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成了个半裸的模样,金小丰抬起陆雪征的一条腿,不由分说的就往里顶。陆雪征低低的哼出声音,拼命的退缩躲闪;可是金小丰死死的摁住了他——金小丰知道他是疼了,疼就疼吧,长了心的,应该疼!
然后是无休无止的出入冲突,陆雪征气息紊乱的让他“慢一点”,他也不听。像一只猛兽一样,他简直就是在陆雪征的身上冲锋陷阵。
不知疲倦的鏖战良久,他抽身而出,要把陆雪征抱到大床上去。陆雪征软绵绵的闭了眼睛,已经是半迷半醒、无力反击。
金小丰把他平放好了,然后俯身看他。目光灼热的移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金小丰最后忍不住低下头去,一口一口的亲他,亲遍他的全脸。
抬起对方的双腿搭到自己肩膀上,金小丰重新缓缓顶入。平日斯斯文文的做这事时,陆雪征总是“紧”的要命,他不敢造次,只能压着火气做那水磨工夫;今夜他是犯上作乱了,然而破戒的感觉非常美妙,粗鲁有力的在对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发现自己把干爹弄的“松”了。
这样的变化深刻的刺激了他,他向上握住陆雪征的肩膀,开始冲刺一样大动起来。肉体相击的声音回荡在黑暗房间里,而陆雪征在迷蒙中呻吟了两声,然后就如坠梦中,身不由己的昏沉了。
天明之后,金小丰穿戴整齐出了一趟门,很快又回了来。
脱下外面衣裳,他光着屁股上了床,把昏睡中的陆雪征抱在了怀里。往日都是陆雪征抱他,如今反过来了,却也别有一番温馨趣味。伸手摸向对方的腿间,他发现那一处入口依旧是松软张开的——昨夜,他真是把力气使足了;凌晨时分为陆雪征洗澡时,对方的下身甚至带了血。
干爹本是带着金世陵过来快活的,结果落到自己手里,被干到发昏。金小丰思及至此,心里舒服了许多。又想:“金世陵到哪里去了?”
这当然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所以他很快又把心思放到了陆雪征身上。低头在对方胸前一点上吮了一口,他侧过脸去贴上了对方的肌肤。闭着眼睛蹭了蹭,他忍不住笑了,觉得自己像是在撒娇。
正当此时,陆雪征忽然醒了。
金小丰不给陆雪征发怒的时间,他直接就跳下床去跪了,又双手举起一根藤棍,低声说道:“干爹,我错了。”
陆雪征想起昨 夜情形,当即坐起,坐起之后又是皱着眉头一咧嘴——从腰往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忍痛下床接过藤棍,他劈头盖脸的便向金小丰抽去,金小丰抱住脑袋一躲:“干爹,今天我要见人,您别打脸。”
陆雪征一言不发,挥着藤棍打向对方的胸腹后背。藤棍是金小丰凌晨出门买回来的,拇指粗细,质量相当不好——这东西打人挺疼,所以不能买好的,否则全是自己吃苦。
藤棍抽过皮肤,立刻就棱起一道鲜红血痕。金小丰咬牙忍着,头上渗出一层细密汗珠。而陆雪征在把他那上半身抽成紫红斑斓之后,随即抓着手臂把他拖向床边。金小丰不肯反抗,顺势将上身趴在了床上。于是陆雪征对着他那小麦色的光屁股,继续挥起了藤棍。
金小丰浑身上下,哪里都长的大,一个屁股也是肌肉饱满、结结实实。金小丰从小挨揍,自以为铜皮铁骨,可没想到藤条抽屁股,居然别有一番痛苦。咬紧牙关忍了半天,末了他忍无可忍,轻声说道:“干爹,我知错了,您别打啦。”
陆雪征抬腿一脚踩住他的后腰,然后继续挥舞藤棍,藤棍折了半截,仍然不耽误他打人。金小丰摇头摆尾的想要挣扎,结果发现干爹酒醒之后,还是有劲。
半截藤棍也被抽散碎了,实在是用不得;陆雪征扔了藤棍,扬手在那花瓜似的屁股蛋上又狠拍了两巴掌。金小丰疼的出了声音,一个屁股直扭,下面那一大吊东西也就随着晃晃荡荡了。
陆雪征大清早上动了一场干戈,累的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床上,他沉着一张脸只是喘气。
金小丰悄无声息的爬起来走进浴室。关闭房门背对了玻璃镜子,他回头去看自己伤势,心中暗叫:“天哪!打屁股怎么这样疼啊!”
神情痛苦的冲了个冷水澡,他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疼的燃烧起来。昂首挺胸的面对镜子,他从颈往下鞭痕交织,乍一看仿佛是穿了一件经纬稀疏的红衣。
偷偷推开一道门缝,他向外窥视陆雪征的动静,结果看到干爹站在床前,正在满面狐疑的摸屁股。
金小丰叹了一口气,心想:“两败俱伤。”
金小丰把早餐叫到房内,伏低做小伺候干爹吃饭。陆雪征先不理他,吃饱喝足之后,大概是怒气散尽了,肠胃填满了,这才坐在窗前,爱答不理的问道:“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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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