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漏掉一个。”康泊停下了抽送,将性器自那紧窒甬道中退出大半,俯下目光看着褚画。
“谁?”压根没有意识到这场性爱戛然而止,脸上染着一层红晕年轻警探继续自顾自地说话,口气还带着点自鸣得意,“当然也有可能是马林,没准儿他早就对我一见倾心,每个晚上都想着我手yín——”
“啪啪!”两声,他挥手两下,手劲狠辣地打在了他的屁股上。打得挂在对方□的yīnjīng抖了两抖,白嫩圆润的臀丘上立刻烙下了红色的印痕。
“你话太多了。”康泊笑了,托扶着褚画的后腰让他坐起了身,坐在了自己的两腿之上。身体的重量已让捅入体内的性器探至没有润滑的尽头,疼得那小子立马呼痛出声——却被抱着自己的男人用一个热吻堵了回去。
“唔……”口舌长久jiāo缠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牵出一条甘甜的银丝。
“这个时候还让你那么多话,是我的错。”康泊微微笑着说完,便捏着那窄小可爱的臀,猛然用力往上顶送——褚画的身体霍地腾起又倏尔落下,那坚硬的前端便更恶狠狠地撞入了深处。
不待对方的身体完全下落,他便再掀起一波进攻,十分快频率地往上顶撞起来。
“唔……好像……不……”上身在巨làng中浮游颠簸,下身却似绑了铅块般一味下沉。yīnjīng探到了从未被任何人触及的至深处,仿佛直抵腹腔。原本那轻柔温存的碾磨此刻变得异常霸道,身体随之不断地剧烈浮沉。褚画仰着脸,失去焦距的眼睛盯视着天花板,口里喃喃说着,“好像不太对……太深了……”
随着顶送得越来越快,腹部炸开了一团火,yīnjīng的顶端却不断往外渗着清液。警探先生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感知到在自己体内肆nüè的已不仅仅是这个男人的性器,而是剑戟,是战旗,是峻峭的山岩,是狂bào的涡旋。
他不免有些害怕,想趁自己的脏腑完全被揉碎前逃离。
可男人牢牢抓住了他的臀瓣,把他箍在原地地问,“弄疼你了?”
“不……不是……”分不清是极致的快感还是痛楚,褚画闭起了眼睛,整个身子都无法自主地痉挛起来,“但和上次不太一样了……”
“不是有句话叫……‘操得越狠,爱得越深’吗?”
“哪有……哪有这样的话!”想要恶声恶气地骂,一张口却吟叫不迭,“嗯……嗯啊!再操得……操得狠一点!”
临界点毫无征兆地就来了,澎湃于体内的激流终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的身体猝然一下颤战绷紧,马上便泄出了。
shejīng后的褚画浑身瘫软得再无半分力气,也再吐不出一声完整的字句。将脸埋于对方的脖子,他一面承受着对方的撞击上下颠簸,一面似猫儿般轻轻哼吟。
怀里抱着的身体浸透了汗水,滑溜得像泥鳅,好似稍不留神就会跑脱了手。将褚画抱得更紧密无间,康泊喘息着又往上顶送了十余下,忽而咬着他的耳垂问,“我想she在你里头……可以吗?”
“随……随你……”
获得许可后,他搂住对方的后腰将他的身子往下重压,让结合的秘处相接更紧,便尽情she在他的体内。
※ ※ ※
两个赤身luǒ体的男人呈现出互相埋首对方下体的奇特姿势。但不同于那个人人耳熟能详的数字体位,一个男人枕着对方的臀峰,而另一个则把脸埋向了那打开的两条腿间。
反倒像那条赫赫有名的环带①。
软塌塌的性器上还沾着jīng液,可他看来全不在乎,手指来回抚磨。游动着灵巧狡猾的蛇,在那敏感的前端寻找到了入口,就坚韧有力地挖凿了过去,对着它吮吸。
rǔ白色液体滑过殷红似血的唇,一如珍珠滚落玫瑰花瓣。
和这个男人比起来,别人的活儿都gān得如嚼蜡般糙。褚画觉得自己算得不害臊,但康泊把脸完全埋在自己胯间的样子仍让他感到莫名羞赧。
整张脸烫得通红,他不太好意思地想扶对方起来,结果却遭到了拒绝。
“这是花jīng,当然粗了些,”手指自yīnjīng的根部往上轻推比划了一下,随后又将两团火似的囊珠揉搓于掌心,“这儿垂着两朵钟铃般的花,各自偏向一侧——还有这儿,这儿也开着一朵,”指尖重又擦过jīng身,在那圆润饱满的guī头上点了点,康泊微笑着说,“开在花jīng的顶端,上面还栖着一只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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