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张,是你睡着后我偷拍的。」聂潜笑着指着一张半裸的照片,「可惜你盖了一条被单。」
凌越连忙翻过那页。
聂潜道:「我给你端杯水,你慢慢看。」
下楼后,聂潜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又开始痛了。
这些照片都是请高手合成的,别说凌越,就是专业人士也未必能看出端倪。
凌越趴在床上,手掌撑着下巴,从门口望去,他的侧面十分优美,但是聂潜却只看了一眼就径自走了进去,「水。」
「谢谢。」凌越接过来喝了一口。
安静的翻完它们,凌越在床上翻了个身,「唔……你,你还在啊……」
「看你看得那么认真,就没有打扰你。」
凌越眼珠转了转,不知道说些什么,纯良的样子像只兔子。聂潜的眼神渐沉,他伸手抓住凌越的腰,贴身靠了上去。
「……」发现二人的姿势有些诡异的凌越抬手去推他,却发现手心的胸膛无法撼动,「我、我要起来,麻烦让一……」最后一个「让」字被堵在喉咙中。
「咦!」凌越瞪大双目,看着聂潜近在咫尺的脸。
唇上柔软的触感很陌生,凌越咬紧牙关。不过聂潜没有强行探入的意思,只是在凌越的唇上停留了几秒,离开时,舌尖轻轻滑过……
凌越捂着嘴,胸膛一起一伏,炸了毛一样绷直脊背。
聂潜摸上他的耳垂,「有没有想起来什么?在这张床上的每一个夜晚……」
「不要说了。」凌越的睫毛扇了几下,头皮阵阵发麻。
聂潜将凌越压在身下,嘴唇沿着他的耳郭一点一点下移,最后到了锁骨,滑腻的舌头在上面用力的舔了一下,「感觉怎么样?」
「……」
「有没有记起什么?」
「没有,可不可以先……」从我身上起来?凌越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聂潜。
「当然……没问题。」聂潜爽快的离开凌越。
在凌越以为一切已经过去时,聂潜却以极快的速度按上凌越的双腿之间。
「哇!」凌越大叫一声。重要的地方被捏住,凌越不敢乱动,他惊慌的看着聂潜。
聂潜对他轻笑一声,手指在那团软肉上揉捏抚弄。
「嘶……」凌越倒抽一口气,分身在那技巧的挑逗下很快有了反应。
聂潜更是抓住时机解开了凌越的裤子,大肆动作起来,重新压制住凌越,三指箍着根部,另两指在两颗圆球上揉弄。
「唔……」凌越摇头,眼神很无助。
「舒服吗?」
「……」凌越双唇紧闭,气息紊乱的歪倒在床上。
下腹紧绷,凌越抓着聂潜的手,「够了,够、够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马上就好。」聂潜加快手上的速度。
「唔……」很快,凌越就身体弓起,脚趾蜷着的达到了高潮。
聂潜把手从凌越的裆部拿开,将满手白液摊在凌越眼前,「看来你不经常做。」
「……」凌越抓着裤子,往后退。
聂潜从床头拿出纸将手擦干净,「今晚到此为止,我还是睡书房,晚安。」
替凌越关上门,聂潜知道他会在下一秒将门反锁,不过凌越似乎忘了他是有钥匙的。聂潜没想要夜袭,虽说现在的凌越看起来也很可口,不过那不是最重要的……」
书房里,聂文已经在等候着。「老爷很生气……」
聂潜头痛的叹气,「我知道。」
「他说您要是一意孤行,就要出手了。」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聂文想了想,「您的意思我说得很明白,我想他只是不希望再出任何……」
「我会亲自和他解释的,你走吧。」
聂潜坐在桌边,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个黑色匣子,聂潜知道他只要取出里面的枪,对着凌越的身上来个几枪,一切就都结束了,可是,他不会让事情就这么结束,就算是父亲,也不能……
凌越不仅是要杀他,更加羞辱了他。凌越是他的心病,是一块需要割除的瘤,由他自己种下,那么就要由他亲自割除。
聂潜的心情乱了起来,狂暴的将手边的笔砸了出去,接着是桌上的公文,直到桌上空无一物。走到洗手间用凉水冲了睑,聂潜拎起外套,吩咐司机开车出去。
聂文在楼下看着聂潜的车渐行渐远,果然提及凌越,聂潜又失控了。
希望主人的计画不要偏离轨道,这次他会好好盯着,如有必要,不需老爷出手,他会先杜绝这个可能……
第二天一早——
凌越看着锁骨以上,耳朵以下,虽然是零星的红痕,却很明显。心突突跳着,凌越不得不翻出高领衬衣盖住它,手掌按在胸口好一会儿,才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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