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开后,赵长鸿问郭必达:“她什么时候开始上的班?”
“今天。”郭必达眨着小眼睛,“长得漂亮吧?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gān活也卖力,这样的女孩子很少见。”郭必达发出啧啧称赞声,又嘀咕着加了一句,“虽然吃得多了点。”
看着纤纤瘦瘦的女孩子,居然吃得比他都多。中午吃饭时,郭必达可算是大开眼界。
会员卡办好,聊了一会儿天,赵长鸿的司机便来了,另开了一辆车过来。赵长鸿有工作要忙,自然不能守在汽车美容店里,殊晚严守本职工作,笑容可掬道:“车子保养完毕后,我们会给你打电话,你可以派人来取车,或者我们为你送过去。”
“那我等你电话。”
“好的。”
来这家店洗车的多是有钱人,千儿八百的洗车费不嫌多,十万八万元的会员卡也付得起,殊晚客气地问上两句,笑容甜美,一颦一笑妩媚动人,客人又见她gān活认真,拒绝的话大多说不出口。
几天下来,她给好几位客人办了会员卡,颇有成就感。
但因底薪高,店里的工作竞争不明显,不似当初在模特队,你接了广告,我便被淘汰。这里的工作氛围更加融洽,姑娘们打打水仗,欢声笑语飘dàng。
殊晚喜欢这份工作,gān活愈发卖力;连举牌这种活,她也愿意争着gān。
路口依旧时常发生汽车摩擦,因车速慢,并未有大的事故。举牌的女孩们依旧掩嘴而笑,甚至有好事者故意抛个媚眼,若有人失态,便欢欣鼓舞,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殊晚受人影响,也跟着偷笑两声,但她依旧是尽职的,便是偷笑,动作依旧不受影响,双手托着广告牌,从不偷懒。
若有车子在她面前停下,司机的目光瞧过来,她回以澄净的目光,挥着手问:“先生,洗车吗?”
因在模特队受过训练,殊晚举牌的姿势十分优美,时而高高地举过头顶,时而抱在胸前;时而单手叉腰,时而侧着身子……她把做模特那一套用在这上面,不仅仅只是举着广告牌而已,她在展现它,同时,展现自我。
或是优雅端庄,或是俏皮可爱,回头率自是极高。
哐——
又一辆车撞在路边护栏上,这次惨烈了些,圆润的车头惨遭蹂躏,凹进去一大片,车子是极贵的那种,殊晚替他默哀,好贵的修理费。
司机下了车,却直直地朝殊晚走来,质问道:“你在这儿gān什么呢?”
语气是意外的,但意外中又有种惊喜的意思,同时,夹杂着不满。
殊晚张口结舌,居然是慕皓天。他直直地瞪着她,仿佛她是撞坏车子的罪魁祸首。良久,殊晚才回答:“上班啊!”
“你上的什么班啊?”慕皓天依旧没好气,他知道她不在模特队了,前几天换了拨人去以工作的名义约她,结果被马菲苏告知她已辞职。
慕皓天颇有些气愤,同时,又觉得玩味,意识里觉得她大概是怕他才离开。
果然是只容易受到惊吓的兔子。
他正不知该如何找她。
开车从路上过,意外地看见她,穿着艳丽的泳装站在路边,不知该说是惊喜,抑或惊吓,手上方向盘一歪,车子撞护栏上去了。
殊晚依旧有些忌惮他,双手托着广告牌,有些局促,不做声回答他。身边的小鱼美女见是位帅哥,同时是一位开着豪车的帅哥,热情问道:“先生,洗车吗?”
慕皓天的目光在殊晚托着的广告牌上一掠,牌子上大大的两个字——“洗车”,他冷傲出声:“洗啊!”
小鱼美女说:“这边请。”
慕皓天忽略她,质问殊晚:“你不要带客户去吗?你就这样上班?”
殊晚看了看他的车,车头钢板已经凹下去,殊晚道:“你不能洗车,你的车子应该先修理,得开到4S店。”
“我高兴洗车。”
慕皓天钻入车中,固执地把车子开到汽车美容店,两分钟后,有同事过来换班,殊晚不换,慕皓天在店里等着她呐,她才不要回去,固执地站在路口,继续举牌。
可惜,天不遂人愿。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jiāo警过来,还是熟人,上次给殊晚查了个无证驾驶,一见殊晚,几乎叫起来:“又是你!”
“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在这里gān扰jiāo通,造成jiāo通堵塞,事故频出。”jiāo警把殊晚赶回店里,并严肃地警告郭必达:“你是老板?以后再让人去路口举牌gān扰jiāo通,我们就联系工商部门对你的店进行整治。”郭必达老老实实地应下:“不会了,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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