指着阵亡的陆桑和蒋爷,“他,他俩搁一屋……谁让这俩家伙亲呢!我,我才不承认我羡慕嫉妒恨呢……”
魏俊贤没想过,只因为他一时情感控制了理智,让这一晚上的屋子里再一次上演限制级全武行。
蒋二爷失而复得,知道真相后心情激动,睡到半夜,依旧不清醒的狗鼻子嗅到陆桑气味,抓着就抱上不放。
陆桑热得,呆在火炉一样的胳膊里头,在睡梦中挣歪,努力挣歪,不屈不挠的挣歪,二爷却以为他想跑,各种委屈各种幽怨,到了最后,为了挽留人,几乎使出半生所学,简直拿陆桑当了夏天解暑的冰棍,就没有一处不舔的。
但这冰棍到底是从西伯利亚考察一圈回来的,顽强的很,哪怕自己前方失手,后方也坚决没让蒋爷得逞——二爷潜意识也发出警报,时刻铭记的不去伤害爱人这一信念,所以哪怕毫无理智,也成功阻止了自己这种无意识的冲动。
只是那凌乱的床单和各种莫名液体,让人太无限遐想。
尤其是对醉酒后没多少记忆的人来说。
于是魏大贤者醒后,“惊喜”的发现,他两个刚刚和好,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老友,似乎又打了起来。
大律师撑着额头,只能不断叹气。
妈蛋,宿醉后剧痛的脑袋,果然不适合处理家庭纠纷。
第 57 章
“桑桑,你出来啊!别在里面呆着,要是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快出来!”
蒋成旭在洗手间外面不停地砸门,发现不管用,甚至开始用身体撞。
着急和惶恐,在心里头左突右撞,蒋二爷是真的吓坏了,他一睁开眼就看到床单上的大问题,然后陆彬竟然还消失了,除了洗手间里的水声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他虽然不记得昨晚的过程,但也知道自己应该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又欺负陆彬了!
蒋成旭在这边悔恨的捶胸顿足,对陆彬的病情是否会反复更加战战兢兢,而隔了一扇岌岌可危房门的陆彬,洗完澡后却连浴室淋蓬的水都没心思关,坐在马桶盖上已经快抽了一盒的烟。
他真傻,真的,他单知道与蒋成旭接触会有些暧昧,甚至会突破朋友的界限,没想到这暧昧竟然会如此迅速的突破到色.情这一领域。
他猜到了命运的开始,却猜不到如此快节奏抵达的“残酷”结局。
太过天真,亲,会很惨呦~
于是在咣当一声后,蒋爷成功破坏了公物,随着惯性一个猛子扎进来,差点让门牙与地面上的瓷砖做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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