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黎把皮带抽出来,想了想,对客人说:“先生,能让我先去浴室准备一下吗?方便待会儿您…您能顺畅地进去,好吗?”
简铭上下打量他一圈,点点头,算是许了。林向黎转身跑进浴室,正如阿云所说,这不是一般的浴室,是个一应俱全的情趣欢场。架子上摆满各色`情趣道具,林向黎只取灌肠洗肠的器具来用,当温水像是水炸弹一样充斥在他的体内时,那股站在江同大桥上默哀的悲伤情绪又涌了上来,说好放弃尊严,放弃自我的,一定要咬牙坚持下去。
他坐在马桶上排出洗肠的温水,双脚已经有些脱力。待他走出浴室时,他发现客人连站姿都没更换过,像座雕塑般矗立着。
“先生,让您久等了,让我继续服侍您吧。”林向黎裹着块短小的浴巾,朝简铭走去,他双颊被浴室里的蒸汽烫红了。简铭任由他拆卸自己的衣物,眼神下移,瞄见圆幼的肚脐随着动作的拉扯微微变形,再往下,是淡色的耻毛线,稀疏地埋入浴巾下。
简铭伸出一根手指,插入耻毛线和浴巾之间,向外轻轻一拉,浴巾像枝头坠落的花朵,啪地掉在地板上。林向黎一颤,低头瞧见自己已是全`裸,柔软的性`器无声无息地垂在两腿之间,疏浅的耻毛来不及拥护中央的将军,东倒西歪地塌软着。两条杆子一样细的大腿开始无措地靠拢,林向黎终于感到了深深的羞耻,他出卖自己不值一看的身体,来取悦另一个男人的性`欲。他偷瞄了一眼对方的裤裆,方才勃`起的阴`茎此刻已经消肿,怕是再也难展雄风了吧。
“躺到床上去。”客人突然发话。
林向黎只有摒弃自己残存不多的礼义廉耻,慌措地爬到极度软和的大床上,他双腿并拢,像一具埃及木乃伊般直愣愣躺下去。简铭走到床尾,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把大腿……打开。”
林向黎有种预感,他可能遇上阿云所说的“大部分”里的一员了。然而他为了八百块,不得不像个婊`子一样——哦不,他现在就是婊`子——屈起膝盖,打开大腿。被他折磨过的肛口沾着亮晶晶的水渍,浅玫瑰色的褶皱紧张地瑟缩成一团,一挤一挤地排出透明的润滑液。
“你自己……”客人斟酌一下,“把自己摸硬。”
这真的难倒林向黎了,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自`慰过了,所有和性沾边的事情和他都是陌路人,他的性`经验几乎为零,不对,几乎两个字可以去掉。
垂软的阴`茎像一条沉睡的毛毛虫,无论怎么摸都没有反应,林向黎知道客人正在观看他的表演,可太难了,他缺乏对真实性`欲的认知和了解,不懂何为快感和高`潮,他越是揉搓阴`茎,越是丧气,他很怕客人要退货,怎么办?
简铭发现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而毫无反应的性`器官则可怜兮兮地被虐待,这或许是他见过最无能的男妓了吧?哦,他也就见过这么一个。
林向黎觉得下`体越来越痛,恶性循环,他突然想到阿云的万能金句,于是尝试着说出口:“先生,没有您,我…我不行嘛…”
某人强调,“嘛”必须加上。
第四章
一阵令人窒息的死寂后,那双黏在地板上的脚总算有了松动的迹象。林向黎微微眯起眼,以无助的弱势群体的姿态仰望客人踱步而来的身影,那高大的影子像一座倚仗地壳运动缓慢前行的山峰,他坐到床边,席梦思立马向一侧凹陷,林向黎不动声色地蠕动过去,他本想求客人放过他,他会头朝下趴好,乖乖地抬起屁股,任君宰割。
然而简铭比他更加不动声色,只是用一双眼睛上下逡巡林向黎的身体。第一感觉是孱弱,没有一丝一毫与肉欲沾边的气息。故而他褪去全身的遮蔽之物,裸露出自己瞌睡的性`器官,依旧没有点燃房间中暧昧的气氛。其次是苍白,暖色灯光下,他腹部起伏的肌肤泛耀着琥珀色的涂层,只有过分白`皙的人,才会有这种不健康的光泽。
大概有99%的可能性,林向黎猜测,客人是不满意他的。这比他鼓起勇气来卖淫还要糟糕——他肯卖,没人肯买——大概会成为情`色服务行业一段传世笑柄。退货,滚蛋,他失去今夜的收入,可能也完完全全失去踏入这个来钱快行业的机会。
就在林向黎敞开着大腿极度沮丧时,一只手慢慢地朝他伸来,盖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的手还握着自己的阴`茎——令人意外。简铭感觉到这个男妓的震颤,但他打算忽略,因为接下来他要行使自己价值两千块钱的权力。
第一步是拨开林向黎的手,把自己的手替换上,他以神似盘核桃般的手指技法揉`捏着那坨软绵绵的性`器官,像是要把它揉熟透了,发酵了,五指轻重不一地来回踩踏在柔软的阴`茎和阴囊上,林向黎感觉像是被芦苇草划过掌心一样的瘙痒,忍不住想合拢双腿,但他不敢,他默默忍耐着客人好不容易引燃的性趣,他想要给出点可观的反应,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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