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亲戚不多,多的是女方的亲友同事,秦书好作为伴理应替新郎挡酒,可是最后却是纪承不顾他的阻拦站起来去给他表哥挡酒喝。
过来敬酒的人注意力都在新郎新娘身上,纪承全程带着一个伴郎的身份和宾客推杯换盏。
唯有秦书好的姑妈看见纪承和秦书好的样子捏紧手腕,但是直到最后婚宴结束,她也没找秦书好说什么。
今天大街上还有卖玫瑰花的,纪承带着秦书好从酒店出来,站在大门口就看见有小孩儿怀里抱着一大束鲜花。
他今天喝了太多酒,平时基本不醉,今天愣是没扛过那么多人。
纪承不能开车了,秦书好找了个酒店代驾开他们的车把他们送回去。
在回家的路上,纪承沉沉的脑袋还被秦书好拨弄到他的肩膀上。
车平平的行驶着,秦书好听见纪承闷闷的说着醉话。
“书好,和我结婚…”
秦书好顾及着前面的外人,一只手帮他搓额头醒酒,又小声的回应他, “知道啦。 ”
车进了小区,门岗又问坐在后面扶着纪承的秦书好要号码牌。
并通知他拿家里的水电卡来物业处缴费,今天是最后一天,并且快要下班了。
秦书好在心里小小的吐槽了一下物业不提前通知他们,又想着只好一会儿拿卡去交钱。
小区的电梯已经能够正常运行了,秦书好看着靠车后座上轻睡的纪承,便悄悄的让那代驾下车,他一个人进了上楼的电梯。
先让纪承在车里睡吧,等他去门□□完钱再喊纪承下车。
秦书好就这么轻松放心的一个人上了楼,全完想不到,危险就在楼上等着他。
从电梯走出来,秦书好低着头掏西装口袋里的家门钥匙,搭配西装的皮鞋走进过道,一抬眼便看见一个人拿着拖把拖着地面上发红的地板。
那红色被拖把来回拖的面积越来越大,痕迹摩擦的诡异,秦书好瞳孔放大的看着拿着拖把还在拖地的男人。
逆着楼道窗口的光,那位前几天在电梯里看见的大叔剪了头发,看见他站在原地不动,眼神猛地变得警惕起来。
秦书好毛骨悚然 ,理性的认为这肯定是血。
接下来的事情越来越不敢想象,他硬着头皮往前走,右拐,背对着男任手抖的打开家门。
随后进去关上防盗门的秦书好后背贴在门板上,冰冷的寒颤从头顶路过耳朵一直窜到脚底。
不敢出声的大口喘气,秦书好又不敢往后转身,好像他和外面隔着的这一扇门不存在。
他太害怕了,面外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使的门板内的他颤抖两下,是拖把棍被人放在了地面上。
紧接着,对面的大门“嘭”的好大一声关上,楼外面的大风还没有停。
秦书好刚要拿出裤兜里的手机给纪承打电话,他必须让纪承现在就上来。
那个大叔之前是他太轻心了,住在龙湾的人哪里会穿成那样。
他仔细回想那天的场景,那短款又小型的棉袄,散发着臭味的麻布袋子……
秦书好紧闭了眼睛呼吸急促,额头上突突的青筋跳动,他按捺住自己害怕死的恐惧,掏出手机给纪承打电话。
打开拨号界面又紧紧的抽动眉角,不,应该先报警。
纪承一个人上来说不定也会有危险。
“你给我开门。”
“呼……”
沉闷沙哑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秦书好一脚弹跳开门板,终于意识到他现在的情况有多危及。
后背发麻发颤,秦书好双腿棉软,不敢靠近门板去查看外面的情况。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那个一定有问题的大叔已经站在他们家门口了!
报警,报警,秦书好手抖如筛糠,三个数字摁了好几次才摁全。
心脏放慢跳动,跟随着拨号每一次“笃”、“笃”的频率,然而外面的人已经开始砸门!
秦书好听着那沉重的钝器砸在他家的门板上,防盗门被什么笨重有力的东西砸到往家里方向凹陷。
秦书好感觉他离死就不远了。
电话终于通了,秦书好突然想起他死去的父母,伴随着外面砸门的巨大声响,他眼角湿润的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交代清楚他这边的情况,最后祈求他们快点到,这边真的太危险了。
“开门! 出来! 我知道你害怕我! ”
外面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激动,秦书好已经泪流满面,艰难的给纪承拨了电话过去。
秦书好想到他下车时纪承还在睡觉,心里猛然的绝望起来,他手脚冰冷的等待纪承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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