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在自己身下颤抖的人,祁奂晨的脑海里,闪过那个小男妓被猴子压在身下的样子。
慌张、屈辱、无助……如果这些表情出现在司俊这张英俊刚毅的脸上,那该是多麽美好的风景啊!
手掌向下滑,完全没入浴巾中,指尖轻点司俊蛰伏在草丛中的柔软的东西,果然收到了很好的反馈。
司俊双颊绯红,眼睛瞪大,肩膀和手臂的肌肉都紧绷着,终於按捺不住挥出拳来,却在祁奂晨重重的按下他的伤处时失了力道与准头,无力的垂在一边。
反复几次,司俊几乎力竭,只能偏着头,大口的喘息,身体还不住的痉挛。
祁奂晨却彻底的兴奋起来,不仅仅是因为药物作用。
他有过很多女人,温顺的贞烈的清纯的妖娆的,可是从没有一个人能给他此时这样强烈的刺激。那样健壮的身躯,有力的臂膀,明明可以一拳就将他揍晕,现在却只能虚弱的躺在他身下,颤抖着等待残酷命运的摆布。
浴巾被挑开,司俊年少而完美的身躯,一览无遗的展露在祁奂晨的面前。从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杆到修长的双腿,无一处不彰显着男性的力与美。
这名家雕塑一样的身材和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与女人柔美的身躯完全没有可比性,却让从来没对同性产生过遐想的祁奂晨浑身燥热,心痒难耐。
首先最吸引他的,就是司俊胸前那与肤色反差极大的粉褐色乳头,小小的瘪瘪的,像朵害羞雨露的滋润的花苞。
祁奂晨自然无法拒绝这无声的邀请,俯下身,轻轻含住左侧的凸起,舌尖像柔风细雨一样抚慰寂寞的花苞。
然而这样的动作使得身下人就像垂死的鲤鱼一样,剧烈的扭动起来。
“不要──放开我!祁奂晨,放开我!”
即使司俊已经被疼痛折磨的呼吸都困难,但拼尽最後力气的挣扎还是让祁奂晨很难控制,他只能全身都压在司俊身上,靠体重勉强维持住优势的位置,一口含住司俊的耳垂,一边舔一边呢喃:“表弟,我不小心,喝了加料的酒了,很难受啊……帮帮我嘛……”
“表哥……你冷静一点,我带你去找你的女朋友……”司俊口气缓和了一些,可是挣扎却一点也没松懈,眼看就要把祁奂晨掀翻了。
“来不及了,我已经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祁奂晨失去了耐心,重重一拳砸在司俊的伤处,让他彻底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埋首进那宽阔的胸膛里,将引得他馋涎欲滴的两颗乳头吸吮得充血肿起,彻底绽放,祁奂晨才抬起头,丢给司俊一个“好戏就要开始”的眼神,将他翻转了过去。
司俊後颈到尾椎的线条十分优美,肩胛和腰侧的肌肉充满了力量,就像一匹桀骜的烈马,而祁奂晨就要做第一个驯马人。
祁奂晨俯身上去,一边亲吻他的背一边分开了他的双腿,手指在臀缝里摸索,指尖轻戳那紧闭的小口。
“表哥……表哥……祁奂晨……放开我……”
司俊努力想合上双腿,祁奂晨索性将左腿插入他两腿间别住,双手抓住他的腰侧,用力往下按,迫使他的双腿分得更开,隐秘的位置彻底暴露在祁奂晨眼前。
在这之前,祁奂晨从未对男性有过任何幻想,这一刻,他却一点排斥的心理也没有。手指探入穴口,费力的开始抽插,那紧窒的感觉让经验丰富的他都迫不及待了,也违背了自己在床上一贯温柔体贴的作风,不等开拓彻底,就拔出手指,撩起浴袍,将充血的肿胀狠狠的顶了进去,毫不留情,一插到底。
“啊──”被插入的瞬间,司俊的头向後仰起,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再无声响。
祁奂晨以为他昏了过去,凑近一看,司俊将头埋进被褥里,即使看不见表情,也能从他不断颤抖的肩膀想象出他此时的屈辱和不甘。
那样的想象让祁奂晨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已经插入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不给身下人任何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祁奂晨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充满施虐欲的一面,身下强壮的身躯彻底激发了他骨子里的暴虐因子,就像是骑惯了比赛用马的马术选手遇到了草原上的狂傲不逊的野马,什麽儒雅什麽绅士都抛到九天外,一心想着征服这匹马中之王!
极致的快感让在欢场纵横多年的他失去了章法,每一次都全部退出又狠狠的插到最深处,完全变成了他最鄙视的那种,在床上只顾自己舒爽,而无视对方感受的愣头青。
而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紧致也让他的高潮来得比以往都早,最後一个深深刺入後,在司俊体内喷射出炙热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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