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一扬眉毛:“怎么?想替他当这个差?”
不等程世腾回答,他自己笑了,一边笑一边向外一挥手:“去,让我的副官长给你找一条马鞭子。上回咱们用的是硬家伙,这回换个花样。你活了这么大,还没挨过鞭子吧?”
程世腾听了这话,没言语,转身就走出去了。
小鹿独自躺在床上,心想程世腾这大概是负气而走了,便想把李国明再叫回来——他今年是二十四周岁,和同龄的大部分年轻人一样,他有着无穷的欲望,今天发泄尽了,明天又滋生出新的。欲火积攒得久了,能喷薄而出,烧昏他的头,烧塌他的天。
可是未等他出言呼唤,房门一开一关,是程世腾回了来。门锁“咯噔”一声响,是暗锁合了扣,随即一条崭新的马鞭子从天而降,落到了小鹿的胸膛上。
小鹿抓起马鞭子坐起身,重新上下打量了程世腾,然后似笑非笑的低声说道:“脱吧!”
程世腾没犹豫,径直抬手,摸向了西装纽扣。
这一次他脱得有条有理,西装上衣被他搭在了椅背上,领带则是搭在了西装旁,马甲横撂在椅子上,怀表和链子被他一起掖进了小口袋里。等到上身打了赤膊,他走到小鹿身边坐下来,开始解腰带脱裤子。
最后把扒下来的袜子往床尾栏杆上一搭,他扭头望向小鹿,很平静的问道:“你是直接这么打?还是让我找个地方撅着?”
小鹿抓住马鞭子两端,用力的抻了一抻,随即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撅着不动等着我打,会让我感觉是在鞭尸。那样的打法我已经玩够了,所以今天你可以动,也可以逃,当然,不能逃出这间屋子。”
然后将马鞭对折握了,小鹿用它轻轻一打程世腾的面颊:“你要叫,叫得痛苦一点儿,怕一点儿,我听了就会很高兴。我高兴完了,你的差事就结束了。”
程世腾叹了一口气,手扶膝盖站起了身:“好,我陪你疯,来吧!”
小鹿后退一步,一言不发的向程世腾挥出了一鞭。
鞭子是平常的马鞭子,无论是打马还是打人,都不至于打出重伤,然而鞭梢卷过肌肤,那种疼痛真比受了重伤更甚。程世腾平素活得金尊玉贵,一身的皮肉亮出来,所得到的总是亲吻与抚摸——他是如此的权势熏天,能上他的床已经是荣幸,谁又敢不恭恭敬敬的伺候着他呢?
程世腾此刻站在地上,很快就发现鞭打比杖刑更令人不能忍受,本来他想在小鹿面前做一条岿然不动的硬汉,可在挨了几鞭子之后,他开始身不由己的躲闪后退,并且真的失控一般惨叫出了声音。
他越是躲越是叫,小鹿越是兴奋痛快。而卧室只有这么大,他再怎么逃也逃不出小鹿的鞭子梢。最后身体陷入床尾与墙壁之间的夹空里,他发现自己终于是逃无可逃了。一步一步向后退到靠了墙,他眼看小鹿越逼越近,垂死挣扎似的一咬牙,他迎着披头而至的一鞭,纵身一跃猛然扑向了小鹿。
小鹿并没有倒,但是在一瞬间的愣怔过后,被他绕到身后,强行的抱了住。一条胳膊箍住了小鹿的两条手臂,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小鹿的裤裆,程世腾把小鹿搂入怀中,就听他呼哧呼哧喘得激烈,头皮脸蛋也散发着腾腾的热力,周身的肌肉全紧绷了,隔着一层单布军裤,程世腾收紧手指,发现小鹿的器官虽然依然柔软,但是鼓胀胀的微微跳动,竟然也有一点硬意。
一顿鞭子能让他兴奋到这般地步,程世腾想他果然是不正常,太不正常。
小鹿不说话,单是在他怀里拼命的挣扎。程世腾则是使了吃奶的力气,坚决的不肯放开他。一手缓缓揉着小鹿的裤裆,他同时把嘴唇凑到小鹿耳边,开始轻轻的吮吸对方的耳垂。
这样上下的夹攻很快见了成效,小鹿的右手垂下去,手指一松,让马鞭子落了地。腿软一般的摇晃着跪了下来,他向后仰靠进了程世腾的怀里,随即一歪头,低声说道:“亲我的脖子。”
程世腾很听话的吐出了他的耳垂,将滚烫的嘴唇贴上了他的耳根,又顺着他的耳根一点一点的吻向下方。小鹿被他亲出了一个冷战,然后低声呢喃着又道:“解开我的裤子,把手伸进去,好好的摸摸它。”
程世腾依言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指贴着肚皮探索向下,他触碰到了一团温热黏湿的肉。心中忽然酸楚了一下,他想这么一团湿漉漉的软肉是什么用处都没有的,然而小鹿就只有它。
手掌抱住那一团肉,程世腾缓慢而持久的揉搓,渐渐的,它似乎也显出了一点带着硬度的形状,前端随之分泌出一股股透明汁水,这就是他“高兴”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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