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好象看穿了林湛的想法,“我认识的人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不过由於职业关系,他们也不会随便说出去,明白了吗?”
骆宁是密医,他的医术林湛不了解,不过老头子好象很信任他。
有钱人有很多秘密,而骆宁则是替他们保密的人。
没人会到处宣称自己认识一位医术高超的密医,所以骆宁在帮别人保密的同时,别人也在为他保密。
习近凉拿了水来,喂林湛吃药。
骆宁看著习近凉故意放慢动作,看似温柔,实际在拖延林湛痛苦的时间,忍不住又问,“真的不用检查一下?他身上到底有多少伤?”
习近凉抬眼,“你肯脱光,我就让你看他的裸体。”
开玩笑,骆宁虽然很有同情心,但是威胁到自身利益就另当别论。
“你……”
“不用!”林湛突然大声说,“我没有伤!”
骆宁看著林湛,什麽没有伤?明明就怕习近凉看他的身体……这就是林家老爷子选定的继承人?智商没问题吗?他怎麽可能为了检查病人的外伤而脱光病人的衣服。
习近凉倒是很满意林湛过度的反映,得意的看著骆宁。
骆宁低头,开始收拾药箱,“留下的药够吃三天,三天後再来找我。”
习近凉送骆宁出去,骆宁一直没再和习近凉说话。直到门在身後关上,骆宁忍不住叹气,“人要贱起来,真是什麽都挡不住。”
林湛还是有点怕和习近凉共处一室,尤其当习近凉拿著骆宁留下的药膏,笑眯眯的对他说,“来擦药吧。”
林湛怕得忍不住颤抖起来。
“怎麽?很冷?”
林湛僵著脖子摇头。
习近凉在床边坐下,摸摸林湛的头,感觉象在安慰害怕的宠物,“刚才很乖,所以不会欺负你了。”
薄被掀开,露出处处青紫的身体,林湛僵硬著任习近凉摆弄自己的身体。
“啊……嗯……”
“很疼吗?”
很疼,不过林湛反射性的摇头,然後死死的咬住嘴唇,任习近凉的手在他满是淤痕的後背游走。
“呜……”
“淤血要揉开,不然好不了,知道吗?”
林湛已经没有力气点头了,习近凉象在玩耍似的,不轻不重的在林湛的伤口上揉著,如果林湛疼得呻吟出声,他会按得更重。
林湛努力压抑著喊叫的冲动,象筛糠似的颤抖著,习近凉却很享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湛身上的淤血已经揉散了很多,骆宁的药果然非常好用。
林湛停止了颤抖,习近凉觉得有些无趣,故意在破皮的地方用指甲戳了一下,满以为林湛会大幅度动作,结果林湛只是轻轻抽了抽脚。
“林湛?”
没有回应。习近凉觉得不对劲,翻过林湛的身体,才发现他早已疼昏了过去。
虽然林湛没了意识,眼泪却一直流著,枕头湿了一大片,眉头皱著,嘴唇已经咬破,渗出了血珠。
林湛可能连自己都没看过到自己这般委屈的表情。
习近凉轻笑出声,接著,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差点止不住了。
他用么指沾了些药膏,轻轻摩挲著林湛的嘴唇。
“你的底线在哪儿……嗯?”
(15鲜币)疯狂的爱22
小九开始回学校上课,聂起扬中午就不必赶著回家,恢复了和习近凉共进午餐的习惯。
不过这两人吃饭时的话题仍然离不开工作。自从林湛走了之後,公关部门亮起了红灯,可是他们两人都认为自己不擅长应酬,与其搞砸,不如交给有经验的人事。
公关是一项技能,除了後天的努力,也要有先天的谦能。林湛太优秀了,再加上他强大的家世背景,聂起扬和习近凉想不出第二个可以和他匹敌的公关经理,面试了好多个,可是有珠玉在前,其他的应聘者都变得很不给力。
经过两个月的休整加努力,公关部门重新改革,终於不至於陪顾客应酬时连个陪酒的人都没有了。
业绩下降是必然的,两人虽然著急可也没有办法,这次午餐,两个信奉光明正大的大男人,甚至开始商量挖其他酒店的墙角。
因为违反原则,两人都聊得很不起劲,所以当小九的电话打来时,聂起扬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接通。
习近凉一向对在他面前卖弄甜蜜的情侣采取无视精神,可是最近却有些奇怪,酒店里谁收到了花,谁下班有男朋友来接,谁请假准备结婚,谁刚刚进入热恋,这些原本不在习近凉视线里的内容一下子跑了出来,然後,他会下意识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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