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黎快要哭了。
他的努力就像是语文考试前看了数学书,背道而驰,毫无成果。简铭又好似不耐烦地质问他:“你行不行?”林向黎咬紧牙关,用力地向后坐,想强行把龟`头挤进小`穴里:“啊……”他吃痛,肛口死死地咬住龟`头,越咬越紧,无法控制。简铭低哼一声,想来也是很难受,林向黎怕他生气,又是勉强往下坐,龟`头彻底卡在了穴`口,撑平了褶皱,紧绷到了极致。
林向黎真的很痛,没有润滑液,光凭自己刚刚舔过的那些口水毫无作用。但他不想做个食言而肥的人,于是继续努力着。简铭看他痛得屁股一直在颤,问他:“吃得消吗,小渝?”
“嗯……”
“真的?”
“呃……嗯。”
简铭向后退一步,把阴`茎拔了出来,用手塞回自己的裤裆,虽然只塞下一半。林向黎慌忙回头看他:“哥……”简铭叹了口气:“我对折磨床伴没有兴趣,看着你痛我不可能做下去。把裤子穿起来,去我屋里再说。”
林向黎怔怔地看着他,那双可能是真无辜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哥……”简铭拎起地上的桶,对他说:“这里是母猪育崽的厂房,别教坏一群猪仔,走了。”
简铭叫林向黎在前面先走,于是便看见了他裤子上的大洞,问他怎么回事。林向黎尴尬地回答,是翻大门时被顶部的尖刺勾破了。
“厂里每个角落都有监控,我会翻出来看看,你是怎么翻过来的。”简铭哂笑道,“加强安保措施,提防心怀不轨的人——”他凑到林向黎耳边,低语,“想找我在猪圈里做`爱。”
林向黎脸烧熟了。
他知道简铭是对的,因为世界上对他心怀不轨的人太多,图他人的不计其数,但像自己这种图他钱的,却是独树一帜。
简铭没有辜负三个礼拜的休养期,他要了许多遍林向黎,直到对方昏睡过去,他才堪堪收场,把阴`茎从温暖的身体里退出来。汩汩涌出肉`穴的精`液沾湿了床单,大半夜的,他进进出出,换洗了床单,才搂着林向黎躺下。但他毫无睡意,难以克制翻涌的情绪,时常动不动就凑过去吻一下林向黎,哪儿处都好,脸颊、睫毛、耳垂、肩头,只要是林向黎的。他只有把对方做到精疲力尽无法回醒的时刻才敢明目张胆地表现出病态的占有欲。
好多坑,其实是他挖的。
林向黎觉得呼吸困难,他好像被埋在沙坑里,动弹不得,又几近窒息。朦朦胧胧间,他还听见一个稚气的声音在身后叫他。
“舅舅,舅舅,你醒了吗?舅舅,别睡了……”
林向黎被梦魇压住了,怎么都醒不过来,感觉自己幻听了。
“舅舅,我有事找你呀,你听我说,很重要的事,大事……”
“乐乐?!你怎么来了?”
“舅舅?舅舅你不是在睡觉吗?”
“乐乐,你跟舅舅先出来,不要打搅别人睡觉。”
“舅舅,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小孩子别瞎说。”
林向黎听着两人渐渐远去的声音,反倒是逐渐清醒了,刚刚在做梦?好奇怪的梦,我当舅舅了?我还有个女朋友?
“我只有男……性朋友吧……”他埋在被子深处,喃喃自语。
第二十六章
以色侍人大约是这世界上最隐秘的苦活儿。林向黎脑子好像醒了,但纵欲过度的身体还疲乏着,于是他反反复复地做梦,起码做了四五个,一会儿梦见他妈打电话找他,结果他被简铭摁在门板上狠操,死咬着牙不敢泄露半个音节;一会儿梦见简铭的姐姐来了,隔着门催弟弟开门,但简铭还深深埋在林向黎里面不肯拔出来,决定挟制着林向黎一起走过去……
荒唐至极,惊悚万分。也不知道做到第几个梦,他终于醒了,房间里就他一人,身下睡的床单已不是昨夜见到过的花色,隐约嗅得到樟脑丸的香气。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漏进来,照得半空中的尘埃清晰分明。他犹豫了一下,往身下摸了摸,是干净的,只是穴肉肿得翻了出来,隐隐作痛。
总的来说,他的金主爸爸除了性`欲过强,暂时找不出什么缺陷来了。毕竟连清洁身体的事情也愿意包揽。林向黎回想起昨晚在猪圈里,他问自己论文是否搞定了,彼时昏头昏脑没细想,现在才惊觉,又是一桩棘手谎言。他差些忘了自己是一名23岁的名校大四生这件捅出去极有可能被抓去坐牢的事。对此他很惭愧,他除了身体是真的,其余都是假的,真的有些不敢想象,若是哪天简铭得知了真相会作何反应,怕是会恶心得把1999年的年夜饭都吐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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