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盯着他红润饱满的嘴唇,偏不理会。何若龙头发黑,脸白,嘴唇红,整个人生得高大结实而又温暖,在小鹿眼中,没有比他更健康更完美的人。一只手在下方捂住了他的卵蛋揉了揉,卵蛋也是大而活的两枚,带着血气与弹性。
低下头堵住了他的嘴,小鹿闭上眼睛,心里爱死他了。
大床被两人闹得吱嘎作响,及至两人这一场手忙脚乱终于告一段落了,何若龙喘息着躺在床上,小鹿则是依然趴在他的身上。
从下方抬起了一只手,小鹿让何若龙和自己一起看。手指手掌全都沾染着白色液体,淋淋漓漓的黏稠欲滴。痴迷的望着自己的手,小鹿忽然笑了一下:“这么多。”
何若龙还是微微的有些喘:“憋了好几天,能不多吗?”
小鹿慢慢的探过头,噙住自己的食指轻轻一吮。这东西的气味和滋味都不好,但因为是从何若龙身上出来的,所以宛如一副神秘的药,别有一种刺激性。
小鹿无处发泄自己的欲望,所以格外的需要一点刺激。紧闭双眼抿了嘴唇,他哼出了一声轻轻浅浅的呻吟。何若龙紧盯着他的脸,失控似的,也跟着哼了一声,同时下方那根器具,颤颤巍巍的又昂起来了。
第九十章
何若龙赤条条的趴在床上,在午后阳光中晾他那一身白净好肉。侧脸对着床下的小鹿,他昏昏沉沉的笑,因为刚喝了一点酒,趁着酒兴,他和小鹿无所不为,直到小鹿把他彻底的撸干挤净。
因为在欢好之中不伤元气,所以小鹿此刻要比他清醒得多。衣裤整齐的蹲在床头地上,他将一只胳膊肘斜斜的支到床上,托着下巴欣赏何若龙。
对着几乎是衣冠楚楚的小鹿,何若龙恍惚的只是笑,虽然一丝不挂,然而丝毫不觉羞惭。在小鹿面前,他几乎是热爱袒露的,因为他知道小鹿对自己的身体满怀爱慕。惬意的伸展了修长结实的胳膊腿儿,他懒洋洋的翻了个身,亮出自己块垒分明的胸腹,性器软缩着横搭在大腿根,是洁净的嫩红色。
他不再需要任何修饰了,在小鹿眼中,没有服装会比他的裸体更美。他脱光了衣服,反倒更像是披挂上阵。
横着挪到了大床中段,小鹿将一只手伸向了何若龙。手掌灵活的钻入对方腿间,他越过前方那一套传宗接代的家伙,用手指轻轻一摁后方的紧密入口。何若龙当即一哆嗦,随即笑骂道:“你他妈的——脏!”
小鹿心满意足的收回了手,然后对着何若龙低声说道:“你真像一匹好马,我要是没毛病的话,非骑了你不可。”
何若龙目光迷离的对着他笑:“你骑我?要骑也是我骑你。”
话音落下,他伸手抓了小鹿的腕子,轻声软语的求:“真的,小鹿,我想要你,特别想。给我一次行不行?”
小鹿笑了:“我不脏?”
何若龙摇头摆尾的爬到了他面前,红着脸笑道:“脏了,我也能给你舔干净。”
小鹿一扬眉毛:“狗?”
何若龙起身凑到他面前,歪着脑袋一舔他的嘴唇,随即在他耳边学了一声狗叫:“汪!”
然后俯身低头,何若龙开始用牙齿去解他的领扣。小鹿单膝跪地双手扶床,微微的仰起了头。何若龙呼出的热气扑上他的锁骨颈窝,他在温暖的痒意中闭了眼睛,神情安详,其实心里想活吞了何若龙。
因为怎么占有都不够劲了,非得活吞才行了。
小鹿和何若龙都有正事要说,然而从见面到说正事,中间隔了足足大半天。
真正进入正题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何若龙坐在一只大浴桶里,一边洗澡一边说话。小鹿已经洗过了,站在一旁端了茶杯喝茶。
何若龙告诉小鹿:“罗美绅派人来找了我,要讲和,要合作。”
小鹿一点头,又低头喝了一口热茶。
何若龙继续说道:“其实他就是不找我,我也不打算再打他了。有力气犯不上对着他使,况且我和他之间也没私仇。原来打他,那是我给程廷礼当枪,现在程廷礼要对我开枪了,我自然犯不上再和姓罗的对着干,是不是?”
小鹿听他大喇喇的说出“程廷礼”三个字,感觉有些刺耳,似乎是太不恭敬。不过转念一想,他又想自己纵算是在称呼上恭敬出花来,实质上也还是造了反做了乱。把茶杯放到身后的硬木桌子上,他背着手,围着浴桶踱了一圈:“讲和是没问题,可是合作——怎么合作?”
何若龙从水中“哗啦”一声站起了身,高抬腿迈出了浴桶:“他有钱,除了钱之外,什么都缺,尤其是缺军火弹药。你知道,有地盘的军头是土皇帝,没地盘的军头是叫花子。现在他就算是叫花子大队总队长,走哪儿打哪儿。幸亏他还有贩烟土这一条生命线,否则队伍早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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