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朔一路被我抱进房间又抱上床,估计今天实在是被我折腾累了,我自己都有些吃不消,何况他呢,我掀开被子打算先眯一会儿。
他却突然翻了个身,慢腾腾从我身边爬起来。
我拉住他说:“你干嘛。”
他有气无力回答我:“洗澡。”
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会。”
有时候我恨透了他这个洁癖的毛病,洗就洗吧,我反正要睡了。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
我真是……出离愤怒!走路都没力气了还要洗澡,我摔了被子爬起来,将他一把扛在肩上,他趴在我背上手脚倒腾,最后两只手摁我肩胛骨。
我吃痛差点把他扔地上。
林朔咬牙切齿说:“何琮你放我下来。”
我警告他:“你给我安分点,不然待会浴室里继续办你。”
林朔不再挣扎,由着我把他扛进浴室。
冲进浴室飞速拧开水,他脱衣服的时候,我就边看他脱边跟着脱。
他手长腿长腰细臀翘,后脊梁骨一串印子,是我给他盖得章。之前他养得不好,身量没长足,这几年跟着我反而拔了个子,身形修长而媚,出落得亭亭玉立,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我把他泡进浴缸飞速搓了一遍,等我踩进去的时候,他就蜷到一边,我撑着浴缸边沿说你就别躲了,你想一直含着我给你的东西吗,我是不介意,你要喜欢就留在身体里,最好十个月后给我个惊喜。
林朔满脸通红,不知是被水汽熏得还是害羞,居然撩起水就往我脸上撒。
我不防被他泼了一脸,冷笑一声抹了抹,指着他说:“你等着。”
然后愤怒的和他打起了水仗。
第五章
早上的会议并不顺利,怎么都谈不拢,这年头做生意都困难,我家是搞园林花木的,当然了,不是那种平常的开个花店卖个板材,一般都做大型项目,相当有来去,比如说一株树种进来是几百一颗,走上几个渠道就能翻十倍到数十倍,只要林业部门划出个地方报上去再批下来,这么栽上一片,就是大比利润,按里说如今全国到处都在搞城规,我的生意不该难做,可偏偏就是这阵子竞争激烈,又查得格外严,疏通人脉很不方便。
前阵子还要难,最严重的时候我急得直上火,有一天晚上压着林朔边泻火边开玩笑,我和林朔说,要不然我换换去搞医疗一块吧,这样我们就更亲了,林朔当时一脸迷蒙说好啊, 你想做药品还是做器械。
我说就不能一起来么。
林朔还煞有介事点头说能啊。
我看他被我做得不清醒,心里又急又好笑,可还是和他瞎扯,说得这么轻巧,怎么,林医生你能说了算啊。
林朔给我顶到敏感处一把搂住我的颈脖子,喘着说,不能。
我一边顶一边牙痒说,既然不能你答应得这么爽干嘛。
林朔回我,就是不能,我才,唔,爽啊。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把人直接摁床上玩命做,我操你个祖宗。
开完会我叹了口气捧着下巴苦思冥想,决定压价,没办法,财路必须得通,少赚点就少赚点,这世上钱这么多,总不能都由着我拿麻袋去装。
我安慰着自己,抽了桌上的一叠材料才要看,就听到三声敲门声,三下一停,很有节奏。
“进来。”我搁下笔说。
“何总经理,生意兴隆啊。”来人在秘书的带领下走进来,带着副眼镜,看上去很是精干斯文。
我把材料往桌上一摊,站起来说:“蒋经理才是腰缠万贯,一看气色就特别好。”
这人叫蒋敬轩,也是我生意的主顾之一,他的名头很响,本市年轻的实业家,城中新贵,最近的杂志和报纸上热得很,我手底下有个女秘书花痴他的不得了,上班时还盯着他杂志上封面照看,薄唇紧抿,眼光微凛,一身西装领带衬着身形挺拔高挑,颇有几分贵气,哦,据说现在流行这种类型,叫禁欲,其实他压根就是个闷骚。
不过我原先和他合作过,看彼此都还挺对眼,于是磨合期比较短,过程还算愉快。
我一直觉得做生意和做ai有共通之处,做生意图的是利,做ai满足的是欲,利欲熏心从不分家,
我们生意上一直来往密切,他搞景区开发,惠顾我颇多。
蒋敬轩和我从不怎么寒暄,他坐在沙发上架起腿,十指互叠,我最熟悉不过,说明他来就是要和我谈正事了。
我们的项目是一早谈好的,不巧的是他要我进来的一批海枣树死了几颗,他死扣得很,说我给他的树种不好。
我解释道:“我们这里的水土本身也不是很适合热带树生长,尤其是最近气候也不好,要不然你可以栽些银杏,我这里有一批树种非常不错,银杏本身生命力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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