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一紧张,结巴得更厉害了,他搪塞,“要要、要准备的。”他一下子什么也忘了,一溜烟跑进卫生间。
镜子里,江帆的脸颊和鼻尖都变成粉红色,他觉得眼睛也很热,干脆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他在躬身时喘息,听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杜君棠到底在说什么啊……中邪了吗……
胯下的小兄弟赞同似的点了点脑袋,江帆把手伸下去捋了一把,把那儿调整成不显眼的样子。
江帆拖延似的刷了好久的牙,还用了漱口水,可他想不出任何原由和对策,又觉得不能让杜君棠等太久,脑袋空空就重回到客厅里。
杜君棠坐在沙发上,在看电视,打发时间。
“太久了,”杜君棠歪过头看江帆,淡淡道,“我会以为你去灌肠。”
这话说得江帆好不知羞一样,江帆没做这事,下意识摇脑袋,“狗狗没有……”
杜君棠没接江帆这句辩解,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叫小狗似的,“过来。”
江帆见这动作,像得了什么无声的指引,乖顺地在原地跪下,才慢慢朝杜君棠所在的方向爬去。
他身上还是那套不太合身的睡衣,拖拖拽拽地爬,他嫌拖鞋碍事,蹬掉了,到了杜君棠旁边,江帆才微微扬起一点下巴。
那张脸很干净,刘海短短的,遮不住额头上的旧伤,那是为杜君棠留下的。杜君棠这样俯视江帆,不动声色地俯视,眼睛又小心翼翼去捉江帆眼里的赤诚。
他被那样的目光看得心尖颤。
杜君棠又拍了拍腿,仍旧是简短的命令,“上来。”
这一切太自然也太顺畅了。江帆在舒适的状态里什么也不愿想,他只是微微一愣,很快就听话地起身,分开腿,坐在主人的腿上。
他不像那些体型娇小的狗,他这样窝在主人怀里,近到能自上而下数主人的睫毛,这让他不安极了。
杜君棠的手伸进江帆宽松的睡衣下摆,摸他微微陷下去的腰窝,像催促他。
江帆敏感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他痒得厉害,轻微扭动着腰,却不敢躲。
杜君棠只是一瞬不瞬地望他,那么近,能看清他每一个情动的表情。杜君棠不说话,是在等。
江帆忽然就怂了,他被摸得腰软,隔着杜君棠扶住沙发,开口时嗓音都抖了,“真要、要那个么?”
杜君棠这下彻底被江帆逗到破功,他任由自己笑出来,还朝江帆挑了挑眉,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
那股气势压得江帆喘不上气,他太喜欢了,如果现在杜君棠能拴着他,拽他的牵引绳,他一定会射出来。
可是……也太害羞了。
江帆为自己的怂找理由,“主人,狗狗感冒有点严重,下次、下次吧?”
杜君棠一眼看穿了,他反问他,“不是你自己说的好多了?”
江帆气势弱起来:“会传染的……”
杜君棠不为所动,“你尽管试试看。”
江帆掉进自己挖的坑里,被逼到小角角里,心里的小狗着急得追着自己的尾巴团团转。
杜君棠被江帆磨叽的小样儿弄得心痒,他轻佻地盯了顶胯,催促江帆。
江帆的喘息更急了,他感觉到他的主人硬了。
“快点儿,小狗,”杜君棠的手顺着脊柱摸上去,不轻不重地按下去,热气喷在江帆的下巴颏,他哑着嗓子严厉地下命令,说出来的话又好腻人,“亲我。”
江帆完全硬了,他扶着沙发的手也开始抖,他俯下身,回想起这是杜君棠要训练的项目,又拿出十二分认真。
他闭着眼,侧过头,强自镇定地吻了上去,在杜君棠微微启唇时,主动把舌尖探了过去,讨好似的勾着杜君棠的舌尖。
柔软的,潮湿的,热的,久违的吻。
唇舌交缠时,江帆不受控地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哼。杜君棠的手伸进他裤腰里,一下一下地按他敏感的尾椎。江帆断断续续地执行着亲吻的命令,呜呜地叫,想躲,腰却被另只手掐着,挪不动半分。
好久。江帆那条睡裤前被前列腺液洇湿了好大一块,他狼狈地拉开两人过近的距离,急促地喘息,笨笨地舔嘴边的银丝,一双眼睛已经红了,湿漉漉的,一副小可怜样儿。
杜君棠用硬起来的性器隔着衣料顶他,用沙哑性感的嗓音缓缓道:“做得不好,再来。”
夜里,江帆吃过药,很早就睡了。
十点多,杜君棠开着车出门了,他戴着蓝牙耳机打电话。
“红芝,你在工作室么?方便开工吗?”
电话那边是个女人,有落鞭子的声音,还有男人的惨叫,“杜二少,您看看几点了,我在夜生活。”女人嗓音干净,说话利落,风风火火的,“开工算了,开干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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