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飞逝而去的短暂的青春期里,阿拉斯加和他走失的小主人,他们那样荒唐地相爱过。
别墅里,江帆在大门口把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叠放整齐。
他被杜君棠带去了调教室这栋别墅里他从未涉足过的地方。
冷色调,从地毯、窗帘到置物架,一切布置都很简单。江帆毫不怀疑杜君棠是特意留出了一间空房,只为存放他的玩具。
这里说是调教室,倒更像个存放处。
没有特意的软装,没有一点暧昧气氛的渲染。普普通通的白光灯,简约的家具,家用医药箱。
若非墙上、柜子里码放着的各式各样的刑具,一整排贴墙放的样式不一的狗笼,没有人会对这间风格单一到极点的屋子产生任何暧昧的遐想。
这或许是件好事。
这表明,在此之前,这里从没有准备迎接任何一个客人的打算。
调教室里的温度被调到一个令人舒适的数值,江帆赤身裸体地跪在地毯上,四肢骤然回暖,连那点不适的潮湿感也在逐渐消散,他很快就因疲惫而感到困倦。
江帆悄悄掐了下自己的手心,他太知道了,倘或他现在打瞌睡,杜君棠一定会随手抄起什么东西痛扁他一顿。
地毯很柔软,一丝不挂地俯下去,皮肤也不会感到难受。上面很干净,江帆嗅不到一丁点灰尘味儿。他想,原来阿姨连这个房间也要打扫吗?不知道阿姨看到这间房子是什么心情。
杜君棠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没有下命令,江帆就一动不动地在原地待着。
他乖顺地趴着,塌着腰,两条腿微微分开,支着下半身,屁股高高翘着。他等得无聊时,就歪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头蹭地毯。
安安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要是江帆真有条尾巴,现在大概还会在空中摇来晃去。
像极了求摸的狗崽子。
江帆偶尔也偷看杜君棠。那个人在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不得不说,杜君棠在这方面着实不挑。从绳,到狗链,到手铐脚铐,到鞭子,一点精美花哨都不讲究,所有刑具清一色的朴素风,根本不要什么情调,朴素到透着一种原始而野性的征服感。
江帆忽然觉得翻找东西的声音很助眠。
半梦半醒时,他终于收到了主人要他“展示”的指令。
因为犯困而不稳的膝盖被砸了一下,江帆立刻绷紧神经,他跪好了,歪头看,砸中他的是一瓶透明液体。
江帆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润滑液。原来这么半天,是为了找这个。
他耳朵一下子染了粉,收回目光,摆出人形犬展示私处时求操的姿势。只是他实在觉得太羞耻,一只手放在臀瓣上,再也进行不了接下来的动作。
江帆从没想过专门练屁股,可那两瓣肉在他健美的身体上偏又显得格外诱人。
丰满又结实。有种古怪的性感。
杜君棠上手捏过,手感上乘,用力收紧时,又能看到臀肌漂亮的线条。
此时,江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手指微屈,指尖轻轻陷进臀肉里,要掰不掰的姿势。腰都在轻轻地抖。
他这个隐忍挣扎的表情,最适合凌辱。
杜君棠感觉到自己很快兴奋起来的神经,一种异于从前的施虐欲,像被眼前这一幕唤醒了。他无比渴望看见江帆的卑微一点点盛放的模样,为此他宁愿付出更多耐心。
“掰开啊,听不懂吗?”杜君棠赤着脚踩过地毯,他手里拿着刚刚从抽屉里取出的素描纸和铅笔,坐在了江帆面前的椅子上。
江帆把手收回来,支起上身看他,眼圈红了。杜君棠知道江帆有多敏感,一动情就要眼泪汪汪。
他一点也不心疼。他太爱江帆哭着求饶的样子了。每每这时,他都觉得自己的精神在持续高潮。
“笨狗,转过去。”杜君棠手里拿着铅笔,在空中划了个圈示意。
那语气很淡,江帆的心却咚咚跳个不停,他浑身一震,在一种难言的羞耻中执行了主人的命令。
这下,他背对着杜君棠,却再也不好意思像只求欢的母狗一样撅起他的屁股。
杜君棠显然对这态度极为不满。他用手里的垫板抽了几下江帆不配合的屁股。江帆在第一下时叫出了声,之后生忍住了,闷闷地打着抖。
“狗都做了,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杜君棠一个字一个字缓缓地往外蹦,脚趾去碰江帆因为羞耻而蜷缩起来的脚趾,“狗鸡巴还能用吗?嗯?要不要再换小一号?”
被看到了吗?被看到了?
江帆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不锈钢贞操锁比体温凉,那个鸟笼子关着自己已经勃起又被限制勃起的性器。
他的性器官,就这样被另一个男人完全掌控了。一把锁,一个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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