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丰点点头:“可也是。”
陆雪征小心翼翼的伸直了右腿——骨头倒是没什么感觉,然而筋疼。金小丰见状,便凑上来用手握住他的膝盖,一下一下轻轻的压。
窗外天冷湿寒,房内一派温暖干爽。陆雪征一手拿着小报,一手搂着金小丰的脖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金小丰忽然亲了他一口,他也没生气,只说:“混账东西,不要占你老子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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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在更新的时候,忽然发现104章被举报锁文,感觉很是无可奈何;如果有读者没有看到那一章,请自行去搜索盗文来看吧。我既然写了文,又把文发到网站上来,那我的目的就是让对这文章有兴趣的读者能够读到,只要能读到,那以什么途径去读,我这边是不在意的。
写文到如今,有很多读者对我十分支持,我对此深表感谢;但也总有有限的几位或者一位,以刷负分、精分挑事、故意曲解文章、举报章节……等等方式(包括在QQ好友申请中对我进行连续的诅咒谩骂),对我个人进行直接或者迂回的攻击。我个人对此从未做出过回应,不过今天我想说,我只是个小小的写文的人,挣不到什么钱,也没什么大名气,连个正式的写手都算不上;写文是我个人的爱好,我坐在我自己的房子里,用我自己的双手在我自己的电脑上打字,也不曾因此去妨碍干扰过其它任何人。在这样一种状态下,某些人或者某个人挖空心思,试图用自己虚无缥缈的冷嘲热讽或者诽谤来影响打击到我,那真是太高看我,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第107章 孤独的易二少
易横涛为人孤介,不通情理,没有朋友。
这天清晨,他在家中犯了一点小错,他爸爸说他,他哥哥也说他,他倚着门框默然听着,听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转身就走了。他大嫂追出来要抓他回房吃饭,也没抓住。
他穿着一件海勃绒短大衣,帽子手套一概没戴,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拱肩缩背的低头只是向前走。他身体好,一鼓作气走了好几条街,饿了,伸手去摸钱包,心中暗暗叫苦——钱包落在家里了。
衣着单薄,肚里没食,他心中苦痛起来,恨不能时光倒流,回到天津去。在外面做野医生那几年,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虽然是兽医科肄业的学生,虽然任何医院都不肯提供给他一份工作,但是和那些不得见光的伤者们混在一起,他当真是感觉很痛快。自挣自花的生活,也很称心如意。
在断断续续的腹鸣声中,他顶着寒风前行,死活不愿回家。如此又独行了一个多小时,他在金公馆大门前停住了脚步。
他饥寒交迫,要给自己弄一碗热泡饭吃。
陆雪征拄着双拐,正在金小丰的保护下试着走路,万万没想到易横涛会忽然来访。而易横涛冻的鼻尖通红,气定神闲的站在金家温暖的客厅中:“陆先生,我来看看你——可以走路了?这很好。”
然后他掏出手帕,老实不客气的擤了擤鼻子——寒气渗骨,他快要被冻得涕泪横流了。
陆雪征经过了三个来月的休养,从爱克斯光片上看,腿骨的确是长好了;然而抛开爱克斯光片不提,事实上,他那右脚简直不能落地——筋疼,骨头也疼,肌肉都萎缩了。
把左手拐杖交到金小丰手中,他单腿蹦去招待了易横涛:“贤侄,多谢你惦念着我,请坐吧。”
易横涛听到“贤侄”二字,不动声色,大踏步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等到陆雪征也在一旁落座了,他忍住饥饿转向对方,忽然弯腰抬起陆雪征的右腿,不由分说的就把那脚上拖鞋脱掉扔开了。
“是不是脚踝不听使唤?”他从眼角处横出目光,不动声色的问道。
陆雪征警惕起来:“你要干什么?”
易横涛暗自运力握住他的脚掌,也不回应,猛然就狠拧了一下子。陆雪征猝不及防,疼的哼出一声,脸色登时就变了。而易横涛随即松手,做事不关己的漠然模样。
陆雪征收回右腿,冷汗都出来了。金小丰早就知道易横涛不是个地道医生,这时就连忙走上前去,捡起拖鞋为陆雪征重新穿了上。
易横涛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不吃苦,哪里能够尽快康复呢?”
然后他扭开脸去,把嘴一咧:“嘿嘿。”
陆雪征和金小丰对视一眼,无话可说。
易横涛又道:“哦,对了,我来的匆忙,还没吃早饭呢。”
金小丰要务缠身,上午去了俱乐部巡视生意;易横涛吃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鸡丝面,身心舒适,愿意主动去为陆雪征按摩伤腿。陆雪征坐在二楼起居室内的罗汉床上,听闻此言,立刻拒绝:“完全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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