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弋俭紧接他的话:“我会对你更好。”
对视而笑,两人又陆陆续续说了一些家常话,仿佛面前端坐着两位长者,面带微笑听着他们的话。
天空盘旋着归鸟,红霞拖着破碎的云朵缓缓下落,天要黑了。他们拾级而下,脚步轻盈,身心惬意。
回去的路道很静,少有车辆,周弋俭抬头望天,圆月当空,照亮暗蓝穹顶。半路上,车却停了,打了半天发动机,还是没反应。看过去,对上了季声的苦笑:“我忘记加油了。”
“没事,”周弋俭面不改色,说:“这里离市中心没多远,到时候我们打车回去。”季声听了,点头应道:“也只能这样了。”
拨了拖车公司的电话,报了所在的位置,周弋俭推开车门,踏进了姣姣月光里。
他立即去望身边的人。莹白月光落在季声的脸庞上,衬得他清俊而矜贵。
晚风习习,带起了几分凉意,季声穿着纯白短袖,下意识地摩擦手臂。周弋俭见了,脱下校服往他身上披,他刚想推脱,却被对方滚烫的手心激得一颤。男孩的眼底炽热,像燃着火焰。
周弋俭蹲下身时,季声蓦地往后一退,慌张道:“不、不行,这……这是在外面。”
身体被强硬地制住,他身体颤抖,纵容地闭上了双眼。耳际传来一道流畅的拉链声,睁眼一瞧,校服完好地穿在他的身上,虽然松垮,却很温暖。
周弋俭仰头取笑他:“你乱想什么呢?”
“没,”季声羞愧难挡,躲闪着他的目光,辩解道:“我没想。”
大腿被握住,周弋俭没再做更进一步的举动,可声音却无端低下来:“那回家想。”
月光下,男人已然红了的面庞无处躲藏,他嗫嚅着:“走、走了。”
握起他的右手,男孩虔诚地吻了吻,温热的呼吸窜过他的指间,落进了他的手心。周弋俭应他:“好。”
正要迈步,周弋俭却转过身体,很平常的说:“我背你。”
望着男孩宽厚匀称的后背,季声不再犹豫,顺从本心,伏身上去。
轻轻松松地背起人,周弋俭散步似的慢走着,除了树荫里不时传出的微弱蝉声,再无他音。侧脸贴着男孩的脖颈,季声轻笑道:“好安静啊。”
世界万籁俱寂,他们还在一起。
周弋俭以为他害怕了,于是便问:“那我给你唱歌?”
搂得男孩更紧,季声重重地“嗯”了一声。
无垠夜晚,万物渐昏,唯一轮明月洒下银色月光,照着路边慢行的归人。空气本应静谧,却又带上了丝丝颤动,因那人的歌声。那歌声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耳语,轻得仿佛是怕叫月亮偷听了去。
眼前开始模糊,季声有些困了。耳边,男孩在唱
“今夜还吹着风,想起你好温柔
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轻松
也不是无影踪,只是想你太浓
怎么会无时无刻把你梦
爱的路上有你,我并不寂寞
你对我那么的好,这次真的不同
也许我应该好好把你拥有,就像你一直为我守候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
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
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1]
男孩唱得动情,听得季声心弦颤动。昏沉之间,他在想,能和周弋俭走到现在,真是太好了。
“周弋俭,”季声不敢大声,唯恐惊破这得来不易的美梦,“我爱你。”
歌声顿了一秒,男孩继续唱着缱绻动人的歌。
季声安心睡去,他知道
他的爱人已经听到了。
第二十二章 番外一
客厅地板上铺着散乱的衣物,仔细聆听,那未合上的房门里,溢出了忽高忽低的呻吟声。室内火热,皱巴巴的白色内裤挂在细瘦的脚踝处,似落未落,正随着它的主人一颤一颤地上下抖动。
“唔......呃啊......”季声被男人粗暴的亲吻弄得直喘气,却也纵容着对方的放肆,“你、你别急,慢点......啊......”
他的话换来愈发猛烈的撞击,即便浑身发软,他还是紧搂身上的人,努力迎合着男人的节奏。
不知做了多久,男人快速地抽动起来,终于抱着他射了。高潮席卷而来,季声箍紧男人的后背,发出了似痛似爽的低吟。等热潮过去,他才松了双手,彻底倒向床面,慢慢地匀着呼吸。
周弋俭俯身来舔他眼尾的汗,他也不躲,闭眼享受着对方的体贴侍弄。
片刻后,两人对目而视,季声情不自禁地按下男人的脑袋,抱着他爱怜似的蹭来蹭去,末了,才小声说:“我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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